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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末已至,敬颂冬绥(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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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末已至,敬颂冬绥(6)

“你……是不是……想憋死我?”寥寥扬起头,喘着问季凉风,“再说了,我们刚分开……两个小时多一点而已。”

寥寥的潜台词就是,所以你刚刚说想我的话,莫不是瞎话吧?

季凉风眼梢吊情,一张俊脸尽是春色。

寥寥看着这样的季凉风,突然间不忍心说他了。

而季凉风呢,他就那样低着头笑着,不说话。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啄了一下寥寥的唇角。

寥寥担心季凉风还要来,干脆低下头不让他亲,抱着他的胳膊撒娇:“我冷死了。”说完,原地跺着脚。

季凉风这才看向寥寥的脚,他英气的双眉还带着情念,微微一皱,“啧”了一声:“怎么不穿袜子?”

“着急见你呀!”寥寥的小脸贴着季凉风的胳膊,蹭了蹭,那模样像极了冬日里粘着主人撒娇的小猫。

季凉风心中爱怜,捏了捏寥寥的小脸:“你呀!”说着就揽着寥寥的肩,上了后座。

季凉风的车子没熄火,车内的暖气暖烘烘的,寥寥舒服得叹喟了一声。

季凉风把大衣脱下,挂在了驾驶座的椅背上;接着蹬掉脚上的皮鞋,把脚上的袜子脱了下来;然后捞起寥寥的双脚搁在自己的膝盖上,顺带脱掉了她的兔子毛毛鞋。

寥寥被迫地转向季凉风,后背背向车窗,但是因为离着车窗一小段距离,寥寥差点躺空撞到了头。

还是季凉风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的手,然后把自己座位上的抱枕垫在了她的身后,才免了这一撞。

季凉风抓起寥寥冰冰凉凉的右脚丫,装进自己深灰色的纯棉袜里。

这一幕,让寥寥想起了两人还没交往前,季凉风也曾这样把自己的脚置于膝盖处,只不过那时候是喷驱蚊水,这会儿是穿袜子。

“不用穿的,车里很暖和。”

“那是谁的脚那么冰?嗯?你摸摸?”季凉风没好气地瞟了寥寥一眼,顺便曲起手指,挠了挠她的脚心。

寥寥痒得控制不住地失笑,一边笑一边乱蹬着右脚:“痒痒!我错了!”

季凉风听见她求饶了,才罢手。

寥寥皱了皱鼻子,嘟着小嘴不说话了。

季凉风在某些时候比她还要细心体贴周到;说出来的话,语气虽柔和,但是实际上却强势霸道得不容她置喙。

比如此时此刻。

季凉风将另一只袜子套进寥寥的左脚,就是他的袜子太大了,寥寥穿得松松垮垮的,好像偷穿了大人的袜子。

寥寥觉得好玩,扭动着十个脚趾头:“平时也不觉得你脚大,现在觉着了。”

季凉风一手抓住一只在他膝盖上捣乱的脚丫子,接着一个巧劲儿,把寥寥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寥寥跨坐在季凉风的腿上,四目相对。

寥寥盯着季凉风的眼看了几秒,发觉季凉风回了趟家后有些不同,他的眼神有些灼热,还有些怜惜,甚至还有些难过。

“你回家发什么事了?”寥寥摸着季凉风的俊脸,问。

季凉风不答,他总不能告诉寥寥说,我知道你被奶奶欺负了,心疼你。

他不想去提这些糟糕的往事,让她再此想起而不痛快。

季凉风凑近寥寥,用鼻尖去蹭寥寥的鼻子,反问:“你怎么哭了?告诉我好不好?嗯?”

寥寥的眼皮低垂,不敢去看他,故意转移话题:“我热了。”

在车子里待了一会儿了,她热得后背都出汗了,所以想去拉羽绒服的拉链。

季凉风快她一步,摸到拉链就一拉到底,把她的羽绒服脱下放在一旁。接着两手掐在她的腰间,一双黑色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回答。

寥寥看着季凉风无声地等待,想了想,把何柔跟她说的话告诉季凉风也行,就当是打预防针了。

毕竟在亲密关系里,有些丑话也是要说在前头的。

寥寥捧着季凉风的面颊,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我妈说到了她的婚姻和爷爷奶奶家的一些事。她还说你现在是一朵漂亮的鲜花,正是容易令异性心向往之的黄金时期,还说让我筑好篱笆,别让那些蜜蜂啊蝴蝶啊把你采咯!”

寥寥没直接把何柔的话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而是换了种说法,看似开玩笑地告诉季凉风。

听到第一句的时候,季凉风还有些紧张,就怕何柔会说她本人的婚姻不睦,不让女儿跟自己继续交往了。但是听到第二句的时候,瞬间面目舒展、眉开眼笑——看来未来丈母娘对自己很满意,竟让女儿要看好自己。

他笑得露出了一口大白牙,语气却很正经:“嗯,岳母说得对,你要看好我,千万不能让别人来采我这朵花!不过你放心,我只喜欢被你采,其他人都不够!”

“不要脸,谁是你岳母!”说着,寥寥有些恼羞成怒地去扯季凉风的耳朵,“还有,哪有大男人把自己比作一朵花的?”

“岳母先比喻的。”

寥寥一噎,是她自己先比喻的,跟何柔没关系。

“不许叫岳母。”寥寥不扯季凉风的耳朵了,改捂住他的嘴。

季凉风看着面皮薄得跟纱巾似的寥寥,不笑了,拿下她的手。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她的小手,柔嫩、柔若无骨,季凉风捏了捏她的手心,很严肃、很认真地问寥寥:“许寥寥。”

一听到被叫全名,寥寥从脚底下冒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不是你嫁给我,也不是我娶你,而是我们两个人因爱而婚。

!!!

寥寥心下慌乱,回韶城之前,就在昨晚,他还跟她提了结婚,但是那不过是他因分离在即的玩笑话,但是现在,季凉风这副模样,一点都不像是玩笑打闹,而是真的在求婚。

就在寥寥心慌意乱的时候,季凉风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个打开的盒子,盒子里的戒指,在车顶夜视灯的照耀下,闪着耀眼夺目的光芒。

“你这是求婚?求婚不都是要下跪求的吗?还要捧着鲜花求……还有我现在穿着睡衣呢!”

季凉风看出了寥寥的顾左右而言他,大手绕到她的背后,轻轻拍着,安抚她:“乖宝,我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来这一套,你确定你不会发飙逃跑?”

“我、我估计是会的。”

季凉风早就揣摩透了她的性子,知道她不喜欢这样看似浪漫、实则进退两难的仪式感。

“不,你一定会。”季凉风很肯定地说道。

说完,季凉风把戒指盒放到一边,捧着寥寥的脸亲了两口。

“不是求婚了之后立马就结婚,”季凉风知道寥寥犹豫的点在哪里,“我只是想正大光明地牵你的手、和你拥抱。”

“我们哪里不正大光明地牵手拥抱了?你还大庭广众地亲我呢!”

寥寥说的是东北银粟酒馆那一次。

“那今晚是谁一见到哥哥就把我推开了?”

“呃……呵呵……是我……”寥寥两只手握着季凉风的小手手臂,生怕此刻秋后算账的季凉风,会一气之下把她的脸颊挤扁。他的两只手还贴着她的脸颊呢。

季凉风的大手滑向她的后背,将人搂在怀里:“我们先订婚,至于结婚,你想结了我们再结,什么时候都可以……但是你得先答应我的求婚,然后我过年的时候,挑个好日子上你家提亲,你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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