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酷吏金乌显真身(1/2)
斩酷吏金乌显真身
感受到堂下贪婪的目光,握山先是冷哼一声,接着偏过头很是不屑地瞪了眼面前欲迎上来的兵丁。
那人刚要拔刀,见他面具里眼底的金光,动作登时便滞住了,身后押着的同伴方才也没留意,擡了头问前面的人,做什么萎/了。
“团教,是。。。。。。是大爷!”
“大爷”是普通百姓对金眸皇族的统称。
果然,所有人听了,身子皆是一顿,有那胆子小的,手上刀竟没握稳,“啪嗒”掉在地上。
还是那名团教有些见识,他脸上阴晴不定,随后定了定神眯起眼细细打量着握山,按他的经验,大爷不可能出现在边陲城市的小客栈里,还带了三个如此奇怪的仆从。
即使真有这样的情况,那也是个混得不入流的大爷!
握山走下堂来,脸上的面具着实诡异,却也被那团教抓住了口实。
或许是炎狼历来被欺负久了,今天团教还就下定了决心,准备揪住不放,于是拂开面前站着的、瑟瑟发抖的老百姓,将脸贴到那面具前方仔细端详。
“呵!小的们别怕,就算是个大爷,带着面具也是不善,待我揭了他这层皮,给你们好好看一看。”说完就要上手。
握山嗤笑一声,绕过他的手走下堂来,冷冷回道:“我劝你还是想清楚些,我的脸长什么样不打紧,可摘了面具眼睛还是眼睛,冒犯了大爷,炎狼不治你的罪?”
那团教恨得几乎要嚼碎自己的牙齿,但他到底闭了闭眼,把怒气猛地咽回腹中,眼睛又盯在了跟着下来的三名仆从身上。
“那么敢问大爷,这三个又是何人?”
“是我府上的仆从。”
团教眼睛滴溜溜转,目光越过叶真和术临汛,只放在梁束婵身上。
这边境城市,虽然处于无人管理的地带,可能捞到的油水也实在有限,撇开钱财不说,其实最缺的还是女人,准确地说,是残花败柳不缺,独缺漂亮女人,所以盘查的目的之一,便是囫囵定个嫌疑将来往商旅中的女眷给抓走,玩弄一番再放出去。
“想来大爷也不会为这等普通百姓而费神,这小丫鬟黑是黑了些,模样和身段倒是不错,我就找个理由将人给扣下,也好给兄弟们解解馋。”团教心道,随即脸上浮现一抹坏笑。
此刻叶真生怕梁束婵火起来不管不顾,若是捅了篓子可就不好,于是赶紧牵了梁束婵一只手,诚然道:“这位,长官,我们三兄妹跟着大爷出来办事,回来时大爷累了,才想在客栈休息一晚,还请长官不要为难,高擡贵手,高擡贵手。”
“放屁!我瞧着你们就不像是个好的,小的们,给我把这三人押回去好好审一审!”团教大手一挥,大爷他碰不得,三个仆从他还碰不得吗!
哪知顷刻之间,团教挥起的手被高个驼背的仆从猛地扯住,竟是怎么放也放不下来,那人面色森然,几乎就要把他的手臂从中折断。
随着一声声的哀嚎,握山来到团教面前狠狠踢了他一脚:“你若还要这条命,就给我带人老老实实回去,否则等我回了雅正,让人将你捉入大牢,那就不是一条命这么简单了!”说完,他的目光轮流在那十几名炎狼脸上打转,迫得对方不敢过来搀扶。
团教吃了亏,眼见到嘴的鸭子飞了,可也知道当中厉害——这位大爷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他敛了目光,踉跄着起身,或许被方才的威胁镇住了,他极不情愿地低头起掌赔了个礼,接着招呼众人,临走前还不忘揪住方才被自己欺负的女眷,欲要将人一并带走。
“住手!你们凭什么抓人?”梁束婵终于没管住自己这张嘴,要是搁在往日,她早提溜赶月枪上去打他个落花流水了。
知她鲁莽,但也明白那女眷被带回去就完了,所以剩下三名同伴也没想再阻止她。
团教呼哧呼哧直喘粗气,他心道:这里是炎狼的地盘,自己就有权抓人,大爷又能如何,大爷也不能去管炎狼的内务。
于是目光重新落在握山身上:“大爷这是要插手炎狼内务?小的们可是奉了廖大人的吩咐,捉拿一切可疑之人,边境之地,难道不该慎重则个吗?!”
他口中的“廖大人”,正是炎狼部将廖断,拿廖断出来压人,即使是占了官职的大爷,也得在心里好好掂量掂量。
女眷的家人们早在堂内哭作一团,虽然不愿承认,但这些普通百姓无论身在何处,皆是待宰的羔羊。
梁束婵也是狠惯了,身为红尘“郎官”,她手底下还从未带过这样的兵,当下便驳斥道:“我管你什么廖大人廖小人,这人今儿个你带不走!”
听到她出言辱骂廖断,那团教终于抓到把柄,将女眷丢回给家人,同时围上来阴不阴阳不阳道:“大爷对不住了,此番我必拿住这个贱奴,亲自带到廖大人座下好好审问,”跟着继续叫嚣,“好你个贱东西,胆敢侮辱廖大人,看我不把你带回去大卸八块!”
作势就要上来动手捆人。
“住手!”一声断喝,握山自腰间掏出一枚光闪闪的令牌,举到团教面前厉声喝道,“用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何物!”
只见这令牌有手掌大小,却为纯金打造,上头端端正正雕刻了“大康金乌”四个大字,背面则是一只展翅的三足金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