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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却是黄河六月冰 死去的人得到安息,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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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却是黄河六月冰死去的人得到安息,活……

秦王将锦鸡平铺在了炭火上,他垂着眼睛,火光将他的脸照的明暗分明,“说起来寡人是不是应该把今天的猎物派人给太子丹也送一份过去呢。”

“还可以顺便让人称颂一下大王的友爱之情。”尉缭称赞道,“只是他未必肯收。”

“应该会收的吧。”唐秋生说,她思考了两秒钟,“监狱的伙食肯定没有这么好吧。”

“看到这个应该会很激动的。”

“监狱的伙食其实还不错。”秦王说,“如果犯人宣判之前就有什么三长两短,狱官是要负责任。”

唐秋生在心里想我在小说里看你们的监狱进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他们说你们的监狱很可怕的。”唐秋生含混地说,“比地狱还可怕。”

这个时候好像还没有地狱这个说法。

“反正说哭声震天,到处都是缺胳膊少腿的。”唐秋生说,比划了一下,“然后不论是谁,进去都得承认自己有罪。”

用苏联笑话来说,就是秦王丢了块表,于是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抓进了监狱。

然后第二天他找到了表。

廷尉会告诉他,昨天已经有一半的人承认丢了表,另一半已经死了。

尉缭一下子笑了出来。

“所以这就是你为什么一开始对李斯好像有一种奇怪的敬畏的原因么?”尉缭忍不住笑了一会,“他们基本不许刑讯逼供的,你想的那些如果出现了,他已经自己蹲监狱去了。”

“甚至说不定已经加入了对抗单于保家卫国的光荣队伍。”尉缭笑着说,满脸都挂着某种恶劣的长辈的气息。

唐秋生忍不住躲开了他的目光,“我也没有表现出来很害怕廷尉大人吧。”

“我对他比较谨慎是因为我感觉他总是套我的话,而且我感觉我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他。”唐秋生捂住了脸,“当然是廷尉这一点的确也挺吓人的倒是。”

“归根结底还是你认为他是廷尉,想想咸阳狱就感觉毛骨悚然,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吧。”尉缭笑着说,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唐秋生从手指缝看了出去,秦王虽然脸上不动,但是感觉嘴角也忍不住上扬了几分。

“原来仙人居然不是很害怕寡人,反而害怕他么?”秦王好整以暇地说,“看来寡人有必要自己拿两个案子看看了。”

“我不是我没有。”唐秋生郑重其事的说,“但是害怕监狱和廷尉这很合理吧。”

“很合理吧。”她说,虽然说她好像去找李斯的时候,倒也没听到什么哭声,也没看到血手印,也没看到什么地方写了七个冤字。

所以她的确慢慢忘记了小说之类东西里的咸阳狱的描写。

也慢慢忘记了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在潜意识里早已经知道了这个国家是不存在那样的地狱和尸山血海的冤屈的。

“而且我也没有很害怕他吧。”唐秋生认真地说。

“其实你如果害怕他的话,寡人觉得他也挺怕你的。”秦王说,“他门上那两个符都给你摘下来了。”

“你们这属于麻秆打狼两头害怕吗?”尉缭露出了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开始认真拱火。

“他为什么要害怕我?”唐秋生反问道,“我摘掉那是因为他不想要了,又懒得扔垃圾吧。”

秦王看了一眼尉缭,伸出手在,他老大的不乐意。”

“由此可见,的确是仙人的淫威之下,”秦王一本正经地说,“所以感觉还是廷尉怕仙人多一些的。”

“有一说一,”唐秋生举起了一只手,“我实在想象不出来廷尉大人老大的不乐意是什么样子,他有表现过自己不乐意过么?”

两个人同时愣了一下。

说谎没对上暗号吧,唐秋生在心里想,不过你们两个欺负我一个,真的好么。

秦王笑了起来,唐秋生很少见到他这样的笑容,笑得似乎有点奸计得逞一样,让人想起他如今还是春秋鼎盛的年纪,本来脸上还应该有笑容。

“好吧。”他笑着说,“那既然仙人从前t害怕咸阳狱,寡人让廷尉帮忙做仙人安排下来的事,仙人为什么不说呢?”

“我根本不害怕好不好。”唐秋生挺直了腰,“我这个人走过南,闯过北,火车道上压过腿,我会害怕吗?”

“我害怕什么?”

“仙人与我等凡夫俗子不同,肯定是从不害怕的。”秦王笑着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说起来为什么不喊廷尉过来呢。”

“正好散场了让他把肉给太子丹带过去。”秦王说。

我感觉你们是要公开处刑我,唐秋生想,好吧,她拍着良心说,她的确是害怕过李斯的,而前段时间坐在他对面的时候,的确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那绝对是因为他沉默寡言几乎从不提及自己的事的原因吧。

人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东西都是尽可能脑补的可怕一些的。

没过多久,李斯的确来了,他进来的时候带进来了一股冷气,他见了礼,微微偏了偏头,“大王招臣来所为何事?”

“很重要的一件事,”秦王拿着酒杯,笑了笑,“有人举报说咸阳狱尸骨成山,冤魂无数。”

李斯的脸上,瞬间出现了某种近似于困惑的表情。

然后在他跪下来之前秦王就自己忍不住笑了出来,“好了,是今日里的烤肉给太子丹带一份过去,顺便问问他那件事怎么想。”

“臣知道了。”他毕恭毕敬地说,唐秋生往旁边挪了挪,给他留出了个地方。

“是我说的。”她决定直接投降,“就是看别人说了,别人说的。”

“还有小说什么的。”唐秋生迅速坦白从宽,把自己看到的传闻说了说。

李斯出了口气,他坐了下来,“一般来说,查案子只能从物证和人证上着手,只有颠三倒四浪费法庭人力的才能按照规定打板子,这时候他们要是说了什么,供词要在边上注明效力折半采用的。”

“如果像那样子的话,我成什么了?”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和膝盖。

“那寡人成什么了?”秦王忍不住笑着说。

反派团伙啊,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唐秋生想,很多人都这么说的。

“好吧好吧。”唐秋生出了口气。

“如果说黑的话,”尉缭闲闲地给自己倒了杯酒,“大梁狱有话要说。”

“我觉得大梁狱应该是七国之中最黑的。”他笑了笑,将酒喝了下去,“从前的秦相应侯在魏国的时候,连审判都没有,直接当众处刑,七国之中还有谁有这个效率。”

“他们好像不提供伙食,房梁上都是牙印。”尉缭波澜不惊地说。

李斯点了点头,“收了魏国之后,的确狱中简直称得上惨不忍睹。”他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用手捂住了嘴,竭力地压抑自己不要直接吐出来。

“吃饭就不说那个了。”秦王的脸色也有了几分不好。

“寡人当时就在想,断狱不直者的确是最为罪大恶极的七种人之一。”秦王收敛了笑容,安静而郑重地说。

唐秋生点了点头。

“好像肉好了。”尉缭说,翻动了一下鸡肉,“这只锦鸡倒是怪肥的。”

“廷尉吃过饭了么?”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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