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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3章 533.东海夜渡英雄血·绿竹敲残岁月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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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飞扬握着绿竹棒突然从桃林中飞出,施展“劈”字诀之“棒打狗头”,将毒蛇尽数劈成两段,冰气顺着棒身蔓延,将整个水池冻成冰窖。

老者的身影在冰下挣扎,很快便没了动静。

秦沐领着亲卫,此时也押着两个青衣童子赶来,童子的嘴巴被他用布堵住,眼中满是恐惧。

他禀报道:“陛下,蒙古水师的主力就藏在岛后的港湾里,”他扯开童子的衣领,露出里面的元军军服,又指证道:“这些都是元人的细作,岛上的真正居民,怕是早就被他们杀绝了。”石飞扬点了点,轻轻挥掌,刀气掠过,两个童子的头颅便仰天飞起,跌出七丈之外。

石念襄的君子剑劈开屏风,后面的密室里堆满了火药桶,桶身的火漆印正是元廷工部的标记。

杨梦的淑女剑挑开一张海图,上面用朱砂标注着蒙古水师的布防——三百艘战船呈“品”字形排列,港湾两侧的山崖上还藏着投石机,显然是在防备石飞扬及其新大唐帝国水师的突袭。

郭芙的柳叶刀在密室的石壁上划出火星,刀光劈开的暗格里,露出黄药师的手札,不由感慨地道:“原来我外公早有先见之明,”她指着札中的记载,解释道:“他在岛下挖了条密道,直通港湾的暗礁群,正好可以绕到蒙古水师的后方。”手札的最后一页画着张简易的阵法图,正是破解港湾防御的“奇门遁甲”阵。

石飞扬的玄甲在冰窖旁吸收着寒气,绿竹棒在地上划出密道的路线,吩咐秦沐:“秦将军,你率亲卫从密道潜入,毁掉他们的投石机。”

他的目光扫过石念襄夫妇,沉声道:“你们用‘双剑合璧’引开港口的巡逻队,念宋的打狗棒法正好可以破坏他们的船锚。”最后看向郭芙时,冰纹突然泛起暖意,他霸气地道:“芙儿,你我从正面强攻,吸引他们的主力。”石念宋望着窗外渐沉的夕阳,桃林在暮色中染上血色,他对石飞扬道:“爹,今晚的月亮,像极了黑风口的那晚。”

石飞扬的掌刀在他头顶轻拍,冰气凝成小小的雪莲,坚定地道:“但今晚,我们不会再失去任何人。”

夜幕降临,桃花岛的港湾里突然响起厮杀声。

秦沐的亲卫们从密道杀出,铁枪刺穿投石机的机括,火药桶的爆炸声震得山崖摇晃。石念襄的君子剑与杨梦的淑女剑在战船间穿梭,“双剑合璧”的气劲点燃了元军的粮草舱,火光映红了半边夜空。石念宋的绿竹棒“挑”断船锚的铁链,数十艘战船失去固定,在海浪中互相碰撞,沉入海底。

石飞扬的绿竹棒化作长剑,施展《九霄剑典》的“剑宙烬”境界,引动潮汐,海水倒灌进港湾,将元军的战船冲得七零八落。郭芙的柳叶刀劈开主将的船舱,刀光斩断蒙古水师提督的咽喉,他的令牌落在地上,上面的“忽必烈”字样沾满鲜血。最后一艘战船爆炸,石飞扬望着燃烧的港湾,玄甲上的冰纹映着火光,仿佛有无数星辰在其中流转。

天色微明,桃花岛的硝烟渐渐散去。石念襄在水榭的废墟中找到黄药师的玉箫,上面刻着的“桃花影落飞神剑”七个字,在晨光中泛着青光。

杨梦将收集到的蒙古水师布防图折好,藏进贴身的香囊,自信地道:“有了这个,我们唐军就能知道元人的虚实了。”石念宋的绿竹棒挑着面元军大旗,插在桃花岛的最高处,海风拂过旗面的破洞,发出猎猎的声响。郭芙的柳叶刀削下块礁石,石飞扬用冰气在上面刻下“汉家江山,不容觊觎”八个字,每个字的笔画里都凝着元军的血,与岛上的桃花融为一体,红得触目惊心。

……

桃花岛的晨雾总带着三分甜意,郭芙的柳叶刀斜倚在“试剑亭”的石柱上,刀穗缠着的桃花瓣已半枯,却依旧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她每日清晨都会去黄药师的药圃侍弄那些“彩蝶”花,指尖拂过冰蓝花瓣时,总会想起襄阳城头的烽火,想起母亲黄蓉当年的模样。石飞扬曾劝她一同北上,她却只是抚摸着石念宋的头笑道:“这里的海雾,比兴庆府的风沙温柔多了。”

石念襄的君子剑在离岛前夜突然鸣响,剑脊上的“杨”字映着月光,仿佛有了生命。他依依不舍地道:“爹,活死人墓的‘彩蝶’花该换盆了。岳父留下的《玉女心经》注解,也该回去誊抄一份。”杨梦的淑女剑轻叩船舷,剑穗与君子剑的红绸缠在一起,附和道:“终南的雪,该等我们回去踏了。”

石飞扬看到这对俊美的少年男女逐渐长大,武功非凡,又是夫唱妇随,放心了。

他点了点头,又从腰意神秘的凡人瞧不见的鹿皮袋里取出两块金砖塞给杨梦,取出十片金叶塞给石念襄,深情地目送儿子和儿媳妇离去。

半年后的东海,浊浪如万马奔腾。

铅灰色的云层压得极低,仿佛随时会砸进海里。石飞扬的玄甲在“破浪号”甲板上凝着层白霜,绿竹棒斜指十丈外的蒙古水师旗舰“镇海号”——那巨舰的龙骨似是用整条鲸鱼脊椎炼制,帆上的狼头旗被海风扯得猎猎作响,桅杆铁链上悬着的宋兵尸体足有三十余具,肠腑随波摆动,在碧色海水中拖出蜿蜒的血带。

他招手让秦沐过来,低声说道:“秦将军,”明玉功形成的冰气在船舷凝成面冰镜,镜中清晰映出蒙古水师的“品”字形阵。他分析道:“左翼十二艘是哨船,吃水浅,必是载了火箭;右翼的‘横海’‘定波’二舰,甲板堆着柴草,定是火攻船。”他指尖点向冰镜中央,又沉声道:“唯独这‘镇海号’,舱面空旷,反倒是船底吃水深了三尺——必是藏了连环巨炮。”

秦沐的铁枪在甲板上顿出闷响,枪缨红绸浸过的烈酒正往下滴,在木板上晕开深色痕迹。他献计道:“末将带三百人佯攻左翼,引他们分兵。”身后的近卫突然扯开外衣,露出贴身软甲上绣的北斗七星。

他又霸气地道:“剩下的弟兄随将军直取中军!”

石飞扬摇了摇头:“且慢。”绿竹棒在冰镜上划出弧线,分析道:“孙子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他突然提高声音,让全船将士都听得见,又授计道:“把咱们带的绸缎、茶叶都搬到甲板,再将空木箱堆成小山,装作是要运去大都的贡品。”

秦沐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地道:“陛下是要示敌以弱?”石飞扬尚未答话,“镇海号”的战鼓已如惊雷炸响。三枚裹着铁皮的石弹带着尖啸飞来,最前一枚正中“破浪号”主桅,碗口粗的桅杆应声而断,砸落时压碎了两名近卫的头骨,脑浆溅在绸缎上,红得刺目。

第二枚石弹擦着船舷飞过,激起的水柱浇透了半个甲板,咸涩的海水混着血珠在石飞扬的玄甲上凝结,冰纹竟将血珠冻成了血色冰晶。

石飞扬清叱道:“元狗,敢伤我大唐将士?老子灭了尔等猪狗!”震得海水翻涌,他握着绿竹棒,施展《九霄剑典》第七重境界“剑域湮!”剑罡如青虹贯日,将第三枚石弹劈成齑粉。

那些飞溅的碎石在他“寒霜剑意”催动下,竟化作冰棱射向蒙古哨船,顿时有三十九名瞭望手惨叫着坠入海中。“镇海号”的指挥塔上传来蒙古将领的咆哮:“放火箭!”左翼十二艘哨船同时射出火箭,箭簇裹着油脂,在海面划出橙红火线。

秦沐依计行事,大吼道:“转舵,往右翼‘横海号’冲!”“破浪号”猛地转向,船身几乎倾斜入水,那些堆在甲板的绸缎、茶叶顿时滑落海中。

蒙古兵见状纷纷狂笑,以为敌船已慌了阵脚。

待两船相距不足十丈时,石飞扬暴喝道:“秦将军,按计行事!”

秦沐的铁枪突然挑起个油桶,奋力掷向“横海号”甲板。九十余名近卫将沾了硫磺的棉絮绑在箭上,点燃后射向油桶。“轰”的一声巨响,油桶在“横海号”柴草堆里炸开,火焰瞬间窜起三丈高,船上的蒙古兵惨叫着跳海,却被“破浪号”甩出的钩镰枪勾住脚踝,拖在船边活活淹死。

蒙古兵纷纷惊叫道:“中计了!”

“镇海号”上的将领怒吼着下令变阵,“品”字形顿时散乱。石飞扬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绿竹棒化作一道青光,施展“千里不留行”,踩着浪尖冲向“镇海号”——他的“剑罡劫”境界催至极致,脚下海水凝结成冰桥,转瞬便踏上敌舰甲板。

“拦住他!”十余名蒙古百夫长纷纷咆哮起来,同时扑上,弯刀组成的刀墙密不透风。

石飞扬的绿竹棒在刀影中游走,“剑心通”境界让他预判出每一刀的轨迹:先是以“灵蛇出洞”避开正面劈来的弯刀,顺势用棒梢点中为首者的“气海穴”;再借势旋身,“回风扫叶”的剑招带起冰屑,冻住左侧三名百夫长的手腕;最后反手一棒,“裂石穿云”的刚猛劲气将右侧刀墙砸出缺口,棒尖穿透一名百夫长的咽喉,带出的血箭竟在空中凝成血珠。

此时秦沐已率近卫登上“定波号”,铁枪如蛟龙出海,枪尖挑着名蒙古千夫长的尸体,在舱内搅出漫天血雨。那千夫长的金盔滚落在地,里面的脑浆混着碎骨被近卫的朴刀碾成肉泥。

秦沐大吼一声:“往火药舱冲!”他的枪杆砸开舱门,却见里面早有二十九名蒙古兵举着狼牙棒等候,为首者脸上带着刀疤,正是当年参与屠襄阳的百夫长。

“汉狗纳命!”刀疤脸咆哮一声,他的狼牙棒带着劲风砸向秦沐面门,棒上的倒钩刮得空气嘶响。

秦沐不退反进,握枪压住对方手腕,突然矮身,枪杆压着狼牙棒往他自己胸口送,刀疤脸惨叫着被自己的狼牙棒洞穿心口,滚烫的血喷了秦沐满脸。

甲板上的厮杀已到白热化。石飞扬的绿竹棒突然刺入“镇海号”的甲板,“剑域湮”的气劲顺着船板蔓延,那些藏在舱底的连环炮机括瞬间冻结。

他正要下令毁炮,却见“镇海号”突然倾斜——原来秦沐已凿穿了“定波号”的船底,着火的船体正往“镇海号”撞来。秦沐关切地道:“陛下快撤!”

他的铁枪掷出,刺穿最后一名蒙古兵的咽喉,自己却被倒塌的桅杆压住左腿。

石飞扬回身欲救,却见“镇海号”的指挥塔上,一名蒙古国师正举着骨笛吹奏,那些落水的蒙古兵竟如疯狗般往“破浪号”游来,口中喷出带着剧毒的泡沫。

石飞扬大吼道:“用火箭射海面!”绿竹棒指向敌舰火药舱,又暴喝道:“他们服了‘狂狼散’,见火就疯!”大唐帝国的近卫们的火箭如飞蝗掠过,海面顿时燃起熊熊烈火,那些中了毒的蒙古兵在火海中哀嚎,皮肤烧焦的臭味混着海风飘来,令人作呕。

石飞扬趁机跃到“定波号”,绿竹棒化作冰凿,三两下劈开压住秦沐的桅杆。此时“镇海号”的连环炮终于炸响,却因机括冻结,炮弹反向炸穿了船底,海水如瀑布般涌入。

蒙古水师的阵型彻底散乱,有的船撞在一起,有的被大火吞噬,惨叫声、爆炸声震得海天变色。

暮色降临,海面上漂浮着三十余艘蒙古战船的残骸。石飞扬拄着绿竹棒站在“破浪号”的断桅上,玄甲的冰纹已布满裂纹,每道裂纹里都嵌着凝固的血。

秦沐被近卫搀扶着走来,左腿不自然地扭曲,却依旧挺直脊梁,霸气地道:“陛下,我等共击沉敌舰三十七艘,斩杀万余,只是……”

他望着甲板上的尸体,难过地道:“咱们的弟兄,只剩三百一十二人了。”

石飞扬望向夕阳沉没的方向,那里的海水被染成赤金色,像极了襄阳城头的血。他安慰道:“打仗嘛,哪有不死人的?秦将军,回兴庆府,传朕旨意,给伤亡将士家眷每户百两纹银,所有伤亡将士子女,一律免费入读苍生书院。”

“诺!”秦沐和所剩余将士,异口同声应令。

石飞扬的玄甲上的冰纹在暮色中泛着微光,又感慨地道:“孙子云:‘兵者,诡道也’,但守国,终究要靠这些敢把命豁出去的弟兄。”

残阳最后的余晖中,“破浪号”扯起残破的船帆,向着北缓缓驶去。甲板上的血迹未干,却已有人用刀在木板上刻下“还我河山”四字,每个笔画里都嵌着碎骨。

石飞扬走到秦沐身旁,用明玉功冰气封住流血的伤口,又授计道:“秦将军,你率弟兄们乔装成丐帮弟子,沿运河北上,回兴庆府。”他的目光扫过那些疲惫的脸庞,又叮嘱道:“记住,路上不可暴露身份,更不可滥杀无辜。”

说罢,脱下沾满血污的盔甲,换上一身月白锦袍,绿竹棒也换成了玉笛,原本凌厉的眉眼突然柔和下来,换成了翩翩公子的模样,又调侃地道:“我这身装扮,足够引开元人的追兵了。”

秦沐及众将士哈哈大笑起来,遂依计行事。

三日后的临安街头,石飞扬的玉笛在手中转着圈,锦袍上的金线在阳光下闪烁,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他故意在元军的驿站前驻足,买下一串糖葫芦,慢条斯理地吃着,眼角的余光却瞥见秦沐的队伍已混在丐帮的人群中,出了北门。就在此时,十三名蒙古密探突然拦住他的去路,弯刀在袖中半露,为首之人森然地道:“阁下请随我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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