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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春隐秘案:08秘密温情

地窖内,灯火跳闪,难分昼夜。惜时就着微光,刺绣一张丝绸手巾,料子是柴旷送给她的。在她身边,绮月抱着胖猫阿貍,时不时朝猫脑袋上揉几下,算是按摩。绮月前方摆着一张梧桐木桌案。惜时的哥哥、太常寺乐工花隐道正坐在案前,折叠婴儿安睡所需的苎麻褥子。光洁如新的箜篌旁,绮年怀抱襁褓,轻声哼着儿歌,哄睡了襁褓中的男婴。阿貍打了个哈欠,似要追随男婴一同入眠。绮月拍它的脑袋:“又犯困!该你睡的时候又不睡。”绮年笑她幼稚:“它是猫嘛,猫就爱睡觉。”绮月倔强道:“就不让它睡,越睡它越懒,正事都不做。”“正事?我头一回听说猫也有正事。”惜时哑然失笑。“抓鱼呀!难道不是正事吗?”绮月捏捏阿貍的前蹄,“还有,它得去迷惑那个傻姑娘。她一见了猫,什么都忘了。”绮年却略有担心:“她真的这么好骗吗?好歹是贤妃的侍女,再糊涂也不会笨到哪儿去。听阿貍乱叫一两声,她就能打消疑虑吗?”“也只能这么敷衍了。”惜时淡淡地说,“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不过,惜时,你怎么知道她那天来过?”绮月问她。惜时反问她们姐妹:“你们那天都在,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绮月摇头:“没有。寒宝哭得很大声,我头疼。绮年拨了箜篌,我吹了叶,他才安静下来。”隐道叠完了褥子,继续擦拭乐器。他一边将惜时的琵琶揩拭干净,一边看向男婴寒宝,笑着说:“这个娃娃,你要说他省心吧,他老是哭,还爱撒尿;要说他不省心吧,听了乐声就不哭了,怪会体谅人的。”“也不是所有乐声都奏效。你吹的筚篥他就不爱听。”绮年笑话他。他对绮年痴笑道:“你的箜篌,惜时的琵琶,还有绮月的吹叶,他都爱听。家里缺了女人真不行。”绮年欣然自乐,转脸问惜时:“你还没说呢——你怎么知道文楚来过?”“金谷县主帮了忙。”“金谷县主?”绮年、绮月异口同声,对视一眼。隐道神色仓皇:“县主她……她不会知道寒宝……”“不,她什么都不知道。”惜时敛容,“她只是跟我说,皇后似乎在查人…

地窖内,灯火跳闪,难分昼夜。惜时就着微光,刺绣一张丝绸手巾,料子是柴旷送给她的。

在她身边,绮月抱着胖猫阿貍,时不时朝猫脑袋上揉几下,算是按摩。

绮月前方摆着一张梧桐木桌案。惜时的哥哥、太常寺乐工花隐道正坐在案前,折叠婴儿安睡所需的苎麻褥子。光洁如新的箜篌旁,绮年怀抱襁褓,轻声哼着儿歌,哄睡了襁褓中的男婴。

阿貍打了个哈欠,似要追随男婴一同入眠。绮月拍它的脑袋:“又犯困!该你睡的时候又不睡。”绮年笑她幼稚:“它是猫嘛,猫就爱睡觉。”绮月倔强道:“就不让它睡,越睡它越懒,正事都不做。”

“正事?我头一回听说猫也有正事。”惜时哑然失笑。

“抓鱼呀!难道不是正事吗?”绮月捏捏阿貍的前蹄,“还有,它得去迷惑那个傻姑娘。她一见了猫,什么都忘了。”

绮年却略有担心:“她真的这么好骗吗?好歹是贤妃的侍女,再糊涂也不会笨到哪儿去。听阿貍乱叫一两声,她就能打消疑虑吗?”

“也只能这么敷衍了。”惜时淡淡地说,“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不过,惜时,你怎么知道她那天来过?”绮月问她。惜时反问她们姐妹:“你们那天都在,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绮月摇头:“没有。寒宝哭得很大声,我头疼。绮年拨了箜篌,我吹了叶,他才安静下来。”

隐道叠完了褥子,继续擦拭乐器。他一边将惜时的琵琶揩拭干净,一边看向男婴寒宝,笑着说:“这个娃娃,你要说他省心吧,他老是哭,还爱撒尿;要说他不省心吧,听了乐声就不哭了,怪会体谅人的。”

“也不是所有乐声都奏效。你吹的筚篥他就不爱听。”绮年笑话他。他对绮年痴笑道:“你的箜篌,惜时的琵琶,还有绮月的吹叶,他都爱听。家里缺了女人真不行。”

绮年欣然自乐,转脸问惜时:“你还没说呢——你怎么知道文楚来过?”

“金谷县主帮了忙。”

“金谷县主?”绮年、绮月异口同声,对视一眼。

隐道神色仓皇:“县主她……她不会知道寒宝……”

“不,她什么都不知道。”惜时敛容,“她只是跟我说,皇后似乎在查人,跟宜春院有关。”

“你怀疑文楚告密?”绮月问道。

“如果她告了密,就不止查人这么简单了。一旦事发,皇后必然会派宫正来抓人,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绮年松了一口气:“也是。我们现在还好端端地待在这儿,皇后应该还不知道。”惜时则笃定地说:“夜长梦多。不管皇后是否在查探,不管文楚以后会不会起疑,把寒宝送出去,都是势在必行的事。”

“对了,废弃的便器什么时候运出去?”绮月又问。

“黄司闱还没说具体的时间,估计在四月二十。”惜时回答。

“这么晚吗?事不宜迟,最好明晚就能……”

“明晚?”惜时打断她,反问,“除了毓善,还有谁能帮我们?”

绮月语塞。她们确实认识几个有头脸的人物,但能知道这个秘密的,以及能帮上忙的,少之又少。柴家和天子如此亲近,柴旷和哲威,绝不能知道寒宝的存在;太常寺卿骆骊,对惜时、隐道颇为关照,但整件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不能拖他下水。

只剩黄毓善了。从前,在平阳公主的军营里,毓善曾与惜时共同生活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交情不可谓不深;她一向心软,再加上惜时她们以好礼相赠,更是抹不开面子。所以,即便此事相当冒险,她也松口应了下来。

“当时我们是怎么商量的?好像是说,我带着寒宝坐驴车里,黄司闱亲自去牵驴。”绮年谈起她们的计划。惜时详细道:“他们一共装了十车,驴车是多出来的第十一车,到时候,黄司闱会跟他们说,有五个便器沾了太多粪,洗不干净,恶臭熏天,必须用驴车的车帘挡住。你们躲在那堆便器背后,他们看不见,等过了宫门检视,你们再掀窗透气。”

绮年深呼吸:“但愿一切顺利,寒宝千万别在出宫前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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