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技重施(1/2)
故技重施
故技重施。
在我动身以前,早已安排好了。周围都已死守,由莫辞他们分开去守着要处。
魏宜不能离开。陈佺也不能。
尽管他们都没见过陈佺,但我见过。
鲜为人知的是,我的画技非常好。
此事连莫辞都不知道。他见我拿起那副画像时简直惊到呆愣。
“你不是连地图都不会画吗?”
我谦虚:“我画肖像还是很好的。”
不管是谁,流云都打错算盘了。
不过涂遥那边有那么惨么……都需要紧急支援了。真是干得漂亮。
当初在茂兴的仇,不止我一个人记得。
流云的刀极为锋利,能割开风。
终究,我的武功还是差劲。
面前有一阵劲风。
剑鞘没能抽出来。
我握着剑柄,剑鞘直接挡在我和流云之间。
刀刃砸剑柄。双手撑着仍觉费力。
感到剑鞘被挑起,我立即借力抽剑。他握柄扬刀,我双手握着剑柄以剑身相撞。
当的一声。震得耳朵隐隐发嗡响。
剑鞘被甩进了墙缝间,它立着。
能让他们这么紧急去支援,不一定全因为涂遥。单是涂遥还不至于。
或许是我被误导了。或许陈佺过来的调动并不是我推测的那样。
而他们在看到东盛旗帜会紧张的原因,还有一个我未曾想过的理由。
赫连成其实在大齐中部,一直和涂遥待在一起。而赫连泽霖则跟胡阑待在同处。
这也是我们最初的怀疑。
所以褚地人才会那么紧张,甚至于试图冲开防线前去支援。
然而我们否认这个推断的原因,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不相信赫连成会这么做。
他没有理由。作为帝王,他断不会如此莽撞。
如今我想起,仍觉离谱。
貌似这个想法是目前而言最可信的想法。
果然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思考褚地人的想法。
于是我立即和阿皮说:“去通报莫辞,死守防线。”
阿皮说:“你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强硬地告诉他,“让他们守住防线,就是在帮我了。”
想了想,出于避免阿皮说得太多,让莫辞过度反应的想法。
我拉住阿皮低声说:“放心,流云不可能带许多人过来。”
这话我都不信。但是阿皮信了。
他们都特别相信我,愿意以命相托。
偏过头,闪过一道寒光。
阿皮走远了。其余的人本想往我这里凑,我下命令让他们散开。
流云说:“你在赌。”
我说:“对。”
我赌的是他们只是过来试水,并不是真正想要战斗。
毕竟我和他们并非真的知根知底。实属正常。
只听一声脆响,我们同时后退一步。即后有风,我偏过身躲过。
不再往回看,我带人转身往城里跑。
回城最安全。我本就不是恋战的性子,更不会以命搏一件没必要的事情。
等在繁峰的是鱼思凡。
瞧见我来,她下令放下城门,又飞快地拉回门。流云被挡在外面。
她看了我一眼,扶着城垛喊:“弓箭手准备。”
“放。”
流云一脚挑起旁边的长枪,挥舞着刀枪且战且退,退到了林深处,不见踪迹。
与此同时,鱼思凡收回手,立即快步走向我。
弓箭手停下来,各自立在原地,守着应当守的位置。
“没事吧?”她问我。
“没事,”我把左臂往身后藏,顺势问,“莫辞他们呢?”
“莫辞去守着后边了。越将军先回去了。”
我看向她:“你没有跟着走?”
鱼思凡仅仅说:“这里不能没人。”
言之有理。我负手站在一边,背手活动着护腕。
流云下手太狠。
护腕的材质太好,从表面看没有大碍。我却能感觉到手臂有温血流下来,理应不是错觉。
应该还是左臂。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那道伤应是又开裂了。
现在估计洛歌都不愿意看到我的左臂,只能我自己再缝好。
当天晚上。天色昏暗,无风无月。灯也暗。
我本不打算在此时缝针,奈何隐隐有些发炎的症状,可能再拖下去不易于恢复。
就在我点起烛火烧针时,莫辞过来了。他站在门后敲门。
险些失手,我差点衣服撩火。
“你进来的有些突然。”我走了过去。
我拉开门,瞧见他手里还端着东西,就多看了眼,“这是什么?”
莫辞说:“就这么让我在外面喂虫子不太好吧?”
我偏开身,先让他进屋。
莫辞仅仅瞟了眼烛火,就说:“你确定你能缝好伤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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