“靳顾一,我永远站在你这边。”(1/2)
“靳顾一,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直到进了附近最近的酒店大堂,靳顾一去前台时,温瑰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的。
温瑰有些局促地坐在沙发上,心里在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同时又看着自己的滑雪服发呆,这个是靳顾一给她挑的淡粉色,真的好漂亮,她很喜欢。
渐渐的,温瑰看着大厅络绎不绝的人群,其中不乏亲热搂抱的情侣,她看着看着就更紧张了,大脑里闪过了上百种不堪的想法,直到靳顾一的鞋尖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盯着地面看什么。”
温瑰猛地擡头,手不安地搓了下膝盖,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没,没什么啊。对了,你刚才是去.......?”
靳顾一没藏着掖着,“退房。”
“?”温瑰不解,“退房?”
“昨天预定的。”靳顾一提醒她。
温瑰没管这些,旅行一路上的吃喝玩乐都是他主导,订房间,订餐馆,预约场地,全是靳顾一包了,她什么都没干过,只需要享受就行了。
靳顾一预定的今晚的酒店。
可为什么现在退了?
刚才不是说,来.......开房吗?那现在退了算怎么回事。
靳顾一见她正经思考的样子,唇角淡淡勾了勾,眼底有股长期累积的疲意,“我在附近有间房子,我们今晚住那里。”
温瑰好奇,“你在这里还有房子?什么时候买的啊,为什么在这里买呢?”
靳顾一眼尾略含深意地眯了起来,贴到她的耳朵,一本正紧地说着理由,“谁会在酒店做.爱?连套的尺寸都不对。”
而且不干不净的。
温瑰狠狠地闭上了眼,无比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靳顾一哼笑一声,随即冲门口的人们招了招手,“这里。”
“靳顾一,就会使唤人是吧。”
温瑰看过去,是马容几个。几个打过招呼后,马容把钥匙给了他,“拿着吧。”
“谢了。”靳顾一来了个电话,他蹙了下眉,临接前安顿,“带她去休息室坐坐,我等会过来接她。”
“行,小嫂子包在我们身上。”
—
进了单独的休息室,马容几个陆陆续续聊了些有的没的活跃气氛,场子还算热闹,结果聊着聊着就聊到靳顾一了。
“顾一有两三年没过来了,想不到他还记得他在这里有栋房哈哈。”
“就他那个记性。当初滑雪失忆后估计他就变傻了,有时候问他问题,他一概说不知道。”
“切,人家脑子好着呢,就是懒得理你罢了。”
“你拉倒吧,我这么牛逼谁都想理我。”马容丢了颗果子进嘴里,自然而然地拉温瑰过来聊天,“对了小嫂子,他今天怎么想到住自己的房子,那地离这还有点远呢。”
温瑰尴尬地笑了笑,“我不知道,可能他想那里了吧。”
他的想法,有时候她真的不是很清楚。想到这,温瑰的眼神淡了淡。
“哦。但他不是想家的人,当初滑雪来找我的时候,我们聊过天,他说他不想呆在家里才出来嗨的。后来滑雪失忆那次,他记不清自己爸妈是谁了,但他说自己不知为何却很高兴来着。”马容陷入了回忆。
刚才就想问了,温瑰忍不住问,“他之前滑雪失忆过吗?”
总觉得这件事像天方夜谭,不太可能发生在靳顾一的身上。
马容嗯了一声,表情唏嘘,“当初省队的滑雪运动员到我们馆来放松,碰巧我们几个人,包括顾一在内都在这里,就办了个业余单板滑雪大跳台切磋赛,我们都上场滑了。”
温瑰认真听着。
“就那次比赛,靳顾一意外发生动作失误,坠落时头部撞击地面最终导致失忆了大半个月。就在那段时间,他在附近买了那间房。”
温瑰甚觉意外,“他发生了意外吗,可他滑雪好像很厉害,他不是美国AASI单板一级教练吗?”
旁边人开始有话说了,“这个事我们之前就讨论过,我们都觉得那次靳顾一不是意外失误,后期回看监控的时候我们发现他上场前就故意弄坏了自己的滑雪板,而且在高空中一直发呆,最后摔落在了最危险的那片区域,当时头都摔出血了,还有脑震荡,在医院住了两天来着。”
这会儿气压有些低沉了,马容叹了口气,“能在高空做出1880动作还能稳稳站在原地的人,你相信他在一场业余比赛中发生失误吗?反正我不信。”
“所以我们才说那时候的靳顾一是亡命徒嘛。”
也就是说,靳顾一是故意把自己摔失忆的。
为什么。靳顾一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他不疼吗?
门开了,靳顾一回来了,“该走了。”
温瑰开始收拾东西,行李箱什么的都在这里,她收拾了一会儿,突然想到,“我的手套好像忘在酒店大堂了,我现在过去找一下。”
她火急火燎就要走,靳顾一接着帮她收拾包,“慢点,记得房间号,等会别走错了。”
“知道啦!”温瑰挥了挥手。
房间只剩下大男人了,马容见他顾家细心好男人的这样,真是觉得太罕见,“顾一,这么久没见,怎么感觉你变了很多。”
靳顾一没擡头,“是么。哪里变了?”
“变得像个人了。”
靳顾一擡眸没表情地看了马容一眼。
马容笑了,“对了,你这次过来,该不会还是为了把自己摔失忆吧?还是说带着我小嫂子一块摔啊。我给你讲你可别开玩笑,你知不知道上回快把我们吓坏了。”
“没。”靳顾一言简意赅。
“你再骗我们一个试试?”大家明显不信这男人的谎话。
“真的。”靳顾一清淡地笑了下。
“现在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了?”
“有人陪着我了。”
“她不会抛弃我的。”靳顾一最后说。
她说会爱他一辈子。
所以这种危险的事情他不会再做了。
—
回到房内,洗澡完又收拾了一会儿,温瑰蹲在地上,行李箱敞开,里面一堆东西。
“头盔、护具、雪服、雪鞋、雪板、固定器......”温瑰在行李箱里清点物品,以防忘带回去的时候忘带东西。
靳顾一抱臂靠在一旁的门上,懒懒地看着她,“东西都带齐了?”
温瑰正在认真思考,“护脸、速干衣、滑雪袜、手套雪镜......差不多了,应该都——”
靳顾一把人拉到怀里,坐在床边,头埋进她的胸前,“还有我,t你别忘带了。”
怎么突然把她拉过来抱着。温瑰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着,但还是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放心,不会把你忘了的。”
怀里传来靳顾一的闷嗯声,他就这么搂着温瑰,像在汲取能量,意外的话少,温瑰发现靳顾一近期的心情都好像不是很好。
她也懂事的不多过问,只是任他抱着,轻轻拍着他的背。
直到屋里的电热水壶跳了红灯,水烧开了,白花花的水汽扬起来,在空中虚无缥缈,无所依靠地飘着,屋里除此之外静谧无声,温瑰才听到靳顾一开口说话。
“我之前差点把靳拓的轮椅踹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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