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王座真相（1/2）
金光如海啸般席卷数据世界。程岩站在风暴中心，看着三棱柱上方逐渐成形的黄金王座。它比想象中更加宏伟——鎏金扶手雕刻着龙纹，星辰点缀的靠背高耸入云，底座环绕着三色光环。仅仅是注视，就让人有种跪拜的冲动。
\"太虚王座...\"程岩喃喃自语，胸口的疤痕灼热得像是要燃烧起来。
苏雨晴的灰晶右臂发出嗡鸣，与王座底座产生奇特的共鸣。她踉跄后退：\"不对劲...这不是...\"
话音未落，一道灰雾闪电劈开金光！程雾的身影在风暴中重组，他的灰袍已被能量撕碎，露出由数据流和灰雾构成的真身。倒置的王座印记在胸口疯狂闪烁，像是某种警告灯。
\"停下！\"程雾的声音不再是戏谑，而是带着真切的恐慌，\"你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程岩没有理会，继续向王座走去。每近一步，王座就变得更清晰一分，而他体内的三块碎片共鸣也更强烈。右臂的晶体化已经蔓延到肩膀，皮肤下流淌的不再是单纯的金光，而是夹杂着翠绿色的新能量。
\"程岩！回头！\"数据柳寒烟突然出现在三棱柱旁，她的影像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几乎与真人无异，\"我扫描了王座结构，底层代码有问题！\"
程雾暴怒地挥手，一道灰雾长矛直刺柳寒烟！程岩本能地拦截，晶体右臂与长矛相撞，爆发出刺目的火花。令他震惊的是，这次碰撞后，灰雾长矛竟然出现了细密的裂纹！
\"灰晶...有效？\"苏雨晴瞪大眼睛。
程雾的表情更加狰狞。他不再保留，双手结印，整个数据世界开始扭曲！天空裂开无数缝隙，每个缝隙中都浮现出一段全息影像——历代界之子坐上王座的画面。
\"看看真相吧，侄子！\"程雾狂笑，\"你以为你是第一个发现王座的人？\"
影像中，不同时代的界之子们——有穿古袍的老者、披甲的武士、甚至现代装束的科学家——一个个满怀希望地坐上黄金王座。王座爆发光芒，他们创造的新世界如画卷般展开...然后，快进到三年后，那些世界开始崩塌，界之子们化作金色尘埃消散。
\"伪座！\"数据柳寒烟惊呼，\"这不是真正的太虚王座！\"
程岩如遭雷击。他再次看向近在咫尺的王座，突然注意到底座上的细微裂痕，以及那些光芒中不自然的闪烁频率。就像...一个精密的投影。
程雾的笑声变得癫狂：\"终于明白了？太虚王座从来不是救赎，而是最残酷的骗局！它给绝望者希望，给救世主力量，然后...砰！\"他做了个爆炸的手势，\"连人带世界一起归零！\"
苏雨晴的灰晶右臂突然指向程雾胸口：\"那你的印记为什么是倒置的？\"
程雾的表情瞬间凝固。他下意识捂住胸口的倒置王座印记，灰雾身体微微颤抖：\"因为...我拒绝成为它的傀儡！\"
数据柳寒烟的眼睛突然亮起刺目的蓝光：\"我找到了！在《玄界传说》最底层的加密文件里...有两座王座的记载！\"
她挥手投射出一段古老文字：
\"太虚有双座，一实一虚。虚座者，创世三日即溃；实座者，藏于三界之交，唯绿光可启...\"
程岩低头看向自己右臂——那些翠绿色的能量正随着文字描述而增强！
程雾发出不似人类的尖啸，整个灰雾身体膨胀成巨人大小：\"闭嘴！数据幽灵不该多嘴！\"
他扑向柳寒烟，但这次程岩早有准备。晶体右臂迎上去，新生的翠绿能量在掌心形成光盾。两者相撞的瞬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程雾的灰雾身体被绿光照射到的部分，竟然开始固化、剥落！
\"不！\"程雾惊恐后退，\"这不可能...绿光早已灭绝！\"
趁此机会，数据柳寒烟迅速分享更多发现：\"程璃留下的研究指出，真正的王座需要'生命能量'激活，那种能量呈翡翠色，是三个世界法则的交集...\"
苏雨晴突然按住太阳穴，一段被封印的记忆涌现：\"冰魄族古籍...记载过...上古时期有界之子找到真王座，他眼中的绿光能治愈世界裂缝...\"
三人不约而同看向程岩——他的右眼虹膜正逐渐变成翡翠色！
程雾的恐慌变成了歇斯底里：\"不！不准再现！我花了三百年埋葬这个秘密！\"他疯狂结印，数据世界开始崩溃，\"既然你们找死，那就一起毁灭吧！\"
整个空间剧烈震动，地面裂开无数深渊。程岩在摇晃中看向悬浮的黄金王座，突然明白了程雾的恐惧——如果伪座被揭穿，人们就会寻找真王座。而真王座的力量...足以永远封印程雾这样的存在。
\"我们得离开！\"苏雨晴的灰晶右臂插入地面，暂时稳住一小块区域，\"数据世界要崩塌了！\"
数据柳寒烟飘到程岩面前：\"有三个选择。\"她的语速飞快，\"第一，坐上伪座，暂时稳定三个世界，但最终会像影像中那样消散；第二，寻找真王座，但路途未知，可能来不及；第三...\"
她犹豫了一瞬：\"把绿光能量传给我，让我成为临时界之子，替你承担代价。\"
\"不行！\"程岩和苏雨晴同时反对。
苏雨晴的灰晶纹路突然亮起：\"还有第四条路...我体内的灰晶能与伪座短暂共鸣，或许能争取时间...\"
程雾的咆哮从四面八方传来：\"你们哪儿也去不了！\"
灰雾如海啸般压来，所过之处数据空间像素化消失。危急关头，程岩体内的翠绿能量突然爆发！绿光以他为中心扩散，形成一个保护罩暂时阻挡灰雾。
\"这是...\"程岩看着自己散发绿光的双手，\"生命能量？\"
数据柳寒烟快速分析：\"类似世界本源之力！但太微弱了，撑不了多久...\"
苏雨晴突然抓住程岩的手：\"我有个危险的想法。灰晶能伤害程雾，绿光能激活真王座...如果两者结合...\"
\"可能创造通道！\"数据柳寒烟接话，但随即忧虑道，\"但你的身体承受不了这种能量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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