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44(1/2)
第44章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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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野绘梨,女,十八岁,现在正在思考在平行世界寻找时光机的可能性。
之前她听信宇髓天元的谗言,选择了和不知为何就和自己完全闹掰了的三个奇蛋主动说话试图讲和,本来选择的对象是看起来危险系数最低的花京院典明,但是不知为何,现在的情况下从何一个人对话变成了和三个人对话。
星野绘梨:救命,我已窒息。
她狠狠地瞪了宇髓天元好长时间,然而那家伙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还冲她比了个拇指,然后就走了——就走了!
绘梨:我好恨!!!
这个拥有三个美人老婆的人生赢家明明说只要自己主动过去说话,气氛马上就会缓和,但是现在完全没有!之前殴打魇梦的时候虽然是单方面的屠杀,但是绘梨为了搞好关系,还是以此为理由想用能够让身体恢复如初的汽水讨好一下他们。
她甚至大方地一次拿出了三瓶!三瓶!心在滴血!
然后这些狗东西除了花京院之外依然对她没什么好脸色。
好家伙蹬鼻子上脸就是你们这样的吧,谁还不会生气了,我也生气了谁也别来招惹我!
这样想着,绘梨决定今天就奢侈一把!她给自己开了最后一瓶汽水,吨吨吨就灌下去半瓶。
“我其实真的是搞不明白你们为什么生气。”她对坐在旁边的花京院抱怨:“从之前一老早我就想说了,但是你们当时一个比一个可怕实在叫人没法说,你们到底为什么生气啊?”
花京院飞快地看了她一眼,有点惊讶:“你真的不理解吗?”
啊?这怎么理解啊?
虽然那是个让人愉快的梦境,但是大家都知道那不过是一场血鬼术造成的梦境,目的是在梦境当中将他们杀死或者拖延足够的时间让敌人的援军赶来,既然如此,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赶快醒来,这没错吧?
既然这样,她在知晓了脱离梦境的方法之后立刻着手实施,并且提前也告知了他们这是脱离梦境的方法,这、这有什么不对呢?
于是绘梨只能猜测,难道他们是因为脱离了美梦在生气?不能吧?对于这些人,绘梨早就有了最基本的了解,他们绝不是这样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的人,虚幻的美好确实诱人沉溺,但他们都有一颗相当骄傲的心,所以必然不可能放任自己沉沦在敌人的把戏之中。
所以她现在不明白,完全想不通。
花京院认真地观察了她两秒。
确定少女确实没有撒谎的模样,现在正在真实的困惑时,他突然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看来我们确实需要谈一谈。”他叹着气,欲言又止后有点恼火的用力揉乱了绘梨的头发,无奈得咬牙切齿:“你呀——竟然什么都没有明白,我们到底在生什么气啊。”
顶着乱蓬蓬头发的绘梨:我哪知道你们生什么气嘛。
他们赶了一整天的路,从白天走到晚上,绘梨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本来想提议要不然大家继续用泥头车的阵型前进,但是不知为何看见忍姐姐的微笑她就忍不住想要推后,不管心里想了什么样的话全部都不敢说出来了。在她温温柔柔地问出“阿拉,刚才风好大哦,绘梨说了什么”的时候,绘梨觉得,如果自己真的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恐怕她的脑袋就要旋转升天了。
绘梨:“不...我是说我们要不休息一下?”
忍:“好的哟。”
在今天的赶路结束之后,神子汪汪队迎来了第一次队内会议。
会议就这一次的矛盾冲突焦点展开讨论,会议明确提出“嘴长出来使用来说话的不是用来喘气的,该用就要用”、“表达观点可以但不要阴阳怪气,必要时可以动手动脚”、“动手动脚可以,但不可以破坏旅店的设施,因为没钱”等非常具有建设性的意见。
作为会议的实际主持人,花京院典明时而觉得非常疲惫,因为他是这场会议当中活最多的人,肩负了最重的负担。最开始要让两个仿佛变成哑巴的人说话,好不容易开始说话了,又要让这两个人好好说话不要随便阴阳怪气,最后要在这几个人互相拳打脚踢起来之后用绿色法皇保护家具陈设。
花京院典明:我肩负了这个年龄不应承受的沉重。
花花辛苦了,来,说,谢谢花花。
等他们打完第一波,气氛已经热了起来,这个时候大家好像终于可以好好说话了。三个人满头包,只有花京院一个人,还能维持从容优雅的模样。
“好,既然我们已经决定要一起谈一谈了,那就成熟一点。”花京院温和的笑着,“成熟的大人是怎么样谈话的,你们应该都是了解的吧?”
花京院,和善:“像刚才那样的方式,可是绝、对、不能再出现咯。”
被触手缠成粽子的三个人:哎,知道了。
“那我先说!”绘梨先举手:“我不理解你们为什么生气,因为我已经告诉你们我的行为是在带领大家脱离梦境,因为之前只有我一人知道很多鬼正在向我们的所在地袭来,尽快脱离梦境是必须的,所以在这一点上我不怪你们——但是我根本不能理解你们在知道这些之后依然生气,如果是因为脱离美梦的话我觉得很没有道理。”
“脱离美梦?”伏黑甚尔冷笑:“啊,对呀,你——”
啪!
法皇触手直接把他嘴按住,花京院:“阴阳怪气禁言一轮,请大家珍惜宝贵的发言机会。”
“那我来说。”夏油杰:“我生气的原因并不是脱离美梦。你知道我们都是死过的人,死亡的不可逆性没有人比我们更明白,依靠死亡脱离梦境,你确定这是唯一可行的方法吗?”
绘梨:“这是可信的朋友告诉我的,这个办法最快捷,是不是唯一的我不清楚,但是一定是最快的。”
夏油杰:“所以,当时你其实也并没有把握梦境当中的影响是否会延续到这里来,对吗。”
绘梨愣了一下。
她确实没想到这一点,因为太宰治这样说了,她就这样做了,关于这个方法的可行性和可信度,她并没有怀疑过。
“果然是吗。”夏油杰看向了别处,嘴角的弧度逐渐嘲讽:“我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绘梨讷讷的。她一直在重申给她传递信息的朋友就是那个扭蛋机旁的太宰治,他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人,可是他们的情绪还是很坏,于是辩解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伏黑甚尔还处在禁言阶段,但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即便能说话肯定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两个成年人一个比一个没用,花京院叹气:“那我来说吧。”
“绘梨,我想大家的意思并不是怀疑你的伙伴。”他说:“甚尔先生是你的第一位伙伴,然后是我,然后是杰,我们四个人一起行动到现在,虽然从来没有付诸于言语,但我相信大家在心中都是将你当成可信赖的伙伴,既然是伙伴,那么会为彼此担心也是很正常的,你也一定是这样吧。”
那当然了。
并肩作战至今,绘梨从没有将自己放在“拯救者”的位置,他们是朋友、是同伴,互相担心彼此挂念这不是当然的吗。
“既然如此。”花京院稍作思考后,触手突然向被迫禁言的甚尔穿刺而去,伏黑甚尔面对直冲面门袭来的触手一动不动,甚至连躲避的意思都没有。
绘梨:???怎么回事!
她呱一下就冲上去了,踢开触手后因为冲得太快,被硬邦邦的甚尔撞到了鼻子。
绘梨捂着发红的鼻子,一路酸到眼睛,泪眼婆娑的看着花京院震惊又迷惑:“你在干什么啊?”
花京院没有说话。他依然微笑着,触手攻向夏油杰,势头更猛,速度更快。
绘梨:???
她急忙召唤工具箱,拼命一挥砸开触手,梆的一声像敲在一块铁上。
“你,你突然怎么了!又是血鬼术吗!”举着工具箱,绘梨像一只老母鸡一样挡在两个完全挡不住的奇蛋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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