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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攻略第二百一十八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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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攻略第二百一十八天

由于破天阵的力量缺口过大,整个阵法都不得不停止运转,钟离寂在阵法停止后也尝试进入那道已经开始逐渐合拢的天光,却和容朝一样被击落在地。

很显然,他们的力量都被排斥在外。

只有燕别序。

他与薛遥知的力量系出同源。

是来自……何处呢?

远处的乌秋与赫连真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乌秋神情急切的喊着薛遥知的名字,赫连真难得沉下了脸,厉声说道:“阵法不能停止,缺口若是合上了想再打开就难了!”

容朝从地上爬起来,下一瞬便如鬼魅般立在了赫连真的面前:“是你做的。”

他用陈述的语气说道。

“本君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赫连真眉头紧锁,看向若有所思的钟离寂:“魔君,你还愣着做什么?!沉崖就要撑不住了。”

阵法内如今只剩一个沉崖在苦苦支撑着停止运转的阵法不被关闭。

赫连真的语速很快:“想必薛姑娘和霁华仙君是被卷进了阵法当中,只有破开这赤月州的阵法,方能救他们出来!”

钟离寂从阵法中走了出来,他冷声开口:“在场的除了你没有人会对知了下手,你安的究竟什么心思?!”

赫连真险些被钟离寂毫无道理的话给气笑:“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与薛姑娘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她?谁知道是不是你们魔族内部出了奸细。”

“你是说我?”乌秋嗤笑,又指着远处观望神情焦急的丹绯四人:“还是说他们?”

赫连真打量了一眼四周,这里几乎全部都是魔族中人,就连燕别序也是独自来的魔界,一旦出什么问题,矛头都只会指向他。

他冷笑了一声,一副破罐破摔的态度:“本君言尽于此,你们若不破开阵法,就等着给薛遥知收尸吧!”

他们此时似乎也别无选择了,此时放弃,一切都会功亏一篑。

可是谁又能知晓若是当真破开阵法,阵法内部的人又会如何呢?

钟离寂开口:“我需要探查你的识海,读取你的记忆,你若问心无愧,可敢让我查一查?”

容朝却说:“搜魂。”

识海与记忆都有可能会骗人,然而魂魄不会,这是一个人最真实的组成部分,然而搜魂在大陆上属于邪术,一着不慎,被搜魂者便有可能会被刺伤灵魂,反之若是被搜魂者反噬,搜魂者也有被吞噬的风险,此等邪术,很少有人敢用。

钟离寂对这些旁门左道不甚了解,乌秋心里却门清,但她没说什么,容朝既然敢说搜魂,就一定是有把握的。

赫连真都尚未发表什么意见,容朝便倏的出手,裹挟着阴冷的鬼气将赫连真笼罩,极为阴寒的气息侵入他的灵魂。

赫连真的面上浮现一丝古怪,他一副清者自清的模样,任由容朝的动作。

容朝强势的读取赫连真的记忆,庞大而漫长的记忆犹如黑夜的星群,在他入侵的那一刻,朝着他席卷而来。

他见过如此庞大的记忆群。

因为他的记忆就是如此。

目前来说可以确定的只有一件事,眼前的赫连真无论身体的年岁几何,灵魂皆如他一样,在这世上残留了上千年,未曾入过轮回。

下一瞬,那一抹灵魂朝着容朝扑来,意图将他吞噬。

容朝略微垂眸,不躲不避,在那灵魂扑过来之时,阴冷的鬼气将其完全包裹,将其束缚得动弹不得。

赫连真大为惊骇,他只得强行中断容朝的搜魂,几乎是脱口而出:“你究竟是什么人?明明我已存在七千年——”

这是一个令人震惊的数字。

容朝说:“只是七千年吗?”

细密的傀儡丝线将赫连真钉在原地,阵法内的沉崖见此,连忙飞扑过来保护赫连真,但被钟离寂阻拦。

虽然不明白如今形式,但这阵法可以停止却决不能关闭。

沉崖必须得在阵法中。

钟离寂挡住了阵法里的沉崖,对着容朝说:“赶紧搜,我们没时间了!”

……

这是,哪里?

薛遥知打量着四周堪称陌生的景色,一时觉得有些荒谬,她原本担忧的是阵法中的容朝等人,却没想到最后出事的竟然是她这个阵法外的人。

至于是谁推的她,她心里多数也有数。

在场的都是她信任的人,除了妖族那两位,沉崖在阵法里,便只能是赫连真就,薛遥知不理解赫连真的用意。

也不知破天阵是否还在运转中,她又该如何离开这里?

此时尚是清晨,头顶的阳光明媚灿烂,撒在身上很是温暖,凌乱有致的高大树木遮天蔽日,她脚下踩着的肥沃土壤上绿草如茵,长满了各色野花,间或夹杂着繁星般点缀的白色小花,生机盎然,很是眼熟。

是长得比长生花还要饱满几分的玄漓花。

薛遥知身无灵力,但仅仅只是呼吸,便仿佛能感受到此地浓郁的灵力。

看见玄漓花的那一刻,薛遥知就能确认,她仍是在魔界中,或者说,她在赤月州。因为有过类似的经验,所以薛遥知合理怀疑她是被卷了幻境或是记忆中。

薛遥知看着眼前巨大的祭坛,尝试靠近时,便听得有鸟类嘶鸣的尖叫响起,低空盘旋着朝着她冲来——

薛遥知被吓了一跳,连忙往旁边一躲,便对上了一双漂亮的红色竖瞳。

这是一只通体纯白的鹤,漂亮柔软的羽毛没有一丝杂质,尖锐的喙仿佛泛着金属质感的冷光,粗壮的爪子在它那庞大的身躯上显得尤为细长,站起来时比薛遥知还高上一些。

薛遥知被看得头皮发麻,那对红色竖瞳盯着她,时不时的转动一下,仿佛对她很是好奇。

好在没有攻击她。

薛遥知松了一口气,正要继续爬上祭坛的时候,那只鹤又忽然冲着她大叫,不让她上去,她便只能作罢,打算去其他的地方看看。

那只鹤盯着薛遥知往身后的林中走去,迈着长长的腿跟了上去,林间有不少的纯洁心灵,时不时的窜出来打量薛遥知一眼,都对她非常好奇。

薛遥知歪头问旁边比她还要高的鹤:“这是哪里呢?”

鹤嘶鸣了一声,自然无法回答她。

尖锐的叫声落下后,薛遥知的耳畔有水流的声音响起,她循着声音找过去,瞧见了一条长长的溪流,清澈冷冽的流水在流动时发出潺潺之声,很是悦耳。

这是赤月州的哪里?

很眼熟。

薛遥知再度仔细的打量四周,忽的灵光一现,眼睛也亮了起来。

她想起来了,这是灵脉!当年他们在荒城下曾匆匆一瞥的灵脉!

很显然,比之后世已经荒芜的灵脉,此地该当是鼎盛时期的灵脉,

所以这里是荒城吗?

薛遥知正在沉思之际,旁边的鹤忽然又尖叫了起来,朝着他们来时的地方冲去,她连忙跟上,便见祭坛之外,正在交手的两道身影。

旁边的鹤蠢蠢欲动,薛遥知一把抓住它的翅膀,然后开口:“燕别序,住手!”

燕别序见着薛遥知,立刻收了剑,但与他交手的女子却不依不饶,手里的剑毫不客气的朝着他刺去。

燕别序并不恋战,极速后退,薛遥知放了鹤的翅膀,大喊:“魔主!请停手!我们没有恶意!”

女子听了,扭头看了薛遥知一眼,竟也停下了手中的剑。

“你们是我赤月城子民?为何我未曾见过你们?你们难道不知,灵脉乃是赤月城禁地,不可擅入吗?”

女子噼里啪啦的一连串问题砸下来,都不带喘口气的。

见她还没问完的意思,薛遥知低声对燕别序说道:“这是魔界的初代魔主镜澜,我参加祭祀大典的时候见过她的画像,本人比画像好看。”

燕别序眉头微皱:“此处……”

镜澜忽然停住了话头:“好没礼貌的两个小辈,竟当着我的面窃窃私语!什么初代?什么画像?”

“敢问前辈,今夕是何年?”

“沧泫760年。”

“几月?”

“春三月。”

薛遥知皱眉,倘若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时间初代魔君万一去世,初代魔主的死期也在近日。

从“创立”魔界到与世长辞,中间仅仅隔了短短十年,但初代魔君魔主遗留下来的功绩,至今供魔种瞻仰。

天光更甚,镜澜见时辰到了,往祭坛上迈步时,不忘威胁他们:“你们若敢再靠近祭坛,白雪定然将尔等撕成碎片!”

她又拽着鹤的脖颈骂了一声:“让你不好好守祭坛跟着姑娘跑,再有下次就把你的翅膀剪下来!”

骂完之后,镜澜脚尖轻点,身影落在祭坛之上,自她掌心倾泻而出的灵力,甚至可以与这灵脉比拟。

燕别序也没了再闯祭坛的想法,他看向薛遥知,恰巧薛遥知也在看他,只是她的目光多少有些复杂。

“为何这般看我。”他问。

薛遥知抿了抿唇:“我没想到会是你跟我一起被困在这。”

“只有我可以。”燕别序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笑意:“我说过,我们缘分未尽。”

薛遥知没理会,她说:“我们应当不至于是穿越时空了,这里应当是镜澜死前的记忆,或许我们可以从她的记忆中,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

更有甚者,他们还能知晓当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让赤月州变成魔界,毕竟此刻他们头顶的阳光,炙热又温暖,而非那轮红色的月亮。

燕别序“嗯”了声,然后目光眺望至祭坛,他淡声说道:“那里是阵眼,若我猜得没有错,镜澜前辈是在试图破阵。”

很显然,最后未曾成功,不然也不会有后来发生的事了。

薛遥知问:“那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应当是封印内部。”燕别序回答:“想必镜澜前辈与这封印密不可分,所以这里会有她的记忆。”

薛遥知觉得挺有道理,她又说:“我想离开这片树林看看。”

燕别序道:“我们被困在此处了。”

早在找到祭坛之前,燕别序便想要去就近的城池中看一看,但不知为何,他如何走,都出不了这片林子。

“那座山。”薛遥知指着远处的高山:“或许能看到外面。”

“好。”燕别序应了一声。

只不过这么远的距离,他们总不能走过去,恐怕得走到晚上去了,薛遥知现在不会飞,只能去看燕别序。

燕别序朝着她笑了笑,然后伸出手:“我带你上去。”

薛遥知问:“你为什么不能御剑?”

燕别序没说什么,收回手,召出诛雪剑,薛遥知跳上剑身,燕别序站在了她的身后,两人站稳后,燕别序驱动诛雪剑。

剑身平稳上升,紧接着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那座高山的山顶冲去,因为速度太快,薛遥知甚至都无法站稳,身子一歪,险些栽下去的时候被燕别序扶住。

他的手臂横在她的腰上,像是将她带进了怀中,冰冷又熟悉的怀抱,让薛遥知陡然僵硬。

仅是一瞬,看似陡峭高大的山峰近在咫尺,两人平稳落地,薛遥知立刻往前一步,脱离了他的范围。

燕别序收回了剑,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别样的情绪。

他们站在悬崖边往下看去——

霞光万丈,近处的树林,远处的城池,皆被笼罩在其中,那座巨大的城池与薛遥知记忆中的任何一座魔界的城池都不一样,魔界的城池总是黑沉沉的,纵然暗光将其点亮,也是压抑的。

而这座他们肉眼可见的城,青砖石瓦,过于旺盛的灵气让各色灵植肆意生长,成为最有生机的点缀。她看不清城中人的模样,只见一片生机勃勃。

这是最初的赤月州。

燕别序开口:“这林中除了我们便只有镜澜前辈,若我们想知道得更多,便只能通过她。”

“我们应该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她的死期快要到了。”

“她是如何去世的?”

薛遥知摇头:“魔界的书中没有记载过,便是有,也并不可信。”

“无妨。”燕别序也没多问,只是道:“我们很快就能知道了。”

“万一她死的时候我们还没找到离开的办法该怎么办?”

“幻境的主人去世,你觉得幻境会如何?”燕别序似乎笑了一声:“我们经历过,你又不是不知道。”

薛遥知瞪了他一眼:“我不会跟你一起死的!”

他说:“知了,生死之事,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薛遥知不想理他,她骂道:“天天想死,早知道不给你灵根了。若我修为还在,我拼死也要闯出去。”

提起这件事,燕别序也不笑了,瞧着认真了不少,他说:“这些年,我没有荒废度日。”

只是他不可能永远守着寒川州,他总会有死的那一日,所以这些年来他勤收弟子辛勤教导,为的便是今日。

少了一个燕别序的寒川州,仍是寒川州,风调雨顺,河清海晏。

以后也会如此。

“我知道。”薛遥知抿了抿唇。

她自然知道燕别序做了很多,战事能那么快结束,和他也脱不了干系。

“不说这些沉重的事了。”燕别序问她:“要下山吗?我们可以在祭坛附近逛逛,或许会有别的线索。”

薛遥知点头,见燕别序召出诛雪剑,她忍无可忍:“不御剑了!”

燕别序也没什么意见,他收了剑,朝着她伸出手。

薛遥知攥紧了他的袖子,催促:“快点。”

燕别序将袖子抽了出来,握住了她的手,两人化作一道流光,朝着山脚俯冲而下。两手触碰交织的温凉温度,让燕别序贪恋不已。

双脚落地后,薛遥知面无表情:“你真的很烦,我想给你一巴掌。”

他松了手,温和的笑:“你可以打,我不介意。”

薛遥知没再理他,往四周探寻。

正如燕别序说的那样,这灵脉中除了他们便只有镜澜了,除此之外便只有未曾开化的灵兽,会忽闪着清澈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闯入者,不躲不避,和后来那些密林中凶猛的魔兽截然不同。

薛遥知捡了树枝打了几个野果子,咔擦一下咬了一大口,燕别序伸手问她要,她拣了最小最涩的野果扔给他,他尝到那酸涩的味道眉头似乎微微皱了一下,但到底没有吐出来。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日落西山,头顶被那轮血色的月亮取代,黯淡的红色光芒柔和,让这片天地变成漂亮的粉色。

祭坛之上忽然传来了异动。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弥漫,薛遥知毫不犹豫的跑向不远处的祭坛,但已经迟了——

那封印的力量太过于霸道,祭坛中央的镜澜被阵法反噬,口吐鲜血,脸色苍白,而那封印还在不停的掠夺着她体内的力量,她绝望又痛苦的看着头顶的封印,那一缕透出的洁白天光,却犹如世间最邪恶的色彩。

镜澜大骂:“你们自诩正义,却视我族为异类!我既身死,也绝不会入轮回!终有一日,我的后人必能破开封印,为我族讨回一个公道!”

“大陆虚伪,天道不公,助纣为虐!”

天道,天道,又是天道。

薛遥知不知听了多少次这两个字。

燕别序冲上祭坛去帮忙,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镜澜的身影消失在一片红光之中,整座祭坛随之轰然倒塌。

天光隐去,一片狼藉。

薛遥知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惊惶的说:“她……她就这样死了吗?”

“镜澜前辈应当是透支了灵力、被封印反噬而死。”燕别序回到薛遥知的身边,快速对她说道:“知了,你在这等等,我去看看我们能不能离开灵脉。”

薛遥知心烦意乱的点头。

燕别序很快回来,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们还是出不了这片林子。

“我们要在这里被困一辈子吗?”薛遥知背靠大树坐了下来,疲惫不已。

燕别序坐在了她的旁边,他闭上眼开始小憩,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薛遥知气得抓了一把土往他身上扔。

凡人的身躯抵不过整日的疲劳,她气着气着就睡着了,只是睡得不太安稳,燕别序给她披衣裳的时候她还挣扎着醒过来瞪了他一眼才继续睡。

一夜很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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