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 70 章(1/2)
第70章第70章
“你们好,我是李静民,本地人。”来者戴黑框眼镜,气质随和,长相中等,语速不疾不徐,说话落落大方,很快便打入群体。
包括对江怜年的哥哥们,态度和善,甚至还开了个四人寝变六人寝的玩笑。
江怜年笑了,蒋修和余洪没笑。
蒋修的表情依旧淡淡的,江怜年自始至终觉得蒋修除他以外没有朋友,是他对着外人面瘫的缘故。蒋修说,是人和事都太无聊了。
装。
余洪皮笑肉不笑地想,李静民简直就是董潇、张煜与蒋修的结合体,他的直觉在李静民将视线转到江怜年身上时,拉起警报,浑身一阵阵起诡异的恶寒。
这种动物般的直觉帮助他规避过许多风险,而那些时刻中他时常一意孤行,而事后往往证明了他选择的正确。
李静民很贴心,意识到三人还有话说,主动提出先回寝室整理,让他们好好说会话。
该走了,过久的停留会加深江怜年对他们的依赖,不利于他融入集体,即便蒋修的内心想法并不希望江怜年建立新的关系网。
“那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好吗?”
江怜年对蒋修的体贴很受用,不躲闪他为自己整理衣领,甚至主动拥抱了他,“放假见。如果有空的话你要来看我哦。”
蒋修笑了,俯下身加深这个拥抱,“好,和室友好好的,过得开心。”
余洪咬着牙关等待这场拥抱结束,冷笑一声“行了,可以走了。”
蒋修不为所动,而江怜年在蒋修怀里,偏过头满脸不解。
在余洪青筋直跳,即将难以忍耐将蒋修从楼上丢下去时,蒋修放开了江怜年,摆摆手走了。
“你不一起走吗?”江怜年问他。
余洪一把将他拽到身前,低下头,鼻尖抵着鼻尖,“江怜年,你是谁男朋友?那么盼着我走。”
江怜年习惯余洪时而的醋意,踩了他一脚,“你不怕有人吗。”说这话时,江怜年甚至没向四周打量,仰着脸气定神闲地发布警戒的指令。
余洪轻声说,“亲一口行不行?”
江怜年佯作思考,拖长语调道:“好吧。”
话音未落,余洪的吻便将江怜年所有吐息抵回肚子,在口腔中横行霸道,似乎要将江怜年从里到外掏吃干净。
这种被捕猎的错觉让江怜年反抗,毫不留情地咬了回去,余洪接吻时从不闭眼,将江怜年变换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动作从狂风暴雨转为和风细雨,慢慢啄吻起江怜年的嘴唇。
江怜年尝到血腥味,惊疑地将男人推开,“出血了。”
余洪退出后,江怜年又小心翼翼地碾磨口腔内,没再尝到新鲜的铁锈味,擡头看,是余洪的嘴破了,裂了个口子,好在已不再流血。
江怜年不心虚,反倒说:“我不是故意的,你说亲一下的,这都亲了一百下了,吓到我了呀。”
“嗯,我的错。”被爱人咬破了嘴,这显然很令余洪满足,他甚至主动舔咬伤口,不许它结痂。
体会到刺痛时,内心升起的却是餍足。
江怜年见他伤口又在流血,顿了顿,在他唇角落下亲吻,软软的甜甜的。
余洪又开始傻笑,江怜年没好气地赶他走。
“照顾好自己,不要生病,我每天都来看你。”余洪嘱咐道,“还有,离李静民远一点。”
江怜年不知所以,但还是点点头,告别了依依不舍的余洪。
……
江怜年显然对军训的强度没有准确的概念。中小学时期的军训,姜峰都为他请假在家,只从刘潼口中得知,与上学时作息相当,顶着烈日,重复的训练外,很是无聊。
他不知道,刘潼知道他心思重,担心自己没参加军训被人瞧作躲懒耍滑,明明是身体适应不了却忧心新同学的闲话。
往往未接触过的事务,对自己来说有些难度,江怜年也总会先进行尝试。
头一次跑操,江怜年喘到脸色青白,虽然缓了过来,却也将众人吓得不轻。尤其是刚正不阿不许任何人逃脱锻炼的教导主任,扶起江怜年时手都在抖。
从此以后,江怜年便不参与体育活动了。
于是,刘潼顶着一张晒得黝黑的脸向江怜年语重心长地说,“军训也没什么,就是纯折磨人的,磨炼磨炼我和邓浩然这种意志不坚定的人就算了,你没必要吃这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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