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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胥先觉神秘少主(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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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胥先觉神秘少主(六)

白黎为宗情所摄,一时间竟不敢妄动。

宗情叹道:“给个教训便罢,你如今尚要渡劫,你问问青宁小友或是其他人,是否愿意你因无关之人受伤呢?”

他一边劝慰一边注意着青宁那边的动静,见宿兰时戳穿普通术法对青宁无用之时,朗声笑道:“青宁小友的师姐真是好眼光,小友救过小女的性命,我无以为报,又听闻小友师尊闭关,便教了小友自保之法,也算是小友的半个师长了。”

救宗红玉时青宁年纪尚小,宗情不知她是从何而来,不管有何阴谋,既然救下宗红玉,他便承她这一份情。

更何况青宁并未索要报酬便消失在原地。

不管她有何秘密,但见浮光宗与枯骨谢琅对她的态度,都知她必不是什么恶人,顺水推舟为她化解一场危机又何妨?

毕竟修真界宗门不能世袭,青宁显而易见未来大有可为,就算是卖她一个人情,为宗红玉做一下铺垫吧。

只是青宁这师姐……竟也不知是好是坏了。

重光并非蠢人,他只是稍微动动脑子便能想出其中关键,对着宗情笑了笑,顺水推舟拉近关系:“那便多谢宗兄了。”

这杀门,当真上下都是心眼子。

宗情朗声笑道:“我既承你这声兄长,便守在此处,护你渡劫。”

渡劫有什么好护的呢,不过是提防白黎罢了。

重光没有推拒,他飞身向天,迎接雷劫。

“白宗主这是要走?”宗情见白黎欲走,有一搭没一搭地寒暄道。

白黎并未理会,只是在途径青宁上空的时候:“我竟没想到,你竟有如此机遇,只是,这机遇能到几时呢?”

白黎本与青宁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仇恨,只是白黎找青宁麻烦却一而再再而三被拂了面子,谁人都知道,此后两人之间定是不能善了。

青宁拦住了想要出口的殷雪重与宿兰时,她的瞳极黑,苍白的面上表情极少,说出的话便莫名有种笃定意味:“大抵到你死了都还有吧。”

楼沉玠紧紧搂着白雪,只见它口中发出威胁的“呜呜”声,在青宁看过去的刹那又低下头去赌气埋到楼沉玠怀中。

白黎横眉怒目:“你!”

青宁继续道:“我现在也不过二十来岁,二十岁的金丹大有施展的空间,而你却早已老朽,我觉得在你死时,我的能力与碰到的机遇将会比现在更多,你如今都被阻拦,你将死时更不能对我如何。”

为什么不说飞升呢?

自是因为,数千上万年来,无一人飞升。

青宁不觉得白黎会是这个例外,白黎亦是不觉得他会是这个例外。

“你竟敢——”

谢琅轻轻盖上杯盏,瓷器撞击的声音莫名回荡在整个广场。

“心境试炼已结束,前十已排出,是时候散了。”

人群不受控制地向外走去。

白黎被莫名的力量拘束,动弹不得,只能看着人群自他身边绕过。

重光仍在渡劫,杀门几人倒是留下了。

几人绕过白黎,走向乔林秋所在方向。

卖了青宁,乔林秋本就心虚,他虚假咳嗽两声。

却不料几人又拐了个弯,走向谢琅。

楼沉玠彬彬有礼地向着谢琅行了个拜师礼:“师娘。”

师娘也是师,拜师礼,没毛病。

谢琅很坦然地受了。

白黎此时的禁锢已然解开,他远远听到楼沉玠的那声“师娘”,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好啊,原来你们沆瀣一气!”

谢琅并未看他,此时并无其他人,她说话也直接许多:“白黎,你还要丢脸到何时?带着乔暮雪去兽宗吧。”

“汪汪!”

【快滚!】

见白黎还欲再说什么,谢琅直直看过去:“看来你对乔暮雪这所谓孙女也并无多少感情。”

白黎终于走了。

楼沉玠蹙眉:“师尊提前出关可无事?”

乔林秋又刻意地咳嗽了声。

谢琅一手撑着下巴,看着重光的几个弟子:“并不是提前出关,人为、天机缺一不可。”

乔林秋在白黎提出条件针对青宁的时候,便找了她卜了一卦,卦象大吉。

谢琅说得隐晦,但在场没有笨人,只看是不是愿意原谅了。

乔林秋想要做个好父亲,也想要做个好师伯,但就目前看来,好像是谁都得罪了。

乔林秋的咳嗽声消失了。

谢琅看热闹不嫌事大:“按理来说,乔林秋算是很好的宗主了,也很照顾你们。”

乔林秋这回是真心实意地咳嗽起来。

“确实。”这点青宁并不否认。

将乔暮雪送去兽宗,无论如何,都是对她有利,乔林秋不知道她对上白黎胜率如何,以防万一,叫出关了重光。

即使没有重光,青宁也并不觉得会败给白黎。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损失,若是之前,她可能就会算了。

但杀门中人会为她出气,重光会为她在渡劫之时对上跨一个境界的白黎,殷雪重会握住她的手与她共同进退。

她若是一人时,可以不在意这些东西,但她是杀门中人,也需要考虑许多。

青宁看向乔林秋,提出自己的条件:“江筠寒心性、实力、作风、为人上均不配为浮光宗宗主继任人选,我要下一个宗主,是我杀门中人。”

江筠寒本就是楼沉玠外出云游时的次要选择,如今看来,也确实只能是次要选择。

“善。”乔林秋道。

“你是……宿兰时?”谢琅轻声问道。

缩在最后的宿兰时抖了一抖,谢琅见楼沉玠鸡妈妈一样把她护在身后便觉有些好笑,她朝着宿兰时招了招手:“你们都在这里,我能做什么呢?”

就算她想做什么,他们在这里又有什么用呢?

谢琅并未说这话,但大家都懂。

“过来,让我看看你。”谢琅并未强制,只是看着宿兰时,维持着伸手的姿势,这本身就是一种压迫。

宿兰时深吸一口气,把楼沉玠扒在一边,察觉到楼沉玠担忧的目光,她摇了摇头,步伐沉重地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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