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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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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

齐王李显以谋逆罪论,家人全被打入大狱。

王盈写血书求见秦烟,三日后,终于在狱中等来了秦烟。

秦烟摘下风帽,盈盈立于栅栏前,一身风霜萦绕未散。

王盈见是她,脸上泛起血色,扑过来,手穿过栅栏拽住了秦烟的手。

“阿馥!阿姐终于等到你了。”

秦烟见她经由矫饰的欢喜,内心平静如水。

“阿姐果然早就知道了。”

“阿姐最近做梦,老是梦到你,那时候你才这么高”,王盈擡手比了比,“比男孩子还皮,总滚得一身黑,不敢让父亲瞧见,阿姐便拿湿帕子给你擦干净,帮你在父亲面前遮掩。”

“是啊!真令人怀念。”

秦烟唇畔的笑容十分浅淡,“阿姐在对我夫君下毒时,可有想起这些往事?”

王盈眼眸黯了黯,缓缓落下泪来,“是齐王,他逼我的,他从魏雪琼口中得知了你的身t份,魏雪琼给他出主意,说可以从孟洛宁身上下手,他便逼我,说我是你的亲姐姐,只有我说的话孟洛宁才不会怀疑。”

她不好意思地擦去眼泪,“虽然贵为王妃,但阿姐这些年在齐王府过得并不好,我不愿意,他便拿玄儿要挟我,阿馥,你也是母亲,那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亲骨肉,我如何能不顾他?”

“阿姐,你演得很好,阿馥差点儿就信了。”

秦烟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李奇还未醒,她实在是没有力气陪着王盈演一出姐妹情深的戏。

“我可以不杀你,也可以不杀李玄。”

“真的?”

王盈费尽心思演这一出,就是为了等这一句话。

牢狱闭塞,空气沉闷浑浊,秦烟心里滞闷,不是很舒服。

“你给我写的信用的是你的血,那么,现在也用你的血再写一封罪己书,在书中陈述清楚,你夫君是怎么为了皇位,污蔑皇帝,你又是怎么为了儿子,密谋毒杀皇帝的。”

王盈用力撑起眼皮,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秦烟没有理会,继续道,“然后,你带着李玄前往临安,一辈子都不得踏出临安一步。你的罪己书我会传给耀儿,只要你们母子安分守己,这封罪己书便就此尘封,若到了临安,仍不安分,你亲手用血写下的罪己书便会昭示天下,齐王一案,没有冤情。”

王盈顿时明白,秦烟这是在帮李耀永绝后患,齐王谋逆,再无翻案的可能,日后,无论李玄打着什么旗号,都名不正言不顺。

在言云川眼皮子底下,以临安为界,画地为牢。名为流放,实为监禁。

“阿馥!你当真这么狠?”

“阿姐逼我的。”

王盈痴痴笑起来。

“你的儿子可以当皇帝,我为什么不可以为我儿子赌一赌?同为母亲,你该理解阿姐的。”

秦烟心里恨极,为何满足一己私欲,都能打着如此光辉的旗号。

“你儿子上位,我儿子就得死,同为母亲,你凭什么叫我理解?”

先前的惺惺作态一瞬间褪去,王盈眼睛里盈满怨毒之色。

“什么都是你的!你不争不抢,就能成为皇后。不争不抢,你的儿子四岁就被立为太子。不争不抢,父亲就选择了你。凭什么?”

秦烟脑海中响起夜市里,秦络对自己说过的话。

“你过得好,我总归是高兴的。”

富贵过眼,锦绣灰堆,所谓的舔犊之情,所谓的手足情深,原来都是会变的。

她忽然想秦络了。

她不知道,此时的秦络也在想她。

秦络藏在一面假山后,听司针坊的两名绣女嚼舌根。

“宫里现在就剩下一名女史了,听说陛下很喜欢她呢,你说,她会不会当皇后?”

“即便她当了皇后,又有什么奇怪,去年四名女史入宫,不都是奔着皇后之位来的吗?”

“那为什么是秦女史胜出了?”

另一名宫人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低声道。“你可知先皇后走后,陛下迷信方术,打算召回先皇后的魂魄。”

“莫不是……可秦女史,和先皇后长得并不像啊!”

“我没见过先皇后,但魏姑姑见过,她说秦女史和先皇后虽然容貌不像,但神韵却极像。”

“这世上真有借尸还魂之事?太神奇了。”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绣女话锋一转,又将秦络牵扯进来。

“言小将军最近可还有来找过秦络?”

“好像没有。”

“这秦家姐妹也不知走了什么大运,一个得陛下青睐,一个得将军青睐。”

另一个语气酸的不行,“听说先皇后在时,陛下、先皇后、言小将军经常到金明楼上喝酒,三人感情甚笃,要我说,就是秦女史扮作先皇后蛊惑了陛下,然后陛下和将军都将她当成了先皇后,她又设计让言将军注意到自己的姐姐,好深的心机。”

这样的诋毁早已无法中伤秦络,但她的脸色依旧不大好看。

心里升起几许困惑。

去年秦烟进宫前,她们在夜市遇见言云川,秦烟当时的神态,仿佛对言云川并不陌生。言云川口里说的走丢的那个病歪歪的人,可能就是当今圣上,当时秦烟听后为何反应这么大?

还有后来,她对自己说起言云川的背景,说起王司制的性格秉性,自己还意外为何她知晓这么多。

当时秦烟说是从太尉夫人那里打听来的,她便没有多心。

现在细想,暂不说是不是真的是太尉夫人所说,太尉夫人当初出手相助,是因为落水被秦烟所救,未免太过巧合。

即便有救命之恩,太尉府还有尚未出嫁的姑娘,为何偏偏送秦烟入宫。

越来越多的疑虑令秦络心乱如麻。

待那二人离开,秦络从假山背后走出来。

她慢腾腾向司针坊走去,纷杂的思绪全化为了一个可能,猛然间,脸上血色尽褪,她抖着手,摸了摸手腕上的银镯子。

银镯子本是一对,在夜市上她和秦烟一眼相中,便买了下来。

她这只刻的是“顺颂事宜”,秦烟那只是“百事从欢”。

她的手缓缓上擡,摸到挂在脖子上的一枚平安扣,秦烟也有一枚,秦烟七岁时在街上走丢了,爹爹便买了一对平安扣送与她们,希望她们能平安长大,顺遂安康。

她捂着平安扣,喃喃呓语,“不……不可能的……”

“秦小姐……秦小姐……秦络……”

对面的人连喊了好几声,直到连名带姓唤她的名字,秦络仿佛才听见,吓得倒退一步,扬起头,眼珠里映出言云川的英姿。

言云川关切道,“你怎么了?脸色不好。”

前段日子他太忙,无暇顾及秦络,宫变的后事,自有相关大臣来管,他一下子闲了下来,正想出宫去找人喝酒,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这里。

秦络的手始终捂着脖子上的平安扣,怔怔看了言云川一会儿,移开手,对言云川道,“你能陪我走走吗?”

“哦……好……”一时间,言云川竟有些受宠若惊。

回京后,他来找过秦络几次,每次秦络对他都很客气,说不了两句话就要离开。

他在战场上杀伐决断,儿女情长上却迟钝得可怕,饶是如此,他也感觉到了,秦络在刻意疏远他。

石径蜿蜒,两旁春桃绽放,秦络着一身粉红衫子,衬得她皮肤莹白,人比花娇。

她身上不时飘来浅浅的香气,有意无意地撩拨着言云川的情思。

宫外初次相识,经常约着喝酒游玩时,他当她是普通朋友,心绪从未如此纷乱过。

“我听闻先皇后去世多年,陛下也未曾放下,我担心我妹妹”

秦络话说一半,藏一半,言云川却理解了。

“你放心,陛下不会薄待秦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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