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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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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起

说打过去其实并不准确,事实上,等桑宁一行人先行通过传送阵回到沧澜境时,温行砚率领的正道人士已经将天绝崖整个包围了起来。

彼时妖族众妖尚未赶到,而一直躺在天绝崖扮演云时宴的貍妖已经收到消息,一看状况不对,索性变回了原形。

于是当正道修士在温行砚带领下,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在院子里搜了一圈,却只隐约见到一只野猫从院子里蹿出去以后,一众人都懵了。

“温宗主不是说那衍霄魔君便在此地养伤,可眼下又是怎么一回事?”有修士沉不住气忙问道。

温行砚没有说话。

“想必是有所察觉,提前藏起来了。”有人开了口。

当即就有修士接口道:“我们此番能如此轻易进得这地方,该不会是他设下的陷阱吧?”

这一句也问出了在场大部分人心中的隐忧。

不错,即便如温宗主说,那衍霄魔君受了重伤修为倒退,那也应当不至于连他们此番如此大的动静也没有察觉,既察觉了,难不成……是在此地设了陷阱?

“但如果有陷阱的话,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有修士猜测道:“会不会是那魔头心知敌不过,索性跑了?”

当即就有人否定到:“他跑不了。”

说话的是无极刀宗的宗主,他瞧了眼温行砚:“温宗主昨晚便与我等联手在此设立了困灵阵,那时我等都亲眼见到衍霄魔君就在此处,如今困灵阵也并没有损坏。”

所谓困灵阵,便是将阵法之内所有生灵困囿于这一处,若衍霄魔君真的跑了,便如方才那只野猫一样会被困灵阵挡回来,不可能他们会毫无察觉。

众人便又一齐看向了温行砚。

毕竟围剿衍霄魔君这事是他在牵头,若不是他说那魔头身受重伤修为倒退,且他手里还有对付衍霄魔君的底牌,他们不会如此仓促就跟着他前来此地。

如今衍霄魔君没瞧见,就不知那底牌又是什么了。

便是在这时,温行砚开了口:“把人请过来。”

跟在他身侧的两个弟子听令,片刻功夫,便引了一个容貌出色,却挺着大肚子的女修过来了。

合欢宗有不少人都识得桑宁,更不要说其中还有穆翎和月殊,二人此前隐在人群中,此时见到桑宁,都禁不住地皱起了眉。

而此时人群中也已经纷纷议论开了。

“这又是谁?”

“莫非就是那魔头抢走的那个合欢宗弟子?”

“她怎的还有了身孕,这都快生了吧。”

……

十鸢长老拦住正要上前的穆翎和月殊,上前一步,问道:“不知温宗主这是何意?”

温行砚面色不变,对十鸢长老道:“道友不必心急,桑仙子与那魔头渊源颇深,我此番既然请得桑仙子相助,也定会护桑仙子及她腹中孩子的周全。”

既然是“请得相助”又“定会护桑仙子周全”,再瞧‘桑宁’也并非被强迫,十鸢长老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只是其余听到温行砚这话的修士面上都露出了震惊之色。

与衍霄魔君渊源颇深的意思,难道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那这女子腹中的,就莫非就是衍霄魔君的孩子?

震惊过后,许多人便也理解了温行砚此次为何会如此仓促便来围剿衍霄魔君。

当初衍霄魔君入魔的原因,修真界内都多少知道一些,如此重情之人,又怎会不顾自己的道侣和孩子?

这样看来,即便那魔头跑了,恐怕也会再跑回来。

此举说出来或许算不得磊落,但对付衍霄魔君那等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这一定是死伤最小的法子。

就在众人都如此说服自己的时候,人群中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温宗主这法子倒是好的,只是找人来扮作那名仙子却不大妥当。”

温行砚一怔。

他下意识凝神去看‘桑宁’,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对的来,便是方才十鸢长老在看到她时,表情也没有什么异常。

是哪个在胡说八道扰乱人心?

他擡起头,便见一落音谷弟子站了出来。

“你在胡说些什么?”温行砚冷声质问:“便是我认错了人,总不至于连十鸢长老都会连自己的亲传弟子都认不出来吧?”

十鸢长老心中冷哼一声。

这老东西,时时刻刻不忘记拖人下水,但是……

她视线重新落到‘桑宁’身上,而后,便对上了一个昳丽的笑容。

“……”

确实,好像是和从前不太一样?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这时方才出声的那名落音谷弟子又开口了:“该是我问温宗主,为何会连妖都认不出来,难道温宗主是要与妖物同流合污吗?”

妖?哪里有妖?

众人一脸迷糊。

温行砚不自觉地皱紧了眉头,脑中忽而闪过什么,却又被那落音谷弟子打断了。

只见他指着人群前的‘桑宁’,不紧不慢道:“温宗主让人假扮桑仙子也罢,竟还让妖物来假扮,若是被衍霄魔君察觉,届时迁怒之下,岂不是把我等架在火上烤?”

‘桑宁’眨了眨眼,在接触到那人的视线时勾了勾唇,而后身形蓦地一晃。

一股妖气冲天。

众目睽睽之下,一只雪白的貍猫一蹬腿,趁他们尚未醒过神,“咻”的一声便蹿出了他们的视线。

温行砚此时也反应过来了。

这一切,果然都是云时宴设的局。

他心中早有猜测,而此时当他真正确定了,心里的那块大石头反而落了下来。

但他仍是忍不住地愤怒。

云时宴竟然敢这么耍他!

他指着长流怒喝道:“你和云时宴是一伙的?你们是想要污蔑我?”

长流双手一摊:“我只是奇怪以温宗主如今的修为,看样子又早与那妖物接触过,怎会看不出那女子是妖物。毕竟温宗主如今渡劫期的修为,应当是在场所有人中修为最高的了吧。”

众人疑惑地皱起眉,心道不错,他们瞧不出来也罢,但温行砚与那妖物早有接触,怎会瞧不出来那女子是妖物假扮?除非真如那落音谷弟子所说,温行砚与那妖物……

温行砚冷笑一声:“如你所说,在场所有人都没有瞧出来,怎么偏偏就你……”

他话未说完,有什么东西被抛掷到了空中。

温行砚脸色一变,本能地要擡手去打,却已经来不及了。

那留影石一抛到空中后,便在云间映出了一道模糊的画面来。

画面中首先出现的是玄清道尊的影像,而后便见那摘掉帽兜后的温行砚走到玄清道尊的跟前,对着玄清道尊出了手。

画面外,鸦雀无声。

众人面上或是震惊或是疑虑或是难以置信……各色俱全。

有修士忍不住喃喃出声:“难道这便是当年玄清道尊……”

“不可能!”有云缈宗弟子禁不住激动地接声道:“一定是假的!留影石肯定是伪造的!这分明是离间之计!先前修真界几次危机,都是靠宗主才得以轻易,这些大家都是历历在目的……”

等说完,他才意识到有些许失态,于是又往温行砚的身旁退了退,深吸几口气,平息愤怒的神情。

众人闻声沉吟。

确实,所有人都知晓千年前与衍霄魔君那一战,温行砚是何等卖力,几乎是要舍身忘死,只求将那魔头封印。

他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况且画面中那人,半张脸完好,另半张脸却何等可怖,又怎么会是温宗主?

多数人的心中又产生了动摇,但在修真界中资历更长些的老狐貍,已经咂摸出这其中的不对劲了。

当年衍霄魔君还是衍霄仙君,是最有可能继承云缈宗宗主的修真天才,而后头出的这种种事端,却是生生将他逼得入了魔,之后便是温行砚匆匆接下云渺宗宗主之位。

这细细一回忆……不是更显得太巧了些吗?

“温宗主可有话要说?”十鸢长老长叹一声,转头看向了温行砚。

温行砚还是站在那里,阴沉沉地看着长流,目光似是恨不能剜了他一般,却并没有要为自己辩解的意思。

辩解?

他不需要。

即便他们知道真相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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