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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心同(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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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心同(八)

魏南筝的话好似开了锅的沸汤,瞬间在殷照心耳边炸开。

她面色泛起了红润,猛地擡手捂上了自己的脖子,在对方疑虑的目光中,下意识将衣襟又往上拽了拽。

昨夜魏璟太过放肆,饶是今日已经花了些心思去遮掩,没想到却依旧掩盖不住那斑斑点点的痕迹。

感受到来自魏南筝炙热的目光,殷照心佯装镇定地轻咳一声应道:“兴许吧,没什么大碍,我时常会这样。”

闻言,南筝懵懂地点点头:“那一定是嫂子身上太香了,所以蚊虫都喜欢靠近你。”

殷照心干笑一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今日怎么会在府上?”

殷照心记得,寻常这个时候,魏南筝已经去练武场了,一直到晚上才会回来。

这话问出口后,只听南筝长叹了一口气:“还不是因为最近城中不太平,我大哥也给我下了命令,不准我随便再往外跑,而且......”

说到这,她面色似乎有些犹豫,擡头瞧了殷照心一眼,犹豫间问道:“嫂子,你和那个二殿下,关系怎么样啊?”

闻言殷照心一顿,如实回道:“不怎么样。”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说了,嫂子你有所不知,那人看着像是个谦谦君子,实则......是个大色.狼,你说他腿脚不利索,老往练武场跑什么?”

“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要干什么正经事,结果三番五次地往我跟前凑,烦都要烦死了,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人却一点都不老实。”

说着,她附在殷照心耳边:“尤其是我有一日回来的有些晚了,便抄了近路,结果在经过那种风月地方的时候……瞧见了他,身边还跟着一个拿着扇子的男人,他们周围都围满了漂亮的姑娘……”

说到这,魏南筝像是浑身打了个激灵,连忙伸手搓了搓手臂:“我现在一回想起他那时凑到我跟前笑眯眯的样子,我就忍不住一阵恶寒。”

听到这,殷照心的眉头紧紧锁在了一起。

几番接触下来足矣看出魏南筝并不是一个精心算计的姑娘,她心思比起她的兄长,要纯真多了。

祁霂是中晋的二殿下,魏南筝作为江东的人,应当与他打过照面,不至于认错,更不至于说谎。

她一直以来都坚信习武之人敏锐的直觉,既然南筝这般同她毫不避讳地提起此事,可见是祁霂当真让她心中觉得不适了。

可是......祁霂一个有家室的人,怎么会突然间想要勾搭魏南筝?

还有她口中那个手里拿着扇子的人……

不知为何,殷照心脑中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燕双信。

可是他分明与祁霂……并不熟。

想到这,她闭了闭眼,正要开口仔细询问一二,却见远处跑来一人,赫然便是守材。

他急匆匆地在她面前站定,额上已经出了一层的汗,显然是着急跑来的。

不等气喘匀,他便连忙与殷照心说道:“少夫人,不好了,属下方才接到消息,三殿下不见了。”

“祁玄不见了?!”

殷照心不敢置信。

“他府上不是有重兵在把守吗,人怎么会突然间消失不见?”

守材擡手在头上抹了一把汗:“就是昨日夜里的事,今天早上府中侍女前去送饭的时候才发现人不见了,眼下三殿下府上的消息已经被全面封锁,属下也无法再查探更多。”

祁玄偏偏在这个时候失踪了。

那梦中的场景呼啸而来,似乎频频想要告诉她,现实终不可逆。

梦里,祁玄因为从她口中才得知了若娴出事的消息,不顾宫中阻拦,带人连夜出了城。

而眼下,事情似乎变得更加棘手了些,她甚至都不知祁玄是如何得知的这消息,又是怎样从层层把守中连夜逃了出去。

他身上带着伤,梦里还尚且带着手下,可如今事出的这般匆忙,他自己都已经没有自保的能力,又怎么可能将若娴带回来?

梦中祁玄身前染满鲜血的模样反复出现在她眼前,挥之不去。

殷照心闭上眼,试图将那让人抓狂的画面从眼中驱逐,不料头却一阵晕眩,脚步向后踉跄,被身旁的魏南筝眼疾手快地搀扶住。

她如今面色苍白,嘴唇半点血色也无。

魏南筝手扶着她的手臂,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身子的颤抖。

见状,魏南筝面露担忧:“嫂子,你身体是不是不大舒服?”

问询间,殷照心的后背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将身后的衣料浸湿,牢牢贴在了她的肌肤上,风一吹,带起一身的凉意,也让她瞬间清醒了不少。

守材见她面色难看,忙也跟着出言宽慰:“少夫人您不必太过担心,属下已经将此消息传去了少主那边,不过多时少主便会得知此事,绝对不会让三殿下出事的。”

魏南筝闻言似乎想告诫守材不要将话说的这么满,但看了一眼殷照心此时的状态后,最终还是将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是啊嫂子,而且不止有你担心他,他是中晋的三殿下,亦是最有可能继承王位之人,晋王是万万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出事的。”

魏南筝的话算是给殷照心提了个醒。

梦里,祁玄的死与他自己脱不了干系。

他明知吴家对王室心有怨恨,却依旧选择一个人手都不带只身前往,更是在若娴兄长出手时半点躲闪的意思都没有,就任由那刀直取了他的性命。

可祁玄自幼文武双.修,能力虽不及行军打仗的将领,但也并非等闲之辈,哪怕他当时双腿残废,若真要动手,对方绝不可能轻而易举地便将他性命取了去。

如今的现实与梦境大相径庭,变故横生,不论是这次选择出手相助的魏璟,亦或是祁霂,都让她心中存疑。

想到这,她朝守材问道:“昨日让你盯着祁霂,可有什么发现?”

“这......”

闻言,守材面上似乎有些不大自然,但最终还是实话实说道:“二殿下昨日夜里去了醉春楼。”

殷照心一愣,脸色微变。

这醉春楼,是城中最大的一处风月场所,专供达官显贵享乐的地方。

倘若祁霂私底下当真做那种事......也便足矣说明他脸上的那道女子的指痕是如何来的了。

难道当真是她太多心了吗?

“再接着盯着吧。”

说完以后,殷照心便转身回了屋,全然没了闲逛的心思。

......

无数官家小姐失踪的消息已经被散布了出去,在城中不断地发酵,一时之间,闹得人心惶惶。

如今入了夜,街上摊贩的数量比之以往锐减,曾经其乐融融的街市,眼下就连女子的身影都见不到几个。

相比之下,醉春楼却依旧是一如既往的热闹。

门口站着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扭动着花枝一般的腰身,朝着来来往往男人的身上丢帕子。

往往这时,便会有容貌出众的姑娘被人搂着腰一路带进了屋,于是便有有另一个姑娘替上。

如此反复。

纵使城中的事闹得如何大,但醉春楼,却依旧人声鼎沸,歌舞不绝。

楼中满是莺莺燕燕,脂粉的香气扑面而来,不断刺激着人的神经。

哄笑声此起彼伏。

二楼的包间内,祁霂砰地一声推开了门,似乎惊动了屋内原本坐着的人。

那人一身黑衣,头上戴着密无缝隙的帷帽,黑纱t敞露,薄唇一览无余。

他执杯的手一顿,嘴角略微上扬,带着些许的嘲讽,将手中的杯搁置在了桌上。

见他这般风轻云淡的模样,祁霂心中的怒火燃的更旺了些,滑动着轮椅一路来到了他面前。

“你竟然还有闲心在这里饮酒作乐?!我都快被你给害死了!”

闻言,那黑衣男子似乎动了一下,掩在帷帽下狭长的双眸扫了他一眼。

“怎么,二殿下怨气这般重,可是与我合作不满意?”

祁霂闻言冷笑一声,怕是倘若他不是个残废,如今定要站起来抓烂他的脸。

他开口的语气都是阴恻恻的:“我家的母老虎已经知道我这几日来醉春楼的事了,又要哭着闹着回娘家,就差要闹到我父王母后面前去了!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听到这,那黑衣男子倒也不恼,手肘懒洋洋地杵在了桌案上:“是你自己说的,你脸上的那道刮痕已经引得嘉和郡主起了疑心,她在派人跟踪你,所以你求我帮你想办法,至少确实蒙骗过去了不是吗?”

说到这,他嘴角的笑意似乎逐渐收敛了下来,指尖反复敲击着桌面,发出不重不响的声音来,隐隐带着节奏,听得祁霂心中无端地慌乱起来。

“祁霂,你要想清楚,是事情败露,你身败名裂来的好,还是被你妻子打骂来的好,孰轻孰重,要分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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