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定情(1/2)
一吻定情
工藤新一眼睁睁地看着琴酒为了保护自己而受伤,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琴酒高大的身躯缓缓倒下,浑身鲜血,如同一朵凋零的玫瑰花,凄美而令人心碎。
工藤新一的大脑一片空白,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极度的痛苦。他望着眼前这个为自己不顾一切的人,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崩塌。琴酒身上的鲜血刺痛了他的双眼,那殷红的颜色如同熊熊烈火,灼烧着他的灵魂。
工藤新一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让他无法呼吸,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他颤抖着伸出双手,想要接住琴酒倒下的身体,却又害怕自己的举动会给琴酒带来更多的痛苦。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工藤新一的眼眶中涌出,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心仿佛被千万把利刃狠狠地切割着,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深入骨髓的疼痛。他想要呼喊琴酒的名字,可声音却在嗓子眼处被悲伤死死地堵住。
工藤新一从未感到如此的无助和绝望,眼前的琴酒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如今却因为自己而奄奄一息地倒在面前。他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冰冷黑暗的深渊,无尽的悲伤如潮水般将他淹没,让他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只剩下满心的痛苦和对琴酒的深深担忧。
工藤新一的手紧紧的按在琴酒靠近心脏处的伤口。
伤口涌出来的献血那么烫,那么红。
工藤新一感觉自己可以直接握住琴酒的心脏。
我是你独一无二的玫瑰吗?
工藤新一没有得到琴酒的答案。
但是工藤新一可以对琴酒说——
你就是我独一无二的玫瑰。
Maybethereareorethanfivethoandflowersexactlylikeyoutheworld,butonlyyouareyuniquerose.
也许世界上也有五千多和你一模一样的花,但只有你是我独一无二的玫瑰。
你是我的玫瑰。
所以我不能接受你的凋零。
宫野明美还在逼问工藤新一的答案,可是工藤新一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世界——
似乎此刻只有琴酒。
宫野明美似乎是已经不满工藤新一对她的忽视。
她直接开口,想让自己的手下和阿笠博士控制机器人把工藤新一抓过来。
而这个时候,情况忽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宫野明美身后的两个黑衣组织的人犹如鬼魅一般,毫无声息地迅速靠近。刹那间,他们用冰冷且坚硬的/枪抵住了宫野明美的额头,那触感仿佛是死神的镰刀即将收割生命。
宫野明美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一颤,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就在她还未从这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那两个人却忽然伸手撕开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面具之下,竟然是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那两张熟悉的面孔!
宫野明美的嘴唇颤抖着,她的目光在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之间来回游移,完全没有想到这两个人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和疑惑,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怎么可能,我明明……”
工藤有希子那美丽的面容此刻却带着冷峻与威严,她的眼神中透着犀利的光芒,毫不犹豫地开口接着说道:“你明明已经派黑羽盗一来杀我们,为什么我们还活着,这自然是因为黑羽盗一是我们的弟弟呀。”
宫野明美瞪大了眼睛,那眼中的血丝清晰可见,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工藤夫妇,仿佛想要从他们的脸上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然而,她看到的只有坚决与笃定。
而在屏幕外的那一边,场景同样紧张而混乱。黑羽盗一那矫健的身姿如同暗夜中的幽灵,他悄然无声地靠近了赤井秀一。赤井秀一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前方的局势,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危险逼近。
黑羽盗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迅速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赤井秀一的口鼻,一股特殊的气味传入赤井秀一的鼻腔,他只觉一阵头晕目眩,随后便失去了意识,软软地倒在了黑羽盗一的怀中。
解决了赤井秀一,黑羽盗一转身走向贝尔摩德和安室透所在之处。他动作利落地解开了捆绑着他们身上的绳子,那绳子在他手中仿佛脆弱的丝线,瞬间断开。
恢复了自由的安室透,犹如一只被激怒的狮子,他的双目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全身的肌肉紧绷,毫不犹豫地第一时间就冲到诸伏景光的面前。
安室透举起紧握的拳头,带着满腔的怒火,狠狠地给了诸伏景光一记重击。诸伏景光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他的头被打得偏向一侧,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安室透怒吼道:“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你怎么可以背叛我们的信仰?”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诸伏景光刚因为误伤,甚至可能误杀琴酒的事情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迷茫。如今被安室透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有些发懵,但很快,他的愤怒也被激发了出来。
诸伏景光转过头,怒视着安室透,大声喊道:“我有什么错?我只是选择了最利于自己的方式而已,况且话又说回来,黑衣组织和我们任职的机构又有什么区别?我做的一切不单单是为了自己,我也是为了爱,我……”
他的声音中带着绝望和不甘,脸上的肌肉因为激动而不停地抽搐着。
安室透不等诸伏景光说完,再次举起拳头,又给了诸伏景光一拳。这一拳的力量更甚,诸伏景光整个人向后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安室透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怒火,他大声呵斥道:“你不要再信口雌黄了,你如果真的爱琴酒,就不会想要伤害他。如果你真的觉得黑衣组织和其他的地方没有区别,就不会这么努力辩解。诸伏景光,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你谁也不爱,你只爱自己!”
诸伏景光听到安室透这番话,整个人愣住了。他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脸上的愤怒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绝望和无助。
他缓缓地低下头,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再次颓然坐在地上。他的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小声不断地呢喃:“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是在对自己内心深处的辩解,又仿佛是在向这个世界无力的抗争。
安室透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看着坐在地上的诸伏景光,他的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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