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648.许大茂无利可图阻挠刘家老大归来,刘海中旧病复发夫妻俩齐住院(1/2)
三大妈还是比较怂的,在家里嗓门不小,可出了门就变得胆小怕事,让她一起去医院找人算账更是想都不敢想,那和跟要了她的命有啥区别。
最关键的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啊,说话都不占理儿,这样怎么义正严明的向人索赔?
可一旁的阎埠贵却是突然激动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
“说的轻巧,你知道我损失有多大吗?不仅要亏钱,还要丢失信誉,以后还有人会相信我吗?我告诉你这事儿根本不用怀疑,绝对是刘家兄弟干的,从昨晚到今天早上只有他们搬着大件来来回回跑那么多趟,不是他们还能是谁?既然我有确凿的证据,又凭什么自认倒霉?”
见阎埠贵勃然大怒,三大妈又是一声无奈的长叹,说道:
“道理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可昨晚发生的事情就只有我们俩亲眼看见,大院里的其他人一概不知,你准备上哪儿去找证人?”
阎埠贵听后沉默了起来,许久过后抬头看向三大妈,目光坚定的说道:
“那就我们自己来当证人!无论如何我都咽不下这口气,所有的损失必须让刘海中承担!”
乍一看好像阎埠贵变得硬气了,但其中免不了情绪作祟,如果不是之前和刘海中闹掰了,结下了血海深仇,阎埠贵憋了一肚子火气,他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勇气要和刘海中硬刚到底。
不过说话归说话,反正现场没有外人,就阎埠贵和三大妈俩口子,任由阎埠贵表现的有多么牛逼哄哄,总归是没人来评头论足耻笑他的。
至于阎埠贵到底有几把刷子,还得等刘海中从医院归来,真正站在阎埠贵面前的时候才能知晓。
可三大妈和阎埠贵一块儿生活了几十年,对自己老伴的性格无比了解,便忍不住对他的发言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只是这时候给阎埠贵泼冷水不合适,不仅起不到有效的作用,还会激怒阎埠贵,惹来一顿臭骂和鄙视,人没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所以三大妈选择了默认,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啊!
几天后,二大妈脱离了生命危险,医生诊断是突发性的脑溢血,情况还挺严重的,如果不是送医及时怕是老命不保。
之后医生给的建议是留院观察,预防不测,刘海中没有拒绝,也没心疼这几天的住院费,他很清楚儿子们如果靠不住,那么有个老伴在身边,自己还能多扛几年,否则靠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过日子,那早晚得憋屈郁闷死。
就好比易中海,如果不是他还有个孙子挂念着,就光是这些年的孤苦日子早就把人给逼疯了。
交足了费用后,刘海中决定先回大院看看,主要是想找许大茂了解一下自己大儿子调回四九城的事情。
可刘海中才进大院门,正琢磨着怎么向许大茂开口时,阎埠贵就立马跑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身后还跟着三大妈。
看到阎埠贵夫妻俩突兀的挡在身前,心情很不好的刘海中脸色一沉,冷声说道:
“滚边儿去!我现在没功夫和你扯皮废话,想找茬改天再说!”
说完,刘海中想要跨步离开,却又被阎埠贵一把拽住,只是阎埠贵这身板太弱小,差点被带着一起走了。
“哎哎哎!什么叫我找茬啊,告诉你,我是来向你索要赔偿的!”
刘海中听后脚步一顿,皱眉说道:
“你说什么?问我要钱?你这算的是哪门子账啊?”
阎埠贵咳嗽了两声,指着自家门口一整排折断了的盆栽,一脸认真的说道:
“瞧见没,这就是你家俩儿子干的好事,他们鬼鬼祟祟的大半夜搬家,来来回回的好几趟,不留神把我的这些宝贝都给弄毁了,其中一大半都是我帮人代养的,现在别人让我赔钱,你就说怎么办吧!”
大院门口是全院人进出的交通要道,阎埠贵堵截刘海中的画面很快就引起路人驻足观察,没一会儿的功夫吃瓜群众就围满了。
阎埠贵很满意当前的情况,他深知单独面对刘海中讨不着好处,关键时刻就得利用他人的力量才能战胜,只要自己和老伴出面当证人,舍生取义的引导现场的言论风向,看刘海中还如何狡辩赖账。
可阎埠贵一心向刘海中索要赔偿来弥补自己的损失,却浑然不觉这个决定其实是一把双刃剑,他既能以证人的身份来向刘海中施压,也有可能因为这样的行为惹祸上身。
正好刘海中对自己俩儿子的不辞而别和偷家行为感到无比愤怒,现在得知阎埠贵亲眼所见全过程,血压瞬间就高了起来,随后他瞪着眼睛,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说是就是,空口无凭!”
阎埠贵早有预料,立马将自己老伴拉到身前,说道:
“就知道你会不认账,没关系,得亏那天晚上我把老伴也叫起来了,毫不夸张的说,整个过程我们都看的一清二楚,先拿的什么后拿的什么,我们全都知道,不相信把你俩儿子叫过来对峙,绝对不会有错!”
“所以啊,你赶紧把我的损失赔来吧!否则我真把你俩儿子叫过来,到时候又要嫌丢人现眼了!”
就在阎埠贵以为稳操胜券的时候,刘海中却是脸色通红的冲上去一把揪住阎埠贵的衣领,怒吼道:
“你个老东西亲眼看着那两个小畜生把我的东西搬走,他妈的故意不告诉我是吧!”
阎埠贵被吓的有些发蒙,但想着周围这么多人看着,认为刘海中不敢胡来,便硬着头皮说道:
“是,是又怎么了?老子和你有仇,凭什么看到了就要告诉你?”
得到了阎埠贵的确认,刘海中又是大吼一声,眼珠子蹬的滚圆,额头青筋毕露,只可惜力气有限,加上身子骨也不行了,终究是无法将阎埠贵提起来,只是他当前的模样十分的瘆人,把阎埠贵吓的不轻。
但这还不算完,刘海中接下来的话才真的让阎埠贵大白天的直打寒颤。
“老东西,你记着!我老伴因为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一醒来就念叨着她的煤气炉子,如果因为你的知情不报让我老伴发生了什么意外,老子特么的也不活了,我一定和你们两个同归于尽!”
这一刻,阎埠贵彻底被吓傻了,连话都不知道说,一旁的三大妈见状也是赶紧冲上来,神情慌乱的说道:
“你,你快松手啊!赔偿我们不要了,一分都不要了!你放过我们吧!”
刘海中听后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双手用力将阎埠贵推了出去,眼看着他几个踉跄狼狈的摔倒在地,接着大摇大摆,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直到刘海中消失在前院,阎埠贵这才缓过劲来,回想起刚才刘海中那阴狠想刀人的眼神,阎埠贵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意识到万一二大妈出了事,他是真的会找自己拼命!
冷静下来后,阎埠贵仔细想想刘海中若是追究起来,自己确实是理亏的,知情不报的影响可大可小,所以……
正想着,三大妈已经冲了过来将阎埠贵从地上扶起,说道:
“哎哟!早就说了这事儿不靠谱,现在好了,钱没要到还摔了一跤,老头子你没事儿吧?”
阎埠贵伸手揉着有些摔麻了的尾巴骨,摇头说道:
“能正常站立走路,应该没什么大碍,现在想来是我挑的时机不对,应该等刘海中他媳妇平安归来以后再和他算账的。”
三大妈看了一圈周围的吃瓜群众,连忙将阎埠贵扶回了家里,抱怨道:
“还想着算账呢!没看见刘海中刚才都要和你拼命?”
阎埠贵一屁股坐在梆硬的椅子上,瞬间露出了痛苦面具,紧跟着猛吸了几口凉气才缓过劲来。
“嘶~!这事儿不用你操心了,我自己会合计清楚后再去找刘海中算账的,等下你帮我去买点膏药来贴,现在才觉得不太对劲,好像是伤着骨头了。”
三大妈闻言没好气的白了阎埠贵一眼,嘴里碎碎念了一顿后带上钱就出门买药了,关上门之前还听到阎埠贵大喊着去哪个药堂划算。
都这个时候了,阎埠贵依旧是只关心钱,丝毫不想便宜的膏药效果到底好不好。
另一边,刘海中气冲冲的来到后院,可不知怎么的,看着眼前空荡荡的画面只觉得神情恍惚,又差点晕过去。
原来在刘海中陪二大妈住院的这几天里,相关单位立马趁这个机会把四间临建全部拆光,这时候真得感谢刘家两个大孝子,一口气把临建里的东西全部搬空了,不然承接的拆除工作还得延后好几天才能完成。
毕竟时代不同了,讲究一个以人为本,只要临建里有人住着就不好强拆,非要来硬的弄伤了人反倒是相关单位要倒霉。
和易中海跟阎埠贵不同的是,他们两家的临建在决定拆除的第二天就来人处理了,只有刘海中家的临建因为住了人一直拖着,时间一长,竟然给了刘海中一种可以借此机会保留临建的幻想。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亲儿子居然会干出大晚上偷家的恶劣行为,且在自己陪护媳妇住院的几天里,相关单位也趁机把临建全部拆除了,面对人财两失的结果,刘海中只觉得头重脚轻,一时间难以接受。
摇摇晃晃的回到家里,刘海中躺在床榻上许久才恢复过来,伸手按压了一会儿还在猛烈凸起且跳动的太阳穴后,他决定去找许大茂要一个好消息来缓解自己的糟糕情绪。
来到许家敲响房门,很快许大茂露出了头,见是刘海中到来,立马笑着把门打开。
“哎哟!二大爷来了,快进屋里坐,二大妈那边怎么样啊,没事儿了吧?”
刘海中闻言叹了口气,摇头说道:
“医生说是突发性的脑溢血,暂时是没什么生命危险了,但是这个病跟就跟地雷似的,稍不留神,不知道哪天就踩炸了,万一情况太严重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其实吧,我也有这个情况,总的来说我还要严重些,因为我常年酗酒导致身上的毛病不止是脑溢血,所以我现在已经是尽可能放宽心态了,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被我那两个逆子气到,我早已对他们失望透顶,不抱任何幻想了。”
说着说着,刘海中想起自己来这里是有正事的,便立马话锋一转,搓着手问道:
“对了,那个大茂啊,就是前阵子拜托你帮忙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许大茂自然是无心关注刘海中夫妇俩的身体状况,他知道刘海中来找自己一定是为了他大儿子调回四九城的事儿,所以从进门开始就在思考如何回应。
其实许大茂已经准备了应对的法子,可是在得知刘海中说他们老两口都有脑溢血的时候,心里也是紧张了起来。
脑溢血患者就意味着要尽可能的心平气和去过每一天,否则就容易犯病甚至是诱发更坏的结果,许大茂对相关的病状了解不多,却也知道要保持刘海中的情绪稳定,而不是扰乱和刺激。
很显然,这和许大茂的计划相违背了。
只是刘海中就这么站在眼前等待结果,许大茂哪里还来得及再去准备第二份计划?
随口说了几句客套话后,许大茂见敷衍不下去了,便只能转身拉开抽屉取出了一封信件,说道:
“二大爷交代的事儿,我肯定会放在心上啊,只不过你不肯送礼给领导,所以事情办的慢了些,不然我老早去找你了。”
刘海中尴尬的一笑,说道:
“实不相瞒,我为了四间临建亏了不少钱,加上我这一身的病都是需要长期服用药物才能保持稳定,想着我家老大出去工作这么多年也该回来了,就算不送礼也应该没什么吧?”
原来许大茂想借这个机会从刘海中手里捞点好处的,谁知刘海中就是一根木头疙瘩,无论怎么旁敲侧击的提醒都没用,他全当没听见没看见,也不知道是真不懂意思,还是故意如此。
这可把许大茂给气的,他本身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在没有好处的情况下他都懒得去搭理别人,就更不可能大方的掏钱替他人办事了。
加上秦京茹那边传话过来明说了要拿好处费才能把事情办妥,许大茂自然是不可能从自己口袋拿钱的,又不想就这样被刘海中摆一道,就准备狠狠的报复一下刘海中。
于是,许大茂的手里多了一封刘光齐寄来的信。
尽管刘海中当面解释了不肯给钱送礼的理由,可事已至此,无论结果如何都已经无法回头了。
冲着刘海中点了点头,许大茂表示理解对方的难处,然后将信件递了出去,说道:
“拿着吧,这是你家老大寄回来的信件,我委托办事的领导收到以后派人给我送来了,也就是昨天的事儿,知道你在医院陪着二大妈,我就没有刻意去打扰。”
刘海中闻言犹豫了一会儿,刚才看到信件的时候就在想自己要的是一个结果,自家老大到底能不能回来,可现在给了一封信,到底是几个意思?
直到现在,许大茂明说了是自家老大寄回来的信件,刘海中就更懵了。
“不是,这事儿不是应该找领导办吗?我家老大也有决定权?”
许大茂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说道:
“二大爷啊,工作岗位的调动确实是相关领导决定的,但我之前就提醒过你嘛,最重要的一点是你家老大想不想回来,只有他点头加上领导点头,这事儿才能办成,反之就不行,我能帮忙搞定相关领导,但没办法强求你家老大如何如何,懂了吗?”
刘海中眨巴了几下眼睛,没有回答许大茂的话,而是脸色沉重的将信件接过后打开。
被折叠的信纸舒展开来,才发现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一堆文字,看到这一幕,刘海中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很显然,这个内容并不正常,如果刘光齐真的想回来,何必要扯这么多废话?
所以……
刘海中没有再多想,转身走到门口阳光之下,再把信纸拉远,这样才能看清上面写的什么。
到底是年纪大了,各方面的身体机能都在下降,也包括视力,像老花眼是老人们无法完全规避的疾病。
许大茂就在一旁默默的等着,他亲眼看到刘海中拿着信件的手开始微微颤抖,紧接着身体也开始摇晃。
突然间传来一声闷响,只见刘海中整个人狠狠的歪撞在了门框上,同时伸手用力捂住胸口,眼眶通红,表情痛苦却又疯癫的说道:
“啊!畜生,这就是个畜生啊!我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把家里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他,我赚的钱也给他,连工作岗位都给他,结果他说外面过的很好,准备不回来了,哈哈哈,我刘海中居然养了一帮白眼狼,这群天杀的畜生,最好死在外面永远都别回来了,哈哈哈!”
发了疯似的骂完,刘海中抓着信件的手突兀的一松,紧跟着身子如石头般重重的掉在地上没了动静,这时失去掌控的信件恰好落在了刘海中的肚子上。
看到这一幕,许大茂被吓了一大跳,忍不住叫骂道:
“他妈的!别死在我家里门口啊,真是晦气!”
考虑到刘海中自述有脑溢血等疾病,许大茂知道他这是气急攻心被气晕过去了,自己一个人又拖不动身形肥胖的刘海中,便只能赶紧出门叫人。
正在屋内看书的张元林听到有人喊救命,立马以最快的速度来到现场,见是刘海中晕倒在地且脸色苍白,知道他大概率又是旧病复发,连忙喊来傻柱一起将其送往医院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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