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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 37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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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37章

黑暗中,窦绿琼睁大了眼睛。

“想!”她的语气变得委屈巴巴,“我好想好想好想......”

她想爹爹、姐姐,还有府里的侍女们和大黄。每天都想,嘴上不说,是因为知道说了也没有用。

齐姐姐从京城嫁进扬州家里,十几年来除了守孝就没有回去过一次。

卫玠觉得有些扎心窝子,也有些愧疚。

“等过几日你病好了,我带你回去。”他终是低叹一声,如是说道。

“真的吗?”窦绿琼恨不得自己立刻痊愈,化身三头六臂的哪吒太子,脚踩风火轮回家。

“嘿嘿,琼琼好期待。”

她把头在夫君胸前埋了埋,嘴角忍不住上扬,直咧到耳后跟。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爹爹和姐姐见到自己会是什么反应。

啊,多想让他们夸一句,我们琼琼已经长大了。

感受到胸前传来的痒意,卫玠微微颤抖了一下,手抚上她的背。

“睡吧。”

其实,带她回扬州的念头,并非一时兴起。

圣上前几日召他入宫,提及遂州知府杨熊贪墨一事。

曹为光在职时,曾参过他一本,称他在遂州肆意敛财,驯童狎妓,侵占他人田产。可最终查案时却无故不了了之。

遂州毗邻海岸,是对外贸易的大港,又与扬州相邻,商贩之间往来密切,经济繁茂,每年要缴纳给朝廷的税收是其他州的五倍有余。

来年开春圣上要重修避暑山庄,又要给盛宠的张贵妃修建新的宫殿,国库不丰,自然要先从贪官污吏查起。

他命卫玠今年冬天前往遂州,秘密调查。

不过那时已将近年关,作为补偿,他会在京城繁华处赐卫玠一座宅院,体恤他辛劳奔波之苦。

那时卫玠就想着,若是顺路,的确该带她回扬州看看。只是事情尚未定下,他没有擅自承诺。

却说昨日窦绿琼落水被救之后,齐乐卿看着湖内血水,再一看众人震惊的表情,下意识为表妹说话:“你们慌什么,是琼儿来了葵水,好像你们没有似的。”

贵女们羞怯地压低了声音。

说完,齐乐卿觉得自己腰杆也挺直了一两分,正准备上岸去找表妹,却见到角落里,不停深呼吸,神色慌张的曹识秋。

她愣了愣,脑海里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齐乐卿将曹识秋强硬地拽到一边,质问道:“你刚刚是不是做了什么?我才想起来,那风不大,怎么可能轻易将我表妹吹下去!”

曹识秋言辞闪烁:“是她自己没站稳,再说,那么多人围在她身边,你凭什么说是我推的?”

“我还没说是你推的!”见她不打自招,齐乐卿不知哪来的勇气,气得狠狠给了她一巴掌,“你太狠毒了,亏我们多年好友,你竟然害我妹妹!”

曹识秋捂着脸,不敢置信,“你敢打我?”

“我就打怎么样?”齐乐卿原本还有一点心虚,见曹识秋不知悔改,又壮起气来了,“我表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说完,她转身欲走,却突然看见亭内来了几十个护卫,腰间佩剑,正挨个询问贵女们,不由心里一慌。

果然,没过多久,他们就发现了神色慌张的曹识秋。

第二日一早,听闻曹识秋被刑部的人带走盘问,一夜未归,连她同在刑部当差的哥哥求情也没用,齐乐卿不由心下踌躇忐忑。

不管怎么说,她和曹识秋有着多年的情谊,远非一个来京守孝不久的表妹可比。

何况窦绿琼也没真的出事,曹识秋就是再坏也罪不至死,如今却落入了铁面无情的卫大人手中,还不知是死是活呢。

打定主意,齐乐卿乘车来到卫府门外,请人通报一声。

“你是何人?”

门房警惕地打量着她,近日碧山管事吩咐过,紫蒲堂内一个可疑的人都不许放进来,否则拿他是问。

齐乐卿耐下性子,摆出一贯温柔的神色,“我是卫二娘子的表姐,姓齐,你不相信,进去通传一声就知道了。”

“原来是二娘子的亲戚。”门房的态度恭敬了许多,却仍然不肯轻易放人,“请小姐稍后,我这就进去通传。”

望着离去的背影,齐乐卿暗啐一口,面色不耐。

都说了她是琼儿的表姐,呆奴,怎么这般不知变通。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着缇色布衫的婢女款款走来,见了齐乐卿,低眉敛目:“齐小姐,请跟我来罢。”

穿过六盈湖,紫蒲堂内绿树浓荫,红花鲜妍,院内宽阔齐整,秋蝉引她在偏厅坐下,齐乐卿不见窦绿琼,不由问道:“表妹呢?”

秋蝉解释:“娘子今早陪公子用过膳后,喝了药便睡下了,公子临走时吩咐我们不许打扰。可小姐前来,我们不能怠慢,请先在偏厅等候片刻罢。”

齐乐卿一愣,看向屋外的炽阳。

这都日上三竿了,表妹还不起床,公婆竟然能容忍她如此放肆?

她不是还有一个年长的嫂嫂吗,竟也不给她摆一摆做长辈的谱?

齐乐卿有些心堵,胃里泛酸。

秋蝉给她倒上茶水后,径自出屋。齐乐卿也没个人说话,耐住性子等了会儿,却许久不见表妹人影。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耐心告罄,起身准备出门问问,却突然听见屋外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她探头张望,只见卫玠向堂屋走去,身后跟着眉眼周正的两个小厮。

他青黑色的衣摆利落下垂,走路时生风,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君子兰香,可是气质凌冽,森森如刀枪,看着让人不敢接近。

齐乐卿对他又仰慕又害怕,定了定神,跟着走了进去。

秋蝉见状,嘴角动了动,没说什么。

卫玠放慢了脚步,掀开重重帘帐,望见床脚下一双粉色绣鞋,不由蹙眉。

还不曾起么?

他的眉眼染上几分担忧,缓缓别开床帐,却见床榻之上,被衾高高隆起,形成一个青色小山丘,还伴随着阵阵憋笑声一起一伏,如山撼地震。

......

“你在做什么?”

山丘停止了震动。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罩外响起,滤出一层闷闷的声音。窦绿琼嘴角的笑容挂在了脸上,她缓缓从被子里钻出一个脑袋,扭头看向神色不明的卫玠。

“夫君,你回来了?”她讪笑道。

卫玠不理,双手伸向被窝里,先摸到一双冰凉的脚,皱了皱眉,双手顺着她的腿一路摩挲,果然在小屁|股底下掏出了一本话本子。

他抽了出来——

“夫君,你还给我。”窦绿琼在床上站直身体,倾身勾住他的脖子投怀送抱,卫玠下意识伸臂撑起她的双腿,将她高高抱起。

“胡闹,不好好休息,又看什么乱七八糟的。”

窦绿琼早就习惯了他纸老虎,对于这种光打雷不下雨的训斥只是左耳朵近右耳朵出,并不放在心上,她闻言低头捧起他的脸,红唇微动,卫玠还来不及看清,就被她猝不及防糊了一脸口水。

他浑身一抖。

“亲了之后夫君就不许生气!”

窦绿琼得意地笑,语气轻快娇扬,这是她最近挖掘出来的秘密法宝,比孙大圣的金箍棒还好使。

“你......”

卫玠发不起脾气,可若放任了妻子这般,日后还怎么振起夫纲?他在她面前,还有没有威严?

他冷着脸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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