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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3章 533.东海夜渡英雄血·绿竹敲残岁月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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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浪号”的船帆在暮色中鼓胀如满月,秦沐的铁枪突然指向东南方的海平面。那里的雾霭里,隐约露出十三艘战船的轮廓,桅杆上的旗帜被海雾遮得模糊,只能看见个斗大的“朱”字。

郭芙低声道:“是明教的船。”她的柳叶刀在掌心转了个圈,刀穗缠着的“彩蝶”花瓣已被海风刮落,又介绍道:“当年在襄阳,朱老四的水师就爱用这种三角帆。”

她的目光扫过那些战船的吃水线,分析道:“船身吃水很深,怕是装了不少火器。”

石飞扬的玄甲映着落日余晖,绿竹棒在甲板上轻轻一点,冰气凝成的罗盘指向战船方向,果断地道:“让亲卫把‘渔’字旗换成‘汉’字旗。”

他望着石念襄腰间的玉佩,那是杨过当年送给郭襄的生日礼物,又沉声道:“明教与元人素有血仇,若真是朱老四的人,倒省了些功夫。”

战船渐近时,为首的大船上突然射出一支响箭,箭杆上绑着个羊皮囊。石念宋的绿竹棒如灵蛇出洞,“挑”字诀的“棒挑癞犬”精准挑中箭杆,囊口裂开的刹那,滚出块刻着火焰纹的令牌。秦沐惊叫一声:“是圣火令!”握着铁枪重重顿在甲板,又解释道:“末将在大都见过,明教五散人的令牌就是这个样式。”

“石大侠别来无恙?”朱老四的声音隔着海浪传来,他身披锁子甲,站在船头向众人拱手道:“听闻将军要往桃花岛,朱某特备了些淡水干粮,望能相助一臂之力。”

他身后的水手突然掀开舱盖,露出里面的火药桶,桶身的火漆印赫然是元军的标记,又热情地道:“这些是朱某截获的元人火器,或许对将军有用。”

石念襄的君子剑突然出鞘半寸,剑脊对着朱老四的咽喉,冷冷地质问道:“阁下既与元人为敌,为何船上的水手都留着元军的发辫?”

杨梦的淑女剑同时指向桅杆上的旗帜,也质问道:“那‘朱’字旗的布料,是元廷工部特供的云锦,寻常明教教徒怎会有?”

朱老四的脸色微变,身后的水手突然抽出弯刀,刀光在暮色中泛着青黑。他怒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铁鞭突然甩出,缠住石念襄的剑穗,狠毒地道:“某家奉元廷密令,在此等候多时了!”

十三艘战船同时转向,炮口对准“破浪号”的船身,黑火药的硫磺味顺风飘来,呛得人睁不开眼。

石飞扬点拨道:“念襄,左舷!”握着绿竹棒,在明玉功加持下,化作长剑,施展《九霄剑典》的“剑气极”境界,棒尖凝出的青芒劈开迎面射来的火箭。

石念宋握着绿竹棒,转出“缠”字诀,施展一招“斗犬十弄”,棒影将三名跳上船的水手裹住,顺势一拨,便让他们坠入海中,惨叫声被炮声吞没。

郭芙的柳叶刀如闪电般掠过,刀光劈开朱老四的铁鞭,戏谑地道:“当年家父在襄阳教我的‘越女剑法’,正缺个试刀的靶子!”她的刀势带着破风之声,逼得朱老四连连后退,肩头被刀风扫过,顿时鲜血淋漓。秦沐的铁枪同时刺入两名水手的心口,枪缨上的红绸沾满血污,又禀报道:“陛下,亲卫已准备好火油,随时可以焚烧敌船!”

石飞扬点了点头。

石念襄的君子剑与杨梦的淑女剑再次合璧,“双剑合璧”的气劲如圆环扩散,将甲板上的倭寇震得东倒西歪。少年的剑势突然变缓,将“以逸待劳”的兵法要诀融入剑招,每一剑都精准地刺向敌人的破绽,杨梦的剑则如影随形,补全他所有的防御空隙。

两人配合之默契,竟让朱老四的亲兵无从下手。

石念宋的绿竹棒在船舷边划出圆弧,“绊”字诀的“横打双獒”将两名水手的弯刀挑飞,棒梢顺势点向他们的膝盖,“恶狗拦路”的“封”字诀让他们跪地不起,被秦沐的亲卫一刀枭首。他望着海中漂浮的尸体,侧头对郭芙道:“娘,这些人的刀法,和黑风口的五毒教徒很像。”

郭芙的柳叶刀劈开朱老四的铁鞭,刀光在他脸上划出三道血痕,侧头对石念宋说道:“是元人收编的江湖败类,当年李莫愁的徒孙,就有不少投靠了元廷。”

她以刀当剑,打法更是出神鬼没,出其不意,出人意料,紧接着,刀势陡然加快,“越女剑法”之“破茧成蝶”直逼朱老四心口,又对石念宋说道:“这些人手上沾着汉人的血,今日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如此不把朱老四当一回事,气得朱老四血压狂飙,头晕晕的。石飞扬的绿竹棒突然插入海中,施展《九霄剑典》的“剑域湮”境界引动海水倒灌,敌十三艘战船的船底突然裂开缝隙,海水喷涌而入。

朱老四的铁鞭疯狂抽打船板,却挡不住海水的涌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战船渐渐下沉,不禁发出绝望的嘶吼:“石飞扬,朱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石念襄怒骂道:“你不必做鬼了。”握着君子剑刺穿他的咽喉,剑穗上的血珠滴在朱老四的锁子甲上,又怒斥道:“你这种为虎作伥之辈,连做鬼的资格都没有。”

杨梦的淑女剑同时斩断他的铁鞭,“玉女心经”的内力震碎他的丹田,让他在剧痛中死去,尸体被海浪卷走,很快就消失在暮色里。

“破浪号”的船身被炮弹炸出三个大洞,秦沐的亲卫们正用木板紧急修补。石念宋的绿竹棒在甲板上划出排水道,棒梢的铜环撞击声中,海水混着血污流入海中,引来成群的鲨鱼争抢。

石飞扬望着远方的桃花岛轮廓,那里的海雾中隐约有灯塔的光芒闪烁,朗声道:“再过三个时辰,就能到了。”郭芙的柳叶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她用刀鞘指着海中漂浮的元军尸体,忧虑地道:“这些人只是前哨,真正的蒙古水师,怕是在桃花岛附近的港湾里。”

她的指尖划过石念襄的剑穗,吩咐道:“明日让秦将军扮成渔翁,混进港湾查探,咱们则以探亲为名,登岛拜访我外公黄药师的后人。”

石念襄的君子剑突然发出清越的鸣响,剑脊上的“杨”字在月光下亮起:“爹,桃花岛的阵法,我岳父当年教过我破解之法。”

杨梦的淑女剑与他的君子剑相击,主动请樱道:“古墓派的轻功,正好适合潜入港湾查探。”

两人相视一笑,剑穗缠在一起的刹那,仿佛看到了杨过与小龙女当年的影子。石飞扬激动地笑了!

三更时分,“破浪号”驶入桃花岛的外围海域。石飞扬的玄甲在灯塔的光芒中泛着青光,他望着岛上隐约可见的亭台楼阁,那里曾是黄药师炼丹的地方,如今却不知成了何种模样。他握着绿竹棒在船舷上轻轻一点,冰气将船锚冻在海底,朗声道:“天亮后,按原计划行事。”

秦沐的亲卫们已换上渔翁的蓑衣,腰间藏着短刀和火折子。石念宋的绿竹棒缠上根渔线,“引”字诀的“引狗入寨”将其抛向岸边,棒梢的铜环轻轻敲击礁石,发出与海浪相似的声响,掩人耳目。

石念襄的君子剑与杨梦的淑女剑藏在渔篓里,剑鞘上裹着海带,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当第一缕阳光洒向桃花岛时,“破浪号”的甲板上已飘起袅袅炊烟。石飞扬的玄甲在晨曦中映出温暖的光,他看着石念襄夫妇扮成的渔翁渔妇登上岸边的小船,看着秦沐的亲卫们扛着渔网走向港湾,便果断地对郭芙道:“等查探清楚,就动手吧。”

郭芙的柳叶刀在阳光下泛着金光,她望着桃花岛上盛开的“彩蝶”花,那些冰蓝花瓣在海风中摇曳,像极了李彩蝶的白衣,感慨地道:“嗯,为了彩蝶,也为了天下的汉人。”

她的声音里带着决绝,却又有几分温柔,仿佛看到了李彩蝶在药圃里忙碌的身影,看到了她教杨梦“玉女心经”“五毒毒经”时的耐心。

小船渐渐驶离“破浪号”,石念襄的君子剑在船头划出保护罩,挡住迎面而来的海风。杨梦的淑女剑藏在袖中,指尖轻轻抚摸着剑柄上的纹路,那里刻着个小小的“龙”字,是小龙女当年亲手所刻。

两人相视一笑,目光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

石飞扬站在“破浪号”的船舷边,绿竹棒在手中轻轻转动,目光紧紧盯着桃花岛的方向。他知道,接下来的查探任务不会轻松,蒙古水师的实力究竟如何,桃花岛上是否还有其他危险,一切都是未知数。

海风吹拂着“破浪号”的船帆,带着咸湿的气息,也带着一丝紧张的氛围。众人都在默默准备着,等待着石念襄和秦沐他们带来的消息,等待着下一步的行动指令。

……

桃花岛的晨雾裹着海腥气漫上滩涂。

石念襄的君子剑在礁石上轻轻一点,剑穗缠着的海带簌簌掉落。他扶着杨梦踏上沙滩时,脚下的细沙突然动了动,数十根毒针从沙中射出,却被杨梦的淑女剑挽出的剑花尽数挡下。

杨梦惊叫道:“是黄药师的‘碧海潮生阵’。”指尖划过礁石上的刻痕,那些螺旋状的纹路里还残留着弹指神通的气劲,又介绍道:“阵法比《九阴真经》记载的更精妙,怕是后人又加了新变化。”

秦沐扮作的渔翁背着渔网,佝偻着腰往岛心走去。他的草鞋踩在湿沙上,每一步都避开暗埋的机关——那些看似寻常的贝壳,实则是五毒教的“子母蝎”巢穴,触之即发。

转过一片桃林时,两个穿着青衣的童子突然从树后跳出,手中的铜锤砸向他的后脑,秦沐的铁枪藏在渔网中,身子一旋,顺势一挑便将铜锤荡开,粗哑着嗓子道:“小娃娃,老汉只是来讨碗水喝。”

石飞扬的玄甲在桃林深处隐去身形,绿竹棒拨开挡路的桃枝,花瓣落满肩头时,他突然停步——前方的水榭里,坐着个白发老者,手中玉箫吹奏的《碧海潮生曲》带着摄人心魄的内力,池中的锦鲤竟随着箫声翻出水面,鳞片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

他戏谑地道:“黄老邪的后人,果然有几分门道。”指尖凝起冰气,将飘向自己的音波冻成冰晶,又调侃地道:“只是这箫声里的戾气,倒像是练了什么邪功。”

郭芙的柳叶刀藏在袖中,牵着石念宋的手走进水榭。老者的箫声突然停住,目光落在她腰间的玉佩上——那是黄蓉当年送给郭芙的“桃花令”,刻着半朵桃花的图案。

老者奇疑地道:“黄女侠的后人?”玉箫在掌心转了个圈,池中的锦鲤突然沉底,水面泛起黑色的涟漪,又质问道:“岛上已多年不见外人,不知诸位今日到访,有何贵干?”

石念宋的绿竹棒突然在地上一顿,“封”字诀的“饿狗拦路”挡住扑来的青衣童子。

那童子的铜锤带着毒烟,却被棒梢的冰气冻成冰坨。

石念宋淡定地道:“老爷爷,我们是来拜访桃花岛主的。”他的目光扫过老者身后的屏风,那里的阴影里藏着九十余名手持弯刀的黑衣人,衣料上的蛇形标记与黑风口的五毒教徒如出一辙。

老者反问一句“岛主?”突然狂笑起来,玉箫指向池中的黑水,又狞笑道:“自从元人占了江南,桃花岛早就没什么岛主了。”他的箫尖突然射出三道毒针,直取郭芙心口,又阴森地道:“倒是郭女侠的‘越女剑法’,某家想讨教讨教。”

屏风后的黑衣人同时发难,弯刀的寒光映着池中的黑水,杀气瞬间弥漫整个水榭。

郭芙的柳叶刀如闪电出鞘,刀光劈开毒针的刹那,施展“越女剑法”之“破茧成蝶”已逼至老者面门。

她的刀势带着襄阳城头的血气,与老者的玉箫碰撞时,竟震得对方虎口开裂,又斥责道:“黄老邪的后人,竟与五毒教为伍?可能吗?”刀脊压住箫身的瞬间,她看到老者脖颈上的蛇形纹身,遂怒骂道:“你根本不是桃花岛的人!”

石念襄的君子剑与杨梦的淑女剑同时出鞘,“双剑合璧”的气劲在水榭中织成银网。黑衣人的弯刀刚触到剑网,便被绞成碎片,断臂混着毒血溅在桃树上,花瓣顿时枯萎成黑色。

杨梦若有所思地道:“这些人的刀法,与扶桑倭寇同源。”握着淑女剑刺穿一名黑衣人的咽喉,剑尖挑出的令牌上刻着“大元征南先锋营”字样,便大声道:“是蒙古水师的死士。”

石念宋的绿竹棒在敌群中穿梭,“缠”字诀的“死拉狗尾”缠住十三名黑衣人的脚踝,顺势一转,便让他们撞入池中。黑水翻腾间,十三人很快化作白骨,池底的毒砂蚀骨的声响,让人不寒而栗。

他又怒骂道:“老不死,看你装到什么时候?”指向老者的玉箫,箫管上的孔洞里,竟藏着细小的毒针,便又揭露道:“这是五毒教的‘透骨钉’!”

老者见身份暴露,突然将玉箫掷向石飞扬藏身的方向,转身跳入池中。池水炸开的瞬间,数十条毒蛇从池底窜出,扑向众人的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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