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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初歇忧心又起,失大意曾离遇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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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能一样呢?你是因为我才摔倒的。”

“那你呢?何尝不是因为我呢?”墨炎笑了笑,嘴角的暖意能融化冰雪。

玉笙说不过他,无奈道:“你起来让我看看。”

“我是起来了。”墨炎抱着玉笙,让自己某处往他身上凑了凑。

“你你你,我是说你人起来!”玉笙一下烧到了耳根:“地上有很多碎石,刚才我只是躺在上面都觉得磕得慌,更何况是两个人这么摔下去?我是担心你摔疼,你这个人,你你你!”玉笙又急又羞地将他拉坐起来。

“好好好,我马上起来。”墨炎配合着,他也怕玩笑开过头了,吓坏这个小古板。

“还好还好,衣服没破。”

“……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衣服?”墨炎又好气又好笑地问。

为了应付今天的群萃会,他特地穿了金丝缝制成的黑色长衫,外面又套了件银线绣成的白色套褂,普通的刀枪都不能刺入,更何况是几粒小石头呢?

墨炎刚想转过去,瞥眼却看到一袭月牙白。

“子宪兄,放着这精彩的群萃会不看,怎么也学着我们这种没事人游手好闲呢?”墨炎自然看到了木子宪眼中一闪而过的困惑。

他也没想做什么解释,笑望着木子宪,只能感叹自己一时间为色所迷,居然都没发现有人靠近。

“木、木少爷。”玉笙赶紧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又看到墨炎的一双桃花眼此时正看着木子宪。

——果然,他那双眼睛,看什么都情深似海。

玉笙很黯然地想。

“曾离不见了。”子宪只一句话点明了他的来意。

“哦?是吗?”墨炎强压下心中的惊讶。

他现在要是显得太过意外玉笙一定方寸大乱,但他知道若不是大事木子宪也不必特地来告知他。

“什么?!少爷不见了?”玉笙果然大惊。

墨炎开玩笑说:“他这么大人了能出什么事?莫不是去见了老相好,沉醉在温柔乡中出不来了?”

玉笙听见墨炎如此说自己家少爷,反驳道:“小炎!你不许胡言乱语,少爷绝对不会的!”

墨炎见他朝自己大吼,满心的委屈——为了木子殊你不理我,为了曾离你又要凶我?我到底哪里不如他们了?

“曾离又不是我带走的,我只是想开个玩笑免得你这么着急,你那么大声干什么?”

玉笙见墨炎用委屈的眼神看着自己,知道是自己太过激动,心下又急又愧:“少爷他身上带了信号弹,一旦有事少爷一定会发信号弹通知我们的。少爷不会有事的,对不对木少爷?”

说道最后,他也说服不了自己,忍不住红了眼圈。

“刚才曾离去见的是剑痴前辈,前辈已经入座很久了,龙鸣遣人去寻,剑痴说曾离早已离开‘磨剑池’,没有道理还没有到会场。而且我们在阁中角落里发现了接应小厮,他被奇怪的兵器所伤,但是遍寻试剑阁也没有找到曾离。”木子宪这话是对玉笙说的,眼睛却看向墨炎。

玉笙越听脸色越差,墨炎又见玉笙如此着急,十分不忍,只能将他一把拉过,安慰道:“先别急,你不能动大情绪的。刚才是我玩笑开过火了,你们家少爷英明神武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他的。”

一旁的子宪听闻墨炎这么说,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等的就是这句话了。

听了墨炎的话,玉笙也觉得以曾离的武功,鲜少会有对手,而且大家也没看到信号弹,可能是少爷有什么事情耽搁去了,自己不能自乱阵脚听了。

“此刻着急也无用,还是先回会场,等群萃会今日这场结束再从长计议。”子宪温柔地拍拍玉笙的肩膀。

“恩。”玉笙乖乖地跟在木子宪和墨炎的身后。

见他们一个是鹅黄皎月,一个是墨色黑夜,竟是如此相得益彰。

而自己在他们身边则如不起眼的星星,不,应该是黑夜里的云朵,完全可以忽视。

他心里一难受,疼痛就蓦地袭来,玉笙毫无防备一个踉跄着几乎摔倒,却被两只温暖的手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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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痴口中所称的世外高人到底是谁?

曾离认真思考,却没有多留意那小厮长相,与之前的人根本不一样!

“等等。”待他发现有些不对叫住那人时,所停留之处离试剑阁喧闹的之处已经有一段距离了。

“曾少侠,有何指教?”那人转过身微弯着腰,用毕恭毕敬地语气回答。

他装得确实很好,但曾离却没有忽略他藏在手中细细的竹竿里飘出的白雾。

曾离急退两步,用长袖甩去那些白雾。

“曾少侠果然好眼力,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发现了。”那人双手在身前交叉,竟然每两指间都夹了一根细细的竹竿子,双手往前一身,那白雾就幽幽地朝曾离笼去。

曾离心道不好,正欲抽身,谁知那些白雾却似有知觉般萦萦围绕住他,使他进退两难。

“曾离,别白费工夫了,我知道你轻功好,所以专门为你准备了这迷药,任你千般本领也是逃不过‘云雾缭绕’的。”

“是何人叫你这么做的?”曾离封住了自己的口鼻,用真气震动发声。

“这个嘛,你自然会知道。”那人得意地笑着。

曾离飞身上前,如水银一般的剑光直刺向来人。

那人以为曾离已中迷药,想不到他还有力气出招,此时心下大骇,向右疾走两步,但仍然被剑气所伤。

曾离虽然身处迷雾之中,但剑法依然凌厉,可怎奈那迷药竟然能经过身体接触使人迷眩。

——对方来的蹊跷,不如顺势随他去看看。

曾离思自此,身形渐渐紊乱起来。

那人自知不敌,也不敢和曾离正面交锋,一直在左右躲避剑锋,本心惊那迷药是否未能起效。如今见他动作渐渐迟缓,才放下心来。

见曾离露出了个破绽,立刻欺身上去,当他胸口就是一掌,曾离“噗”地喷出口鲜血,不支地倒地。

“嘿嘿,堂堂‘清霜’也不过如此嘛。”那人将曾离扛在肩上,偷偷地摸到一个隐蔽的墙角,纵身一跃翻出墙外,将曾离扔上一辆等候已久的马车,徜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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