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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 灵异神怪(21、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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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灵异神怪(21、22)

还好,没过多久,上课铃声就响了。

高启和裴阳夏也结束了斗嘴,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上课的时候,高启还不死心地给冬青传小纸条,但是冬青心硬如铁,小纸条一个个收好,但就是不拆开来看。

愣是把高启给气了个够呛。

下了课,授课老师刚从教室离开,高启赶紧从自己的座位上冲到了冬青的座位旁,一手搂着冬青的脖颈,咬牙切齿地问道:“喂,冬青,你在搞什么啊?还是不是好兄弟了?你就是这么糊弄你异父异母的亲兄弟的?”

以前上课的时候,他们俩可没少互相传小纸条聊天,怎么今天忽然转性,当起“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呆子了。

“别叽叽歪歪了,有什么话,直说就是,写什么小纸条?就你那个狗爬一样的字,写小纸条都是浪费笔墨。”

不是冬青故意埋汰高启,事实上,高启那字,说他是狗爬的,都是侮辱狗了,冬青就是闭着眼睛,都写不出高启这么难看的字。

高启对天翻了个白眼,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打趣道:“是是是,就你清高,你写的字好看,我写的不堪入目,行了吧?”

冬青没说话,显然是赞同高启很有自知之明。

高启也没在这种小事上和冬青纠缠,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神情,一脸严肃地说道:“冬青,我的好兄弟,这次你一定要救救我,不然我就全完了。”

“说吧,你又闯什么祸了?”

“嘿嘿嘿~”高启不好意思地笑了。“那个,我就是没注意,不小心把我们家老爷子珍藏的宝贝《雄鸡图》给弄破损了……”

冬青闻言,直接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着高启,面无表情地说道:“据我所知,高老爷子最喜欢的就是这副他花重金从国外买回来的《雄鸡图》吧?你把他老人家最喜欢的《雄鸡图》给弄破损了,竟然还能活蹦乱跳,而不是被高老爷子用拐杖给亲手打死,已经是他老人家心慈手软了。”

和裴老爷子这个纯粹的商人不同,高老爷子出生于标准的书香门第,从小就受到棋琴书画的熏陶,很有文学素养,写得一手好字不说,对于绘画,特别是华夏传统的工笔画和写意画,都有很高的造诣。

因为裴家和高家世代交好,裴冬青和高启的关系也很好,小时候,俩人也经常互相串门,你来我家玩,我也去你家玩。

不同的是,裴老爷子不喜欢小孩子的吵闹,裴冬青也很少和裴老爷子接触,但是高老爷子却很喜欢裴冬青。

用高老爷子的话来说,裴冬青这个孩子聪明,有灵性,有慧根,不管是教导他下围棋,还是教他书画,都是一点就通。

本来,高老爷子也不是什么好为人师的人,但是因为太喜欢裴冬青了,高老爷子教起裴冬青来,也是倾囊相授。

甚至有好几次,高老爷子都当着高启的面用遗憾惋惜的语气,感慨裴冬青为什么是姓“裴”而不是姓“高”,一副恨不得把高启这个朽木一样不可雕琢的倒霉孙子和裴冬青换一换的样子。

就连高启自己都说,虽然他们家老爷子和冬青并没有师徒之名,但却有着比师徒关系还要更浓厚的情意。

裴冬青写得一手好字,会下围棋,画得一手好工笔画,都是多亏了高老爷子的悉心教导。

只是后来,裴冬青的年纪越来越大,玩心也越来越重,对琴棋书画之类的,就不太感兴趣了。

连带着,和高老爷子见面的次数也渐渐变少,关系自然也就越来越淡。

至于高启提到《雄鸡图》,冬青更是印象深刻。

说这副《雄鸡图》是高老爷子最喜欢的画,可没有半点夸张。

在裴冬青跟着高老爷子学画的时候,他就好几次听高老爷子聊起过这幅画的事。

当年,高老爷子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在欧洲留学,一次偶然的,在古董店闲逛的机会,让他看到了正在挂牌销售的《雄鸡图》。

店主人是一个满头白发,但却精神矍铄的老头。

看到高老爷子这个长着一张明显东方脸孔的亚洲人对这副充满了东方艺术风情的画感兴趣,马上走了过来,用炫耀的语气,洋洋得意地告诉高老爷子。

这幅画,是他年轻时跟随英吉利和法兰西的联军攻入华夏京城后的几个月后,在路边,从一个衣衫破旧的文人手上买下来的,据说还是他亲手所画。

店主人对华夏的传统绘画了解不多,只是觉得这幅画用色鲜亮大胆,画上的雄鸡昂首挺胸,看上去特别威武,有气势,就买下了。

身处异国他乡的高老爷子,看着这副在华夏国破家亡时,由一个寂寂无名的落魄文人呕心沥血成就的《雄鸡图》,忽然就忍不住潸然泪下。

画上的大公鸡金鸡独立,站在一块嶙峋的怪石上,昂首挺胸,引亢高鸣,在雄鸡的脚下,还有几从清隽优雅的兰草。

和西洋画注重写实的画风不同,华夏画历来都讲究一个“画必有意,意必吉祥”。

而兰花,又被称为花中君子,经岁寒而不凋。

可不就代表了画者“无媚”和“清苦”的人生,以及“不屈”的文人气节。

虽然未曾谋面,但是透过这副线条飘逸流畅,用笔古朴大气的《雄鸡图》,高老爷子不禁对这位前辈肃然起敬。

之后,高老爷子更是不惜花费重金,买下了这副《雄鸡图》,小心翼翼地珍藏了大半辈子。

裴冬青甚至怀疑过,高老爷子仙逝后,会不会直接用这副《雄鸡图》给他陪葬。

高启这个二傻子,玩什么不好,竟然去动高老爷子的命根子,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更别说,高启还粗手粗脚地把这副《雄鸡图》给弄破损了,高老爷子要是知道了,没有一起之下把他的腿打断,都算是高老爷子心慈手软了。

“你没救了,洗干净脖子等死吧,告辞。”

“别啊,冬青,好兄弟,这次如果你不帮我,我就真的死定了。”

高启紧紧地抓着冬青的胳膊,就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冬青也是服了高启了。

“谁让你手欠的?现在闯出大祸来了,再来找我有什么用?我又没那个本事,能帮你做古画修复。”

高启嘿嘿一笑,疯狂找补道:“是是是,我手欠,我该死,我也真的知道错了,冬青,我的好兄弟,你可不能对我见死不救啊?”

要是让他们家老爷子知道了他干的好事,他就是不被打死,也会被狠狠地拔下一层皮。

想到这,高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当务之急,必须赶紧想办法收拾好这个烂摊子。

“冬青,你是知道我的,天生就没有长那些艺术细胞,对书画这些,更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如今,我就是想要找人帮忙修复古画,也不知道该找谁?”

这才是高启迫不及待找到冬青,想要让冬青帮忙的原因。

修复古画是一个很复杂,也很精细的工程,能做这些的人,屈指可数。

高启又是个实打实的外行人,生怕自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去找人修复古画,结果花了大价钱不说,画还没有修复好,到时候,岂不是错上加错?

相反,如果有冬青这个高老爷子口中在书画上很有灵性,也很有慧根的人在旁边看着,高启也能更放心一些。

就这样,在高启的死缠烂打之下,冬青不得不答应了高启,放学后陪他一起去找人修复这副画龄一百多岁的古画。

害怕冬青放他鸽子,一放学,高启就第一时间冲到了冬青的面前,拖着他往教室外走。

“先等一下。”

冬青赶紧叫住了急性子的高启。

本来,他已经和齐峥说好,放学后陪他一起去找新房子,现在不能去了,自然得和齐峥说一声。

当冬青把自己和齐峥事先有约定的事告诉高启时,高启还酸溜溜地说道:“冬青,你什么时候和隔壁班的那个谁那么好了?我怎么都不知道?”

冬青没理会高启的拈酸吃醋,随口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

听到冬青这么说,高启就不高兴了。

以至于之后看到齐峥时,高启还忍不住对他暗中抱有敌意。

齐峥询问冬青,他们要去哪里?自己可不可以跟着一起?

不等冬青开口回答,高启就迫不及待地说道:“我和冬青有正事要做,你非要跟着干什么?难道你就没有自己的事吗?”

齐峥理都没有理高启,就这么看着冬青。

被这双可怜兮兮的狗狗眼盯着,冬青忍不住心软了。

“行了行了,你要是不嫌无聊,就和我们一起去吧。”

“冬青!”

高启都快要被气死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冬青吗?

这妥妥的就是一个被祸国妖妃迷得脑子都不清醒的昏君。

因为生气,这一路,高启都没有和齐峥说一句话。

齐峥一点儿都不在意,高启不来找他说话,他还乐得轻松,可以有更多的机会和冬青聊天。

“那个,日记本你……”

不等齐峥把话说话,冬青赶紧给了他一肘子,提醒他道:“什么日记本?你说什么胡话呢?”

因为高启是裴阳夏的官配CP,冬青对他的不信任感根本挥之不去,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把李灵萱的事情告诉他。

齐峥本来以为,冬青和高启的关系这么好,昨晚发生的事,高启肯定知道。

谁知道,冬青竟然一个字都没有和高启说吗?

齐峥又是暗喜又是激动。

原来,在冬青的心里,自己竟然比高启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还更要值得信任。

齐峥高兴坏了,第一次在高启的面前有了无法言说的优越感,连带着,看高启也不是那么得不顺眼了。

来到了这个城市最大的文玩市场,这里,也被人称之为“古玩字画第一街”。

冬青带着齐峥和高启,熟门熟路地来到了一家裴冬青跟随高老爷子学书画时,竟然来逛的书画店。

一进门,竟然好巧不巧,又和裴阳夏撞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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