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后团聚马吊胡牌(1/2)
节后团聚马吊胡牌
“小潮,小潮。。。。。。”叶真一声声呓语般地唤,最近他情到浓时,就喜欢叫这个名字。
他这样唤,术临汛完全受不住,将唇移到耳朵、脖颈,一下下地含,带着湿热黏腻的喘。
于是叶真整个人便软了,两腿虚虚地杵着,若不是腰被抱得紧,他早像片树叶滑落在竹篮的底座上了。
腿间被人分开,塞进术临汛的一条腿,膝盖直接顶住竹篮篮壁,稍稍往上带一点,便能把叶真的上半身给抵出竹篮边缘。
可到底此刻风疾夜冷不是个好地方,他原只想带叶真上来看个风景,一不小心倒成了脸红心跳的风月地。
不该,不该。
然而叶真的沉溺使术临汛愈发脱不开身,当情欲逐渐泄露并肆意发酵的同时,距离天灯不远的夜空忽然炸了一束琉璃宴上来,只把纠缠的两人吓得一个趔趄。
叶真仰着脖颈,更是差点要从竹篮边掉下去,幸好术临汛抱他抱的紧,饶是如此,那竹篮也晃动了好一会。
随后一阵噼啪声,琉璃宴散出的花火被抽出金灿灿的无数分□□些炸开的火药残留甚至蹦到了天灯这边,好在没有引燃罩在灯火上的束草纸。
术临汛两只手罩着为叶真遮挡,他自己则是把脸埋在叶真头发间,眼睛忽闪忽闪地闭一会开一会,呼吸随之慢慢平息下来,心口开了闸的情欲重新驶入风平浪静的港湾。
“啊,舞狮队结束了。”叶真脸上还留有余韵,他被护着,眼睛正好能望见下方热闹的街道,此刻游行的队伍全部聚在了台阁前的广场上,第一波的游行已经结束,后半夜还有第二波。
紧攥的双手已经由脖颈环到了腰上,铜钱被叶真握得裹上层汗,却仍是不肯轻易松手。
他们就在这股热闹的气氛里安静地抱着,谁也没说一句话,谁也不想将手松开。
“困不困?”感受到怀里的呼吸逐渐平缓,术临汛索性由站变坐,小心地替叶真调整了一个安稳的姿势。
“不困,”说是这么说,那双杏眼已经快要眯成一条缝了,“我还要守岁,还要熬年。。。。。。还要。。。。。。”最后一句实在没听清,好像是要下去继续舞狮子。
术临汛笑着把叶真给拢紧,外头又是一阵琉璃宴的炸响,但此刻在只有一方天地的竹篮里,他只能听见叶真绵长的呼吸,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他目光温柔地定在叶真脸上,竟是觉得人生无比满足。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清早,天灯里的火早熄灭了,落在一处陌生的田间。
术临汛或许是刚刚才睡着,他背靠着竹篮,头一下一下地点着,看起来既可怜又滑稽。
叶真本想上去帮他扶住脑袋,可蓦地发现手心里空荡荡的,登时想起了什么,立马焦急地四处翻找,竹篮并不是密封的,他害怕手里头的铜钱从空隙掉落,因此边找边责怪自己的大意。
“怎么了?”术临汛到底睡得浅,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猛然转醒。
叶真见他被自己吵醒,愈发气自己气到沮丧,一口气没憋上来竟突然不争气地哭起来:“铜钱,铜钱没有了。”
好像一个小孩,珍贵的东西被自己粗心大意地搞丢,发现时那股失落的懊恼与无助。
术临汛匆忙在怀里一掏,把那些铜钱擡到他面前:“没丢没丢,我替你收着呢。”
“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不看见还好,看见了叶真反而呜呜地大哭起来,适才他真是丢了魂儿一样,差一点就要冲出去沿路细找了。
这突如其来的破防搅得术临汛措手不及,他没想到铜钱对叶真来说这么重要,只好边道歉边局促地去哄。
难得发了通脾气,如今失而复得的铜钱重新被塞到叶真手里,他瞧着面前术临汛狼狈的样子,心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那你以后不许再这样了。”他红着眼抽抽嗒嗒地故意板了脸。
“不这样了不这样了。”术临汛完全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仍是赔着礼。
叶真暗叹一口气,把他的手从脸上拿开,随即翻转过来,按了一半的铜钱到他手心里:“我的意思是,以后不许只想着我,你也要平安喜乐,诸事不愁。”
庆典结束后,洞天群殿也可以关上门好好过个年了。
今年是叶真头一次在殿里过年,除了每日的当值外,大伙空下来都往他院里跑。
何家兄弟为他扩了间宽敞的厨房,又零零散散添置了好几副新家具,自初一开始,客厅和院里两张方桌上就没断过人,搓马吊的声音络绎不绝。
这里头一大半的人都是从叶真这知道的马吊,可是当他们学会后,才发现叶真的牌技却是最烂的。
玩儿得最好的要属洪忍和莫问,千万不能让这两个人坐上同一张桌子,否则他俩各自都是如虎添翼,每每赢到盆满钵满才肯罢休。
术临汛回小院的时候,叶真正陪着郎老头、梁束婵和握山坐在一桌搓马吊。
看见术老大进来,梁束婵赶紧起身招呼,她仿佛遇到了救星,就想让术临汛将叶真给替换下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