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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合章)育真龙之相!“槛儿是我小媳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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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麟便是指皇孙。

施老夫人是外命妇。

按礼不能探视太子侍妾和皇孙的,但她是顺国公府的主事人,太子妃的祖母。

奴仆谋害东宫皇孙,老夫人不管以哪个身份立场出发都应当有所作为。

施老夫人显然行事妥帖。

不仅上奏请了太医替小皇孙检查身子,还请了女史过来记录在册。

把探望槛儿,也说成了问小皇孙吃睡情况。

真让太子料到了。

海顺暗哂,“老夫人客气,这边请。”

槛儿刚睡着。

听跳珠说顺国公老夫人来探视小皇孙,她便又半坐起来稍微收拾了一下。

不多时。

老夫人果然以问察小皇孙的吃睡情况,来探视宋昭训这位生母了。

别看槛儿上辈子和郑氏不共戴天,顺国公府最后也落了个抄家流放的下场。

但顺国公老夫人却是得以善终的。

皆因顺国公老夫人出身平民,早年在京郊的一间育婴堂收养弃婴残婴。

后来建立育婴堂的人离世。

三十名弃婴无处可去。

已嫁进顺国公府的老夫人便奏请朝廷,将那间育婴堂记到了自己名下。

自然要撇清培养势力的嫌疑。

所以老夫人主动奏请朝廷派了人驻守,收养婴孩的规矩也是极为严格。

除了朝廷没人知道这间育婴堂是她在当家。

而孩子养到五岁就会送寺庙道观,官府会发度牒,为朝廷创度牒税。

之后等孩子们再大些了,要么去卫所充军要么服徭役,总归是活下来了。

那间育婴堂至今有四十年,先后充军三百余人,给朝廷收了二十万两的度牒税。

这其间虽说与利益挂钩,但顺国公老夫人的初衷和心意一直是好的。

也因此上辈子顺国公府被抄家流放,顺国公夫妻被斩首,老夫人却得以回归平民身就在京城荣养天年。

槛儿前世和施老夫人打过几回交道。

但因着郑明芷的关系,两人之间的气氛也甚是微妙,所以并没说多少话。

现今再见,自然也只是客套寒暄。

不到一刻钟。

施老夫人便留下礼走了。

一路出了宫门,直到坐上马车,年近古稀的老人家才得以长长地喘口气。

“您辛苦了,快喝口热茶暖暖。”心腹妈妈从丫鬟手里接过茶,关切道。

施老夫人连喝了大半盏。

李妈妈问:“不知太子妃最近如何了,殿下这回召您入宫所为何事啊?”

施老夫人摆摆手,“这个等我回去了再说,不过我见过那位宋昭训了。”

东宫添了位昭训,这事早在去年槛儿晋位不久顺国公府便得了消息。

后来槛儿得宠、有孕。

顺国公府也都知情。

为了这事,其他几房早先和郑明芷有过恩怨的少爷姑娘,暗地里没少落井下石。

他们自己这一房自是为此着急不已,出了些馊主意,都被施老夫人拦了。

李妈妈听自家老夫人说见过宋昭训了,忍不住忙问:“您觉得如何?”

槛儿生产的喜讯目前还没公开,施老夫人也不打算在外面说这个。

只沉吟了片刻。

很是认真道:“其样貌不必说,国色天香也不为过,别说殿下宠,便是我有这么个孙女也要日日召到跟前伴着。

关键我观其面相,天庭饱满,目色澄金,颈纤而项隆,是个不得了的。”

其实何止是不得了。

是非常不得了。

那位宋昭训山根透额,双颧丰盈如抱珠,印堂隐可见紫气萦绕,这明显就是旺嗣福延三代当育真龙之相!

施老夫人还记得不久前跟对方一照面,她的心就禁不住地突了一下。

不过也仅此而已。

她爹娘死得早,自己没嫁人时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仅有的两条裤子几姐妹轮着穿。

她靠在育婴堂养孩子、干杂活养活一家子,后来得了际遇嫁进国公府日子才好起来。

那位宋昭训的面相虽是一等一得好,但还是能看得出来对方此前命途多舛。

施老夫人自是不至于因着看出那位宋昭训从前不易,便同情心泛滥。

放着自己的亲孙女不管,反倒去怜惜一个极有可能抢了她孙女位置的人。

但大抵因着自己是苦过来的,又清楚自己孙女私下里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所以施老夫人在看清宋昭训的面相非同寻常时,并没像有些大宅门的老人那般,觉得势必要除掉此女什么的。

她只有一种原来如此的了然感。

“那位宋昭训真有您说得这么不得了,那我们家姑娘,太子妃怎么办?”

心腹妈妈听自家主子这么说那位宋昭训,不免替他们家姑娘着急起来。

施老夫人哼笑了声。

“能怎么办,她在宫里我们在宫外,就算想帮把手也是鞭长莫及。”

何况这回陛下会怎么处置顺国公府尚未可知,能留个侯爵位便是开天恩了。

就怕……

“吁——”

马车忽然一阵急停。

心腹妈妈手快地护住施老夫人,没好气对车帘子外斥道:“怎么回事?伤着了老夫人你们谁担得起!”

车夫连声赔不是,跟着解释道:“突然蹿了个人出来,也不知干什么的。”

扭头又去骂那乱蹿的人。

施老夫人没叫人撩开帘子看,只听声音辨别出蹿过来的是个男人。

另有一道妇人声,似是那男人的娘,又是赔笑又是骂那男人莫要冲撞了贵人。

言语小心又粗鄙。

施老夫人听了两句便皱了皱眉,发话道:“行了,我没事,继续赶路吧。”

车夫连声道是。

又骂了那人一句便驾车离开。

路边,看着那辆朱漆彩绘四个角都嵌着金子造的云鹤纹马车跑远了。

上一刻还咧着嘴赔笑的妇人嘴角一拉,冲着马车离开的方向就狠啐了一口。

“呸!什么玩意儿,有钱了不起啊?看给他张狂的,急着赶他爹的头七!”

刚骂完,被她抓着手臂的男人挣开了她,然后直奔对面的首饰摊子。

“这个这个,我要这个。”

妇人走过来,就见儿子正让小贩把他手里的那支雕着梅花的银簪子包起来。

她俩眼一瞪,一把将簪子抢过来扔回摊子上,“你要个屁!跟娘回家!”

“我不我不,我就要这个!槛儿明天生辰,我答应了要送她好东西的!”

“槛儿槛儿砍你娘的狗臭……呸!说多少遍了现在那小蹄子不叫槛儿。

槛儿早死了,也不知你咋就那么喜欢那个丧门星,要不是她咱家也不会……”

“就是槛儿就要槛儿!槛儿是我小媳妇!”

“行行行,你说是就是,是你小媳妇就赶紧弄个崽子出来,娘之前教你的你记住没?赶紧让你媳妇怀上!”

“怀不上,槛儿害怕。”

“害怕?她害怕个屁!该死的瘟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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