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惊魂后,老周他们跟蝰王的新较量(1/2)
老周握着手机,手还在抖。客厅里的笑声一下子没了,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汉斯凑过来:“咋了老周?谁的电话?”
老周咽了口唾沫,声音发紧:“蝰王的人。说游戏才刚开始。”
陈教授手里的茶杯“当啷”磕在茶几上:“他还敢来?警察不是说他们元气大伤了吗?”
伊莎贝拉皱着眉:“会不会是吓唬人?毕竟他们损失那么惨。”
皮埃尔掏出烟盒,又塞回去:“不像。这种人要么不说话,说了就肯定有动作。”
汉斯一拍大腿:“管他呢!来了咱再干一架!上次仓库那回,咱不也没怂吗?”
“别冲动,”老周摆摆手,点开通话记录,“这号码是虚拟的,查不到来源。张队长那边估计也难追踪。”
正说着,老周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张队长。
“老周,你们是不是接到奇怪电话了?”张队长的声音透着急。
“刚挂,说是蝰王让带话,游戏刚开始。”老周说。
“我们刚截获一条加密信息,”张队长那边有纸张摩擦声,“解码后就一句话:‘旧账新算,从weakestlk开始’。weakestlk就是最薄弱的环节。”
汉斯挠头:“最薄弱的环节?咱这儿谁算啊?”
伊莎贝拉看了眼林晓空荡荡的座位:“林晓呢?她今天没来。”
老周心里咯噔一下:“她昨天说老家有点事,今天回去看看。”
陈教授赶紧说:“我给她打个电话。”掏出手机拨号,听筒里却传来“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皮埃尔站起身:“不对劲。她昨天还说手机快没电,特意充了一夜。”
老周立刻拿起外套:“走,去她家看看。”
赶到林晓家楼下,老远就看见她家窗户敞着,窗帘被风吹得飘出来。汉斯跑在最前面,哐哐砸门:“林晓!林晓在家吗?”
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屋里没人,桌上的粥还冒着热气,手机充电器插在插座上,手机却不见了。
“坏了!”老周指着茶几,“你看这茶杯,摔碎了。”
伊莎贝拉蹲下身:“地上有脚印,不是林晓的,挺大的鞋码。”
皮埃尔走到窗边:“楼下花坛里有烟头,不是林晓抽的牌子。”
老周掏出手机打给张队长:“张队,林晓可能出事了!她家有打斗痕迹,人不见了!”
挂了电话,汉斯急得转圈:“蝰王这孙子,专挑软柿子捏!林晓就是个普通姑娘,跟他们无冤无仇啊!”
“不,”陈教授突然说,“上次在研究所,老王被抓后,林晓帮着整理过我的实验笔记。她可能看过一些数据!”
老周猛地拍大腿:“对!她还问过我,那些材料能不能做民用炸药!当时我没当回事!”
伊莎贝拉脸色发白:“所以蝰王抓她,是想从她嘴里套数据?”
“不止,”皮埃尔指着门框,“这有个符号,跟老K那纹身很像,但是刻上去的。”
众人凑过去看,门框上刻着个歪歪扭扭的蛇头,舌头是分叉的。
老周掏出手机拍照:“这是警告。蝰王在告诉咱们,他说到做到。”
这时张队长带着警察来了,勘察现场后说:“楼道监控被干扰了,没拍到人。但小区门口监控拍到一辆白色面包车,半小时前载着个戴头套的人离开,车牌号是假的。”
汉斯急道:“那还愣着干啥?赶紧追啊!”
张队长摇头:“早追了,但面包车在环城高速上换了辆货车,现在跟丢了。”转向老周,“你们想想,林晓除了你们,还跟谁走得近?”
老周想了想:“她常去街角那家花店买花,老板跟她挺熟。”
赶到花店,老板娘正整理玫瑰,见他们进来,笑着打招呼:“周师傅,今天没跟林晓一起来?”
“大姐,你最后见林晓啥时候?”老周问。
“就今早啊,”老板娘回忆,“她买了束康乃馨,说回老家看她妈。还跟我抱怨,说昨晚接到个怪电话,一个男的问她,陈教授的笔记里有没有‘低温催化’的部分。”
陈教授脸色大变:“低温催化!那是整个技术的核心!我只在笔记里提过一句,没写细节!”
伊莎贝拉:“她咋说的?”
“她说她哪懂这些,就挂了电话,”老板娘说,“当时我还劝她别往心里去,说不定是诈骗电话。”
张队长立刻下令:“查林晓老家地址!派人去那边守着,蝰王可能声东击西!”
老周拉着张队长到一边:“张队,你觉不觉得,蝰王好像对咱们的事了如指掌?”
“你也这么觉得?”张队长压低声音,“从仓库那回就不对劲,咱们的行动路线好像被提前知道了,不然那伙人不会准备得那么快。”
汉斯突然喊:“你们看这花!”指着林晓今早买的康乃馨,其中一朵花瓣里夹着个小纸条。
老周小心翼翼拆开,上面用铅笔写着:“下午三点,城西废钢厂,带陈教授来,一个人。”
皮埃尔皱眉:“又是调虎离山?”
陈教授攥紧拳头:“我去!不能让林晓出事!”
老周按住他:“你去了就是羊入虎口。蝰王要的是技术,不是你这个人。”转向张队长,“咱得想个办法,既不能让林晓受苦,又能把蝰王引出来。”
张队长沉吟片刻:“这样,我安排特警伪装成陈教授去废钢厂,咱们在周围埋伏。另外,派一队人去林晓老家,两边同时行动。”
汉斯摩拳擦掌:“我跟特警一起去!我认识林晓,万一有变故能应付。”
伊莎贝拉:“我也去,我懂点急救,万一林晓受伤了呢?”
皮埃尔:“我去看监控,说不定能从废钢厂附近的录像里找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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