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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可以坑妈,但是不能这么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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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可以坑妈,但是不能这么坑

殷诵刚要关上暗格,忽然想到,锦盒中的画轴说不定是自己母亲的画像。

殷诵在豆腐店,远程监控了姬发大半旬,一次没见过姬发接触女性,更别说让他找到母亲下落的线索了。

殷诵对此有些猜测。要么母亲远走,不在西岐;要么母亲真的被姬发囚禁了。

当然,最大的可能是他的母亲和姬发早就闹掰了,各走各的阳关道。

殷诵连忙将锦盒翻出来,重新打开。

从锦盒中取出画轴,殷诵将画轴一点一点的展开。

殷诵猜中了一半,这确实是一副人像画,但是画上的人不是他的母亲,而是他的父亲殷郊。

殷郊盯着画上的人,触不及防下眼睛瞪得大大的。精明能干的大脑在这一刻整个爆炸开来,将的思维炸得一片空白。

殷诵整整呆愣了五秒钟,才把自己从静止画面里“自救”出来。

大商小王孙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再次为大人的世界之复杂而震惊。

拿着父亲画像的双手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殷郊觉得这一幅画烫手极了。他实在不懂,为什么父亲的画像会在这里,在武王姬发的寝室,藏在暗格里!

姬发对他的父亲抱着怎样的感情?

母亲知道吗?父亲知道吗?

所以父亲当初想要撕了姬发,是因为姬发这个“基佬”不仅抢了他的女朋友,还想掰弯他?

父亲、母亲,还有一个姬发,这三个大人究竟在搞什么?

殷诵抖着手,仿佛发癫一般,颤巍巍地将画轴卷回去。他现在极度怀疑这三个大人在玩某个特别的py。

这个py好像还有一个专有的名词。叫什么来着?

殷诵回忆了一下,这个词好像是叫《冬日里的一把火》,也可能是《火焰山下的冬天》,总归就是那么个意思,又好像字儿没这么多。

不想了,他怕自己变得不纯洁了。

殷诵癫痫着将画像放回锦盒。就在他准备再次将这个造孽的红色锦盒塞回暗格时,他再一次犹豫了。

不能……不能再把父亲的画像留在这儿了……万一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家丑”绝不能外扬啊!万一被记录到史书,如何是好?

就算正史不写,肯定有多的稗官天马行空乱写的!

史上第一位男王后不能是他的父亲,更不能是武王姬发!野史上的都不行!

心灵深受震撼的殷诵,思及后世野史之野,冷不丁打了哆嗦。他火急火燎地把画轴收进储物袋,然后将锦盒塞了回去。

将暗格恢复原状,殷诵拍了拍激动乱跳的小心脏,然后用手捂了捂储物袋。要不是要找玉佩,他现在肯定飞也似的逃出王府。

殷诵迅速远离暗格所在的位置。他快步到另一排书箱旁边,脑中依旧一团乱麻。

殷诵一会儿想着赶紧将武王的寝宫搜一遍,把玉佩找出来;一会儿想着此地不宜久留,他应该先行撤退,寻找玉佩这件事完全可以回头找伯邑考帮忙。

殷诵刚刚伸手要去揭开书箱,突然心惊了一下。他猛然扭头,向门口看去。

殷诵赫然看到寝宫的主人正静静地驻足在门口,背着光幽幽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殷诵不寒而栗,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被主人当场抓包,殷诵立即涨红了脸。又被他强行压下羞耻心,脸色迅速地恢复了正常。

殷诵强装镇定,施施然起身。他还很有礼貌地向对面身着红袍,身躯高大的男人行了一个礼。

武王收回视线,擡脚走入室内。他径直向隐藏锦盒的暗格走去。

武王出声问殷诵道:“辟疆一刻钟前,禀报他已经护送王孙回去家中。王孙怎会在此。”

殷诵看到武王笔直走向暗格,心中大叫要糟,暗道这个人肯定在外面站了许久,将自己偷拿画像的过程全部看在眼底。

殷诵下意识往门口望去,就看到走廊上跪坐着两个王府侍从。

殷诵微微皱眉,他倒没想着冲出去,这样实在有失风范。

殷诵果断先声夺人,在武王即将打开暗格开关时,借着回答想要引走对方的注意力:“诵回去后,发现身上玉佩不见了。故此回头寻找。”

“还望殿下通融,容我寻找这块玉佩。”

武王闻言,果然被吸引了一点注意力。只有一点,并不多。武王手上动作只是微微顿了一下,便继续打开暗格。

姬发垂眼看着暗格中的锦盒,直截了当地对少年说道:“不必找了,那块玉佩在我手上。”

殷诵看着武王打开暗格,听着对方直言不讳的承认,呼吸为之一窒。

他冲口而出:“还请殿下将它还给诵。它虽然不值钱,却是我一直带在身边的。”

姬发将收藏画像的红色锦盒取出搁在手上。他轻轻地笑出声,意有所指:“‘不值钱’?殿下知道这块玉佩原是谁的贴身之物吗?”

殷诵立刻想到姬发与自己父母,他们三人之间可疑的关系。

少年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豁出去道:“这块玉佩是我甫出生时,我母亲留给我的。”

姬发着实没有料到王孙会说出这番话来,他不由得惊奇道:“你父亲是这样与你说的?”

殷诵闻言,仔细地回忆了一下。然后他照实道:“父亲倒不曾这样说过。但是诵明白……”

姬发打断少年:“那就是你自己的猜测了。我现在告诉你,你猜错了。这块玉佩与你母亲无关,它是我送与你父亲的。”

可是你刚刚才说这块玉佩是贴身之物!他把它送给我父亲,到底想要做什么?!!

殷诵的声音顿时卡在了喉咙里,出不来又不甘心吞下去。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但是理智告诉他,姬发根本不必在这件事上撒谎。

少年随着青春期凸显出来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终于化成一句话:“就算那块玉曾经是殿下的,如今它是我的了。我不曾许诺将它赠还殿下,殿下理应将它归还。”

殷诵自觉有理有据,但是武王只是轻轻斜眼瞥了他一眼,根本没将他的话放到心上。

自然,武王也不会还他玉佩。

殷诵眼睁睁看着姬发打开锦盒,而后又合上。

武王转过身来,向他伸出右手,命令道:“将画还来。”

还个屁!殷诵在心里大骂。他转了转眼珠,擡起下巴。他如武王一般,也向对方伸出右手,佯装交涉道:“你先还我玉佩!”

武王不屑地戳破殷诵的“文字游戏”:“我便是将玉佩给了王孙,王孙也不会将画还给我吧?”

殷诵不禁抿住了嘴唇,脸上俱是被误解、羞辱的受伤,心里则是在大骂:“这厮吃什么长大的,这么不好骗!”

殷诵努力了一把,硬是将泪水挤到眼眶里,一双杏仁眼睛立刻变得盈盈汪汪,仿佛受了伤的猫崽。

殷诵不服气地说道:“我虽然不是出生在朝歌王宫,也是受了细心教导长大。在‘诚信礼义’这四字,我自认不比别人做得差。”

武王不为所动:“殿下连那幅画都不肯拿出来,叫孤怎么相信你是一个诚信的人?”

殷诵顿时激动起来,不服气地快步走向武王。他一边走,一边伸手到储物袋:“那幅画就在储物袋中。我不愿意将它拿出来的原因,武王理当比谁都清楚。”

“你既要我拿出来,那便拿出来给你看吧!”殷诵来到武王三步外,一把掏出一包强效蒙汗药,就往姬发的脸上撒过去。

tui,这西岐根本是虎狼之xue,指不定哪日亲爹都让人拖走。不待也罢!

武王少年时就在战场厮杀,五感何等敏锐?他一察觉殷诵动静有异,身体已经本能反应立刻擡手,用长袖将扑面甩过来的蒙汗药挡住。不止如此,姬发手臂一抖便用长袖将药粉裹住,反手毫不留情地甩回殷诵的脸上。

殷诵看到武王擡手时,已经疾步后退,转身就跑。他成功地向门口跑过去三步,刚好撞上姬发甩过来的蒙汗药。

这贴蒙汗药是殷诵在乾元山,耗时三十五天精心研究出来的迷药,讲究的就是“快、狠、猛”三个字。

殷诵被淡绿色的蒙汗药兜头兜脸扑了个正着,连一句骂人的话都没来得及爆出来,他就中了自己的招,两眼一闭,晕死扑地。

武王捂住鼻子,谨慎地没让自己吸入飘在空气中的药粉。

直到粉绿的药末尽数沉落到地上,姬发才走到晕死过去的少年身边。

武王擡脚碰了碰殷诵。确认这小子确实晕了过去,姬发蹲到地上,单手将殷诵的身体翻过来,然后将他腰间系着的两个储物袋都解了下来。

殷诵药效解除时,人已经回到了豆腐店。他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哪吒曲着一条腿盘坐在床尾。

哪吒后背倚靠在白墙上,双眼眯着,俨然正在小憩。

今天,张桂芳亲自叫阵。西岐这边众将士经过公子干被斩首这一桩,不论是哪一派都不敢张狂。最后由着哪吒和黄天祥主动请战。

姜子牙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只能相信殷诵给的一套东西能有用。

哪吒和黄天祥两人得了姜子牙的授命,各自取了一副耳塞塞入耳朵。然后一个脚踩风火轮落下城头,另一个身骑黑色烈马,手握钢枪,从城门“哒哒”出去。

他们和姜子牙不同,对殷诵有着盲目的信任。姜子牙应他们的请求让他们对战张桂芳,就是指望张桂芳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姓名,邪术吐语捉将派不上用场。哪吒和黄天祥可以一举将张桂芳擒拿,立下战功。

没想到,他两个来到张桂芳面前,不等张桂芳使用激将法,他们就各自报出了自家姓名。

张桂芳一见如此,欣喜不已,只当哪吒和黄天祥是初生牛犊、扬名心切。

张桂芳当下就冲哪吒喊了一声:“哪吒还不速速跌下风火双轮!”想要为风林报仇。

哪吒戴着耳机,耳朵里尽是城门上闷隆隆,用来激励士气的鼓声,哪儿听得见张桂芳嘴里在往外蹦什么?

哪吒只看张桂芳朝向自己狰狞的面目,就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他心头一动,直接从风火轮“摔”了下来。

张桂芳看见哪吒从半空中落下,当即迫不及待地冲上去。

一把钢枪在手,虽说质地不及黄天祥手中这一把的一半,但是张桂芳强悍,也能做到寒光闪烁,夜星一点,直直向哪吒的胸口刺来。宛然是要照着昨天哪吒捅死风林那般,将哪吒心口捅出一个窟窿。

黄天祥同样带着耳机,一眼瞧出哪吒在做戏,耍弄张桂芳玩儿。

他在旁边冷冷一笑,胯-下一夹,烈马扬蹄立即冲张桂芳撞了过去。

正是马到人到,人到枪到。黄天祥仗着天生蛮力,手上转过枪头,猛地朝张桂芳精瘦腰身上抽了过去。

张桂芳被耳边猛烈而至的呼呼风声惊动,情不由己地分心,想要回手去应对黄天祥的攻势。

哪吒好不容易演一场,哪里肯放过张桂芳,当即趁他分心,乾坤圈一圈儿下去,砸到了张桂芳的胸口。

张桂芳受不得乾坤圈的力道,直接从坐骑上摔落到地上,张口“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西岐城头上众将领看到两员小将竟然真将张桂芳拿下了,方才为他二人自报家门而提起的心立刻放下,转而纷纷叫好,为哪吒和黄天祥加油鼓劲。

黄天祥却冲哪吒埋怨起来:“你用火尖枪捅死他得了!”

昨天回去,黄天祥就殷洪那番话想了一晚上。黄天祥现在知道,公子干死了,张桂芳绝没有投降的路子可走,只能死在西岐南门外,祭奠公子干的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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