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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逆袭师姐吃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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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逆袭师姐吃败

说是二次抽签,然而抽完签后的比试较之第一轮来的更加残酷。

首先,在抽签者中要进行两两对决,从中选出十位分别按成绩排名,跟着由第十位开始,向已经决出的十位进行挑战。

可不是随随便便的挑战,十人中任选一位,赢了便可以直接取代此人名次,乃至得以继续往上一级挑战,输了便失去二次抽签的机会。

也就是说,倘若一位挑战者战胜梁束婵,那他就可以代替第九名往上挑战前八名,即使第二次挑战失败,他的第九名成绩也可以保存下来。

因着这个比试规则,十名中处在末位的几人危机最大,往往挑战者选择的目标就是他们。

可到底能上位者都是在众人眼皮子底下过的招,是不是名副其实旁人自有分晓,因此二次抽签的人数最终停在了三十四位。

术临汛便排在了第三十四位。

“汛汛加油!汛汛你最棒!”洪忍和屈理分别手执横幅的竹条,朝着场中狂呼。

包括叶真在内,好几人站起来激动地给术临汛加油打气,恨不能冲到擂台帮着一齐料理对手。

此刻场中分外清爽,先前看热闹的人都在入口处等着排队上场,除此之外再无旁人,因此从观望台上可以一目了然地看清擂台状况。

不止是台下的弟子,台上的先生们也是忐忑万分,碍于面子他们不好为自己的弟子摇旗呐喊,但个个早已满手是汗地盯住场中,挺直脊背身子前倾,就等着自家徒儿给先生们挣个脸面回来。

其中尤以应堂泉最为激烈,但他仍是端着,只沉着脸盯住术临汛,这个独苗苗且不听话的逆徒,此刻正和“灵师”谈笑风生,殊不知,观望台上的先生实则心内堪如火焚,五脏六腑都在灼灼燃烧。

偏巧郎老头还来烦他:“哎哟,也给你徒弟加加油,没准拿个第一回来。”

“哼!”自己的徒弟没一个能熬到决赛,竟敢在别人面前大放厥词,也不知道害臊。

“三十四号,十二号,上台!”随着一声高呼,术临汛淡定地踏上擂台。

两次的失误,给这位神秘的“国师”候选人带来铺天盖地的质疑,不仅是看客,就连上场的对手也是十分倨傲地乜他一眼,竟是完全不把人放在眼里。

这位师兄约莫三十上下,方形脸,口大鼻也大,其名正叫方大,方大师兄惯常使用一副带弯钩的镰刀,刀刃削得锃亮光滑,寒气逼人,加上腰间露出的符纸,上场之后,较收敛的对手要显得有气势许多。

术临汛好整以暇地扫量他片刻,接着终于拔出腰间的佩刀,他这刀在鞘里藏了大半天,此时终于得见天日,就连刀刃滑在鞘口的声音皆是异常清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叶真发觉,那把刀好像和当初在铁匠铺拿到时有些不一样了,刃身的颜色似乎黑了几分。

“师兄,请!”术临汛伸手朝前一瘫,示意方大师兄可以进攻。

那边果然按捺不住,瞪着一对牛眼甩着镰刀迎了上来,那镰刀手柄中央,似乎被人各凿了个手指粗细的洞口,因此方大师兄得以轻松地在手中转动镰刀,发出“刷刷刷”的震人声响。

他满以为欺身靠近,再用镰刀咬住对方身体,这小小的“国师”便是怎么躲也躲不过。

然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长刀便扛住他的进攻,刀刃更是好端端斜切进镰刀与背面弯钩的拗口里,将那唬人的“刷刷刷”声卡得戛然而止,猝不及防间,刀柄被人倏地一扭,登时强行将方大师兄的两枚指头齐刷刷掰成了“一字马”。

“啊!”指根传来锥心的剧痛,一瞬间,师兄的眼泪与鼻涕陡然狂飙,小表情不自觉地我见犹怜,恐怕他这辈子再见心爱的镰刀都要忍不住直打摆子。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镰刀手柄处凿两个洞,然而此时后悔已然来不及。

方大师兄还没从剧痛中缓过劲来,他只觉脚下一空,人便跌飞出去,原来是术临汛握住刀柄随手一掀,登时把他的身体掀出老远,跟着重重落在地上。

差点砸上另一处擂台。

看客们皆是愣住了,其实这二次抽签的弟子里面,多少都是有些本事的,即使是两两作战,一招拿下的概率小之又小。

少数几个明眼人可以很直观地瞧出关键点来——镰刀上的两个洞口,就是最大的破绽。

然而只一招,便游刃有余地在狂转的空隙卡准了这处破绽,此人绝非别人口中所传,是个绣花枕头!

“怎么会?不是说他一点灵力也没有吗?”

“是啊,看起来不像啊,这么厉害。”

“所以第一轮故意输给别人是战术吗?”

“我就说院长不会选错人吧,你们还不相信。”

“。。。。。。”

观望台上,对术临汛的评价完全调转方向,虽然只是一场胜利,但动摇者已然坚定,坚定者转为动摇。

应堂泉却仍自镇定,对他来说,只这一场还远远不够,作为自己的亲传弟子,他对术临汛的要求,最起码是爬到前五名之列。

为何会这样要求,其实在师徒俩第一次面对面的授课中,术临汛的天赋便被这位严厉的先生敏锐捕捉,成为“国师”是需要一定运数的,若只是侥幸蒙混过关,即便后天不睡觉地发奋努力,也是枉然。

院长自己,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他不想这个年轻人走上自己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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