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其他小说 > 跑男:开局撕名牌,白露崩溃 > 第1682章 无数的解密

第1682章 无数的解密(1/2)

目录

“第73次实验,一定要成功……”影像里的他白大褂胸前沾着片深褐色的药渍,形状像朵盛开的曼陀罗,在苍白的布料上显得格外刺眼,让人不敢直视。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铁门突然“吱呀”一声自动合上,锁芯转动的“咔嗒”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通风口开始传来“呜呜”的声响,紫色的烟雾顺着栅栏缝隙钻进来,在地面汇成蜿蜒的溪流,溪流边缘泛着荧光,像无数条细小的蛇在游走。d的声音从墙角的喇叭里传出,带着老式收音机特有的电流杂音:“各位现在身处的,是陈敬之1945年最后研制解药的密室。根据剧本设定,毒气还有十分钟扩散,墙上的分子式是唯一的出口密码——解开它,就能看到被历史尘封的真正结局。”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墙面,那里用白色粉笔写满了复杂的化学分子式,曼陀罗碱(c16h19No3)与甘草酸(c42h62o16)的分子结构被红笔圈出,中间画着道醒目的箭头,箭头旁标着“72:37”的比例。沙易正突然想起《星象医理》扉页的批注,抓起实验台的钢笔在墙上快速演算:“72是他的实验次数,37是星轨角度,两者相加是109——而甘草酸的分子量是822.93,不对……”他猛地顿住笔尖,“等等,16+19+3=38,42+62+16=120,38+120=158……”

“不对!”周申突然指着分子式里的原子数,“曼陀罗碱的氮原子数是1,氧原子数是3,1x3=3;甘草酸的碳原子数是42,氢原子数是62,42+62=104,104+3=107……”

呵呵蹲在地上,用荧光棒照着地砖的缝隙:“你们看地砖的排列!横排7块,竖排2块,7x2=14;星图的北斗七星有37个针孔,14+37=51……”

林星婉突然抓起那串银手链,将7号瓶对准灯光:“这里的液体分层了!上层3毫升,下层7毫升,3x7=21!”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时,白露的目光落在实验台的笔记本上,第73页的空白处用铅笔写着行小字:“她的生日是8月4日,体重47公斤,喜欢用甘草泡茶,每次放3片。”她突然茅塞顿开:“8+4=12,47-3=44,12+44=56……不对,曼陀罗的花期是72天,甘草的生长期是37天,72-37=35……”

“是1947!”姜柏宸的声音突然响起,指着骨灰坛上的年份,“婉卿去世于1947年,1+9+4+7=21,而陈敬之活了73岁,7+3=10,21+10=31……”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通风口的“呜呜”声越来越急,紫色烟雾已经漫到脚踝处,带着刺鼻的杏仁味。周申的目光扫过墙上的分子式,突然注意到红笔圈住的部分:“曼陀罗碱的分子量是283.33,甘草酸是822.93,两者的差值是539.6,四舍五入是540——540除以5等于108!”他话音未落,沙易正突然喊道:“108是佛珠的颗数!剧本里说陈敬之信佛,婉卿去世后每天念108遍心经!”

周申颤抖着手指在密码锁上输入“108”,锁芯发出清脆的“咔嗒”声,侧面的暗门缓缓打开,露出间不足十平米的密室。密室的正中央摆着个梨花木供桌,供桌上的青花瓷骨灰坛刻着“婉卿之墓”,坛口盖着块红布,布角绣着半朵曼陀罗。旁边的铜盘里放着枚褪色的婚戒,内侧刻着“1947.8.15”——正是日记里曼陀罗开花的那天,戒面镶嵌的蓝宝石已经失去光泽,却仍能看出当年的璀璨。

坛盖内侧贴着张泛黄的宣纸纸条,陈敬之的字迹带着种释然的温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最终还是没能研制出解药,但我把她的骨灰埋在了曼陀罗花下,这样每年花开时,她就能闻着甘草香醒来。防空洞的第72级台阶下,埋着她最爱的浙江龙井。”纸条边缘粘着片干枯的甘草叶,叶肉已经风化,叶脉却依旧清晰,用显微镜才能看清的小字写着:“下辈子,换我等你,在龙井茶园里。”

紫色烟雾渐渐散去,实验室的白炽灯重新亮起,暖黄的光线驱散了所有阴霾。d不知何时已换回那件洗得发白的长衫,手里捧着盆小小的甘草盆栽,嫩绿的叶片上还挂着水珠。“这是陈敬之晚年在浙江老家种的甘草,”他将盆栽轻轻放在骨灰坛旁,泥土的清香瞬间弥漫开来,“他说要替婉卿看看,和平年代的甘草有多香,家乡的茶园有没有被战火毁掉。”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手中的道具,“其实密室的真正密码,是‘回家’——婉卿到死都想回浙江,而陈敬之用一生,把药房变成了她的故乡。”

姜柏宸的指尖轻轻拂过甘草盆栽的土壤,忽然感觉到块硬硬的东西。他用镊子拨开表层的泥土,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微型U盘露了出来,U盘外壳是用檀木做的,刻着个小小的“敬”字。插入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一段模糊的视频缓缓播放:1987年的同仁医院药房里,白发苍苍的陈敬之正坐在藤椅上,手里摩挲着那串银手链,对着老式摄像机的镜头笑,皱纹里盛着化不开的温柔:“如果有人能找到这里,麻烦告诉她,我守着药房等了四十年,曼陀罗开了又谢,龙井泡了又凉,可我还是没等到她回来……”视频的最后,他颤抖着将手链放进“当归”抽屉,镜头不经意拍到抽屉深处刻着的字:“此心安处是吾乡”。

实验室的灯光突然暗下来,只有实验台的方向还亮着束暖光,像舞台上的追光。众人走过去,发现那里不知何时多了面民国样式的铜镜,镜面擦得锃亮,映出的却不是他们的身影,而是1943年的后院——年轻的陈敬之与婉卿正蹲在泥土里种曼陀罗,阳光穿过老槐树的枝叶,在他们相握的手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镀了层永不褪色的金。镜中的婉卿忽然转头,对着镜头露出梨涡浅笑:“敬之,你说五十年后,会不会有人记得我们的故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