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案:嗔(8)徐家往事(二)(1/2)
第二案:嗔(8)徐家往事(二)
辰娘听着二人调笑,不堪入耳,忙将蕙儿的耳朵捂了。当天晚上,徐家主母破天荒亲自下厨,备了一桌酒菜,伺候上桌,与男人一道吃菜喝酒。夫妻二人吃到兴头上,宝儿在一旁搅闹不休,徐家主母老大不耐烦,冲外头叫道:“辰娘,你过来!把宝儿接出去喂奶。今儿晚上,你带着宝儿睡!”扭头又对男人说道:“宝儿被她带得搅闹的很。”辰娘这边才蕙儿哄睡着,听见叫唤,忙撸了袖子走进屋里。男人见她进来,笑着招呼道:“原来叫做辰娘。辰娘,你坐下与我们一道吃饭!”没想到,话音才刚落,徐家主母便摔了碗筷,板着脸道:“你叫她上桌吃饭?这桌饭菜是我做的,反倒让她讨了巧去?”“我哪有这个意思?”男人脸上的讪讪的,“不过是今天高兴罢了。你若不乐意,那便不叫她一起吃饭了。”“你高兴?你当然高兴啦!你今儿才头一天回来,就瞧见人家奶子啦!能不高兴么?好哇,现在就叫她爬到我头上来啦!赶明儿是不是要爬到我床上去?”男人丢了面子,沉下脸,将碗筷一丢,呵斥道:“孩子在这里,你嘴里放干净些!”“怎么?我说她,你不乐意了?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方才吃酒吃菜,眼睛光往外头瞅她呢!老娘我可忍到现在啦!”徐家主母没来由的醋劲上头,一把掀翻了桌子,“吃呀!吃呀!老娘叫你吃!”宝儿吓得“哇哇”大哭,辰娘赶忙去抱孩子,哄道:“宝儿不怕!宝儿不怕!”徐家主母见她这样,又觉得她在惺惺作态,挥拳挥脚的砸上来:“要你做好人,要你做好人!这浪蹄子,感情是算准了男人回来,特意扒了衣服露给男人看呐!”男人忍无可忍,一把夺过她的手,用力一推,将她掀翻在地。辰娘趁着这时候,哭着抱过宝儿快步走出屋子。徐家主母见男人为了辰娘与她动手,趴在地上鬼哭狼嚎一般撒泼打滚。“好哇!我的命好苦啊!拼了性命替你生了个儿子,你却看上她这个骚浪贱货啦!你今儿为了她打我,明儿你们这奸夫淫妇是不是要合起伙来毒杀我呀!”“你再说一句试试!左不过就说了一嘴一道吃饭,你何至…
辰娘听着二人调笑,不堪入耳,忙将蕙儿的耳朵捂了。
当天晚上,徐家主母破天荒亲自下厨,备了一桌酒菜,伺候上桌,与男人一道吃菜喝酒。夫妻二人吃到兴头上,宝儿在一旁搅闹不休,徐家主母老大不耐烦,冲外头叫道:“辰娘,你过来!把宝儿接出去喂奶。今儿晚上,你带着宝儿睡!”扭头又对男人说道:“宝儿被她带得搅闹的很。”
辰娘这边才蕙儿哄睡着,听见叫唤,忙撸了袖子走进屋里。
男人见她进来,笑着招呼道:“原来叫做辰娘。辰娘,你坐下与我们一道吃饭!”
没想到,话音才刚落,徐家主母便摔了碗筷,板着脸道:“你叫她上桌吃饭?这桌饭菜是我做的,反倒让她讨了巧去?”
“我哪有这个意思?”男人脸上的讪讪的,“不过是今天高兴罢了。你若不乐意,那便不叫她一起吃饭了。”
“你高兴?你当然高兴啦!你今儿才头一天回来,就瞧见人家奶子啦!能不高兴么?好哇,现在就叫她爬到我头上来啦!赶明儿是不是要爬到我床上去?”
男人丢了面子,沉下脸,将碗筷一丢,呵斥道:“孩子在这里,你嘴里放干净些!”
“怎么?我说她,你不乐意了?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方才吃酒吃菜,眼睛光往外头瞅她呢!老娘我可忍到现在啦!”徐家主母没来由的醋劲上头,一把掀翻了桌子,“吃呀!吃呀!老娘叫你吃!”
宝儿吓得“哇哇”大哭,辰娘赶忙去抱孩子,哄道:“宝儿不怕!宝儿不怕!”
徐家主母见她这样,又觉得她在惺惺作态,挥拳挥脚的砸上来:“要你做好人,要你做好人!这浪蹄子,感情是算准了男人回来,特意扒了衣服露给男人看呐!”
男人忍无可忍,一把夺过她的手,用力一推,将她掀翻在地。
辰娘趁着这时候,哭着抱过宝儿快步走出屋子。
徐家主母见男人为了辰娘与她动手,趴在地上鬼哭狼嚎一般撒泼打滚。
“好哇!我的命好苦啊!拼了性命替你生了个儿子,你却看上她这个骚浪贱货啦!你今儿为了她打我,明儿你们这奸夫淫妇是不是要合起伙来毒杀我呀!”
“你再说一句试试!左不过就说了一嘴一道吃饭,你何至于此?你这么闹,叫外头人听见,丢人不丢人?”
“丢人也是你们丢人,我丢什么人呐!我今儿就要叫的街坊四邻都知道,她辰娘是个什么破烂玩意儿,天天的装可怜!原是要逼我把床让出来呀,好叫你们如愿!下贱的东西!”
辰娘抱着宝儿回了自己屋里,还听见那屋里头吵闹不休,砸桌子摔板凳的,直闹到四更天方才渐渐歇了。
辰娘打定了主意,明天天一亮,就带着蕙儿离开徐家。
***
外面下起瓢泼大雨,崔辞覆手而立,站在檐下望着窗外发呆。
云想容举着把伞从仵作房里出来,路过院子时,下意识擡头望了进来。正巧撞上崔辞盯着她的目光。
“你进来。”崔辞道冲她招招手。
“我?”
“院子里还有别人么?”
云想容进了屋,放下伞,雨水顺着伞边滴滴流在地上,湿成了几条扭曲蜿蜒的水线。
“大人有什么吩咐?”
“邹子玉每次去找霍卿揽要钱,霍卿揽都不会拒绝。为什么那天晚上她却拒绝了?”
“这,”云想容皱了皱眉头,“这我不知道。想是之前忍的太久了,这次不想再忍了。”
“哦,”崔辞走到桌边坐下,默默喝了口茶,“我以为她是留着钱,替霍宁与你办婚事之用。”
云想容脸上立即绯红成一片,吞吞吐吐道:“这,这我倒是没有想到。”
“你不是就快与霍宁成婚了么?”崔辞似笑非笑望着她,“我都记得,你倒忘了?”
云想容低声道:“眼下恐怕成不了亲了。”
“因为这案子的事?”
“这只是其一,还有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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