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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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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车内又陷入死循环般的安静。

说不讨厌说得毫不犹豫的人,到喜欢,又把嘴闭上了。

宋思玺就这么看着他。

不放过他的每一寸呼吸变化、表情变化、肢体变化。

酒精使人迟钝。

迟钝的人,藏不好身体本能翻涌而上的情绪。

江棋瑞没什么血色的唇逐渐绷紧,望着宋思玺的眸变得失神。

像一只困兽。

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拖着、拽着,求救不能,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宋思玺垂落的眸色逐渐凝重。

他抚在江棋瑞柔软发间的手贴上江棋瑞脊背,来回轻拍安抚。

“江棋瑞,不想了,我换个问题。”

感觉到怀中人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他身上。

他停下轻拍的手,看着江棋瑞,终于开口问了那个,他曾反复想过无数个日夜,后来又自己与自己和解,说服自己不要答案也没有关系的问题。

“十年前,为什么放弃我?”

看着眼前人湿漉的睫毛轻颤,宋思玺又将这个宽泛的问题变成了一个是与否的回答。

“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江棋瑞终于再次看向他。

他缓缓擡手,轻攀住宋思玺手臂,而后一字一顿。

“阿玺,你很好的。”

纤长的睫一点点盖下,他的声音变得很轻。

轻轻的,混进不易察觉的难过。

“是我不好,我走不动了,追不上你了。”

·

将车停进酒店停车场,宋思玺熄了火,侧过身。

副驾驶座的人身上盖着黑色风衣,脑袋微垂,已经睡深了。

宋思玺安静地看了会,没把人叫醒。

他解开安全带下车,绕到副驾驶,轻手轻脚将人从车上抱下。

宽大的黑色风衣将怀中人全须全尾包得严实。

进到酒店大堂,酒店接应员眼观鼻鼻观心上前,帮宋思玺按开电梯,一路将人送至房门前,又帮忙用房卡刷开门后,才轻手轻脚离开。

宋思玺一路将人抱进卧室。

把人往床上放时,睡着的人很短暂地醒了一瞬。

没睁眼,手轻攥宋思玺衣襟,脸埋在宋思玺怀中很轻地蹭了蹭。

而后似乎是嗅到令人安心的熟悉气息,他又趴在宋思玺怀里安静下来。

宋思玺动作微顿。

等到怀中人彻底没了动静,他才继续俯身,将人完全放到床上。

帮江棋瑞盖好被子,他没有马上离开。

打开床头灯,坐到床沿,看着仰面躺在床上熟睡的人。

脑海中回闪过江棋瑞在车里说的话。

——我走不动了,追不上你了。

宋思玺擡手,轻抚眼前人额前碎发。

他动作很轻,但似乎还是扰到了睡梦中人。

掌心下眼皮很轻地颤了两下,而后竟是缓缓睁开了眼。

宋思玺动作一顿,轻声开口:“吵醒你了?”

没得到回应。

他这才发现,眼前人睁开的眸是散的,似乎是还在睡梦中。

江棋瑞很轻地眨了两下眼,而后忽然伸手在床上摸索。

摸索一圈,没摸到想找的东西,秀气的眉渐渐拧了起来。

宋思玺俯身,轻声问他:“要找什么?”

江棋瑞没有理他,不知是没听见,还是睡梦中消化不了他的话。

于是宋思玺又凑近些,擡手轻抚他蹙起的眉心,再次开口:“在找什么,我帮你一起找。”

离近了的话起了点用处。

他听见江棋瑞轻声回答:“衣服。”

“衣服?”

“嗯,我的。”

宋思玺便以为他是想找睡衣换。

毕竟任谁穿着衬衫西装睡觉,都不可能舒服。

宋思玺视线落到眼前人纽扣系得工整的领口处一瞬,短暂思索,他起身,找到衣柜。

毕竟是临时住的酒店,江棋瑞卧室的衣柜里没太多东西。

放眼望去,简洁明了。

宋思玺拿过一套折叠工整的睡衣,关上柜门,走回到床旁。

床上人还在摸索,刚被宋思玺抚平的眉心又拧上了。

他这副样子年少时常有,重逢后宋思玺却再没见过了。

漂亮的,柔软的,还带点任性。

宋思玺眼底缓缓浮上笑意。

他坐回到床旁,将睡衣放在手边,轻按住江棋瑞乱划的手。

“衣服拿过来了,要自己换,还是我帮你换?”

江棋瑞看着他,没反应。

答案显而易见。

宋思玺没有马上动作。

他垂眸安静地坐了会,才擡手,指腹抵上卡在江棋瑞喉结下方的纽扣。

刚要动作,手忽地被按住了。

江棋瑞是两只手一起缠上来按住的宋思玺。

宋思玺看一眼那缠了厚厚一圈纱布的手,怕碰到他伤口,当即停了动作。

“怎么了?”他轻声问。

江棋瑞按着他,看向他。

半梦半醒的人似是辨认了好一会,才轻声开口:“阿玺?”

“嗯,是我。”

江棋瑞又松了按住宋思玺的手。

他一头柔软的卷发散在枕间,眼帘半阖,不动作地安静注视着宋思玺。

宋思玺呼吸渐沉。

好一会,他才重新擡手,攥住指腹间那颗纽扣。

床头灯是昏黄的颜色。

只照亮方寸空间。

宋思玺垂了眸,没去看床上安静躺着的人。

直到余光中白衬衫彻底散落开。

他放轻呼吸,俯身,将人抱起。

江棋瑞顺从地趴进他怀里,脑袋搭在他肩头,呼吸落到他颈侧。

宋思玺平稳着呼吸帮他剥去衬衫。

然而再怎么避,人就在他怀里。

垂落的视线中是避无可避的白皙脊背。

昏黄灯光模糊视野,眼下细腻便像蒙了尘的珍珠。

随着呼吸,缓慢起伏。

宋思玺拿过手边睡衣,盖上眼下光景。

将纽扣全部系上,他稍有些头疼地看了眼江棋瑞的西装裤。

趴在他怀里的人眼帘缓缓盖上,似是又要睡着了。

宋思玺环着他将他放回到床上。

而后再次移开视线,缓慢动作。

西装裤的面料很柔软,可不及不经意间轻触到的皮肤。

时间在这一瞬仿佛被无限拉长。

房间寂静,静到宋思玺能清晰听见面料折下发出的响动。

而这响动间,又混进江棋瑞很轻的呼吸声和他自己勉强维持的呼吸。

终于褪及脚腕。

他掌心轻托,将已经折成一圈的西装裤剥出。

松开手刚准备去拿睡裤,手背忽地被踩住。

刚好是那只今天揍了陈余寰的手。

伤口被踩住,疼痛感蔓延。

可比起那点疼,手背上更多泛起的却是酥麻。

宋思玺猝然擡眸朝床上人看去。

江棋瑞一双睫轻颤着,眼底有笑意。

他似乎是想撑坐起,可使不上力气,于是只能踩住宋思玺,说:“阿玺,痒。”

宋思玺看着他,呼吸逐渐失去掌控。

刚才那些刻意避开的,此刻又尽数回到了他眼中。

如孽力回馈般,成倍冲击他视野。

江棋瑞的腿笔直修长。

他身上无一处不得天独厚,这些宋思玺年少时便知道。

而今十年相隔,眼下与记忆交织,宋思玺脑中弦一点点绷断。

他看着江棋瑞,擡手,缓慢圈住眼前人小腿肚。

江棋瑞又笑了,那双漂亮的眼弯起,试图将腿从宋思玺手中抽走。

“真的很痒。”他小声控诉。

宋思玺脑中弦轰然断裂。

他掌心滑至眼前人膝弯,而后倾身。

江棋瑞一条腿被迫跟随他动作擡起,寻不到落脚点,堪堪搭在他肩头。

宋思玺俯身到与眼前人呼吸交织。

被他团团包围的人不见怕也不见躲,依旧用那双净亮的眸望着宋思玺。

宋思玺视线垂落,扫过他微微发红的鼻尖和形状漂亮的唇。

他擡起得空的另一只手,指腹缓缓摩挲颜色苍白的唇。

直至将那唇磨出鲜艳的颜色,他开口:“江棋瑞,我是谁。”

被他揉红了眼的人轻声应他:“阿玺。”

宋思玺眼底浮上愉悦,擡眸望入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又问。

“我可以亲你吗?”

他看见那人鸦羽般的睫毛轻扇,认真又仔细地看他。

而后良久:“可以的,阿玺。”

最后的音节没入宋思玺骤然落下汹涌的吻。

宋思玺滚烫掌心圈上怀中人脆弱纤细的脖颈。

他指腹轻轻摩挲那轻颤滚动的喉结,感受到怀中人浑身都连同那处一并轻颤起来。

江棋瑞被迫轻擡下巴。

唇舌被尽数占据,失速的呼吸逐渐染湿他琥珀色的眸。

眨眼间泪珠滚落,又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拭去。

那粗糙的指腹撚红他脸颊一片皮肤,眼眶中盈盈的泪瞬间滚落得越发汹涌。

一并随眼泪汹涌的,还有宋思玺蛮横的吻。

江棋瑞逐渐承受不及,双手抵上覆于他之上那人的胸膛。

可无论怎么推,都推不开分毫。

缺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情急之下,江棋瑞咬了那人一口。

凶巴巴的人终于停了动作,垂着眸,乱着呼吸看他。

江棋瑞本想指责,可掀起眼帘的瞬间,瞧见眼前人下唇逐渐渗出鲜红,他那点气又没了。

他擡手轻碰,听见一声闷哼。

江棋瑞收了手,有些自责,于是小声说:“你别,总亲我那么凶。”

“我呼吸不过来。”

他越说越轻:“而且你的手摸我脸,太用力了,我有点疼。”

话音刚落,唇又被轻碰了下。

“这样可以吗?”始作俑者问。

“嗯。”

江棋瑞很轻应他。

吻便再次落下,轻缓的,夹杂着些许的铁锈味。

江棋瑞抵着宋思玺胸膛的手缓缓变作轻攥衣襟。

他仰着下巴,眼帘缓缓盖下。

等宋思玺停下动作,怀中人已经完全合上了眼。

垂在眼下的睫毛湿漉漉的,脸颊也湿红一片。

宋思玺轻吻那双合上的眼,半晌坐起身,去浴室用温水打湿毛巾,回来帮熟睡的人擦去脸上泪痕。

他又一并简单擦拭江棋瑞的手和腿。

看到江棋瑞原本白皙的膝弯被他掐红一片,他动作微顿,指腹轻抚。

简单擦拭完,帮江棋瑞穿好睡裤,他拿上毛巾回浴室清洗。

等洗完出来,发现睡着的人又开始在床上摸索。

宋思玺眼底浮上笑意,凑近轻声问:“又要找什么?”

江棋瑞再次轻喃应:“衣服。”

宋思玺轻抚他眉眼:“衣服不是穿在你身上了吗?”

睡梦中的人不高兴了。

看表情像是觉得宋思玺怪笨的,不愿意跟他说话了。

宋思玺眼底笑意渐深。

江棋瑞动作间,枕头被带偏。

宋思玺眼尖地注意到枕头下露出的一角。

像是件外套的衣摆。

意识到江棋瑞要找的可能是这个,他伸手轻托起床上人脑袋,而后将衣服从枕头下抽出。

整件衣服摊开在视野里的瞬间,宋思玺动作一顿。

他消失的皮夹克外套,没想到会在这。

原本还以为,是江棋瑞给他装衣服的时候装落了。

被他拎在半空中的外套很快便被床上人伸手拿走。

睡梦中的人很是熟练地将外套团了两圈,而后抱进怀里,眉心舒展,安稳地睡了。

宋思玺安静看着,眼底愉悦逐渐积聚。

许久,他伸手,轻抚熟睡中人柔软的脸颊。

含着笑意的三个字响起在寂静的房间。

“江小偷。”

等床上人睡得足够安稳,宋思玺拿出手机,准备点份醒酒药。

刚点进外卖界面,视线忽地扫到床边床头柜侧面的标签。

床头柜一共三层。

第一层贴着白色标签,第二层贴着绿色标签,第三层贴着红色标签。

宋思玺知道江棋瑞的习惯。

贴白色标签说明放药物,贴绿色标签是放一些常用的日用品,红色标签则是放一些比较尖锐的日用品。

想着江棋瑞房间也许有备解酒药,宋思玺放下手机,上前拉开第一层柜子。

柜子拉开的瞬间,成排的药瓶出现在宋思玺视野中。

他动作微顿,而后逐一拿起。

越看,眸色越沉。

没有一瓶是常见药品。

脑海中再次闪过江棋瑞在车里说的话。

——阿玺,我走不动了。

·

江棋瑞昏昏沉沉睁开眼,习惯性望向天花板。

却是望见一片漆黑,视野像是被什么铜墙铁壁挡上了。

他有些发懵,逐渐清醒过来,听到近在咫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不是铜墙铁壁,是人的胸膛。

他正躺在某个人怀里。

这个认知让江棋瑞瞬间清醒。

他猛地擡头,看清抱着他的人面容的瞬间,又停了动作。

是宋思玺。

他正趴在……宋思玺怀里。

江棋瑞大脑短暂空白,就这么看着宋思玺,半晌不见反应。

直到看见眼前人的睫毛轻轻颤动。

他瞬间心跳加速,想要坐起身。

一动,发现宋思玺的手正搭在他腰间。

他热了耳根,低下头,小动作拿开宋思玺的手。

轻拿没等轻放,先听见头顶上含着喑哑笑意的一声:“早上好。”

江棋瑞动作一僵,托着宋思玺的手一时间放也不是,举也不是。

但到底,最终还是放下了。

而后他缓慢坐起身,稍退开些,也不看宋思玺,轻声应:“早上好。”

应完,又缓慢开口:“你怎么……”

他刚才看过了,这是他的酒店房间没错。

所以是宋思玺出现在了他的房间。

余光瞥见对面人也跟着坐起。

“不记得了?”宋思玺问他。

江棋瑞被这么一问,空白的大脑终于浮现些许记忆。

昨晚他参加饭局,喝了不少酒,遇到了一个难缠的人,又刚好碰见宋思玺。

宋思玺好像,教训那个人了?

没有画面,只记得声音。

那人似乎叫得很惨。

江棋瑞下意识朝宋思玺的手看去,一眼便望见了宋思玺拳骨间已经结痂的两道伤口。

他呼吸一紧:“你的手……”

宋思玺慢悠悠的声音响起:“嗯,昨晚被人揍了。”

江棋瑞猝然擡眸朝宋思玺看去。

那张帅脸分毫未损,深灰色双眸正懒洋洋挑着,含笑看他。

江棋瑞不太确定地回忆了会:“不是……你揍人吗?”

宋思玺眼底笑意缓缓加深:“记得啊。”

江棋瑞轻应:“嗯。”

宋思玺又问:“还记得什么?”

江棋瑞继续回忆:“遇见了安楠子琪他们,然后你说送我回家。”

“还有吗?”

“还有……在车上,我们……聊了些什么?”

“聊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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