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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春隐秘案:12止杀为善

沁芳哂笑,为乌苏包扎伤口。乌苏暗呼倒霉,只恨每回都犯在她手里。漱玉见是老熟人,欢欣雀跃,幸灾乐祸:“哟,乌苏呀!你说你,接活儿也不知道挑拣。看吧,又得疼一阵子了。”濯英没空管她们,只问潘光赞:“昨天是十六,正是女官出宫的日子。您在宫外待了一夜,就为了在这儿散心吗?”同钗帮腔:“潘司乐,我刚才一晃眼,好像看到了其他人。你跟她在那儿拉拉扯扯的,为的是什么事儿呀?”“没人啊!没人……哪儿来的人啊?”潘光赞矢口否认。却不料绮年抱着婴儿,主动从树林东边走出。跟在她身后的,还有花惜时。两人施礼拜见皇后。无垢没说“免礼”,将她们晾在一边,先对付潘光赞。“你说没人,人家自己出来了。潘光赞,为何心存歹念,恶意欺上?”无垢厉声质问。“殿下,我这么做,确实是为自己,但也是为了您,更是为了大唐皇室。”“哟!又是为了你自己,又是为了大唐皇室。你这面子挺大的,还能跟皇室相提并论。”同钗嗤笑一声,无情讥讽。潘光赞瞥一眼寒宝,又扫视绮年、惜时,恨恨道:“原只是宫人厮混造出的孽障。正好潘畅无嗣,不如把那孽障交给他,当成自己的孩子好好养大。下贱坯子做出了脏事,又不会教养孩子,把孩子留在宫里,养出个无赖,日后生了歹心,叫他顶替皇嗣,那便是大唐皇室的奇耻大辱啊!”“所以,潘司乐就擅作主张,出此下策,逼迫宫妓舍弃孩子?”初盈俯视她,压不住嘴角的笑意。要不是无垢就在身侧,她一定更加神气活现。“此事与尚仪无关。胡乱看人笑话,会瞎了眼。”潘光赞擡头,眼神里是满含恨意的坚定。即便失势受窘,她也昂然自若。“不对啊!潘姑姑。”蕊儿意有所指,“你刚才说潘官人无嗣。可我听萧海德说,他家的突厥妾室即将临盆。这是喜事啊!”“蛮夷之子,终究上不得台面。”“蛮夷?”无垢失笑,“何为蛮夷?在你心目中,我和贤妃是不是蛮夷?”潘光赞不敢言语。同钗哀叹:“潘光赞,你心里很不服吧?怨气郁结于心,人也变得古里古怪。亲弟弟…

沁芳哂笑,为乌苏包扎伤口。乌苏暗呼倒霉,只恨每回都犯在她手里。漱玉见是老熟人,欢欣雀跃,幸灾乐祸:“哟,乌苏呀!你说你,接活儿也不知道挑拣。看吧,又得疼一阵子了。”

濯英没空管她们,只问潘光赞:“昨天是十六,正是女官出宫的日子。您在宫外待了一夜,就为了在这儿散心吗?”同钗帮腔:“潘司乐,我刚才一晃眼,好像看到了其他人。你跟她在那儿拉拉扯扯的,为的是什么事儿呀?”

“没人啊!没人……哪儿来的人啊?”潘光赞矢口否认。

却不料绮年抱着婴儿,主动从树林东边走出。跟在她身后的,还有花惜时。

两人施礼拜见皇后。无垢没说“免礼”,将她们晾在一边,先对付潘光赞。

“你说没人,人家自己出来了。潘光赞,为何心存歹念,恶意欺上?”无垢厉声质问。

“殿下,我这么做,确实是为自己,但也是为了您,更是为了大唐皇室。”

“哟!又是为了你自己,又是为了大唐皇室。你这面子挺大的,还能跟皇室相提并论。”同钗嗤笑一声,无情讥讽。

潘光赞瞥一眼寒宝,又扫视绮年、惜时,恨恨道:“原只是宫人厮混造出的孽障。正好潘畅无嗣,不如把那孽障交给他,当成自己的孩子好好养大。下贱坯子做出了脏事,又不会教养孩子,把孩子留在宫里,养出个无赖,日后生了歹心,叫他顶替皇嗣,那便是大唐皇室的奇耻大辱啊!”

“所以,潘司乐就擅作主张,出此下策,逼迫宫妓舍弃孩子?”初盈俯视她,压不住嘴角的笑意。要不是无垢就在身侧,她一定更加神气活现。

“此事与尚仪无关。胡乱看人笑话,会瞎了眼。”潘光赞擡头,眼神里是满含恨意的坚定。即便失势受窘,她也昂然自若。

“不对啊!潘姑姑。”蕊儿意有所指,“你刚才说潘官人无嗣。可我听萧海德说,他家的突厥妾室即将临盆。这是喜事啊!”

“蛮夷之子,终究上不得台面。”

“蛮夷?”无垢失笑,“何为蛮夷?在你心目中,我和贤妃是不是蛮夷?”

潘光赞不敢言语。同钗哀叹:“潘光赞,你心里很不服吧?怨气郁结于心,人也变得古里古怪。亲弟弟的亲生儿女,你要嫌弃;妓女的孩子,你倒是稀罕得很。人家跟你们毫无瓜葛,你非要大费周章地抢过来,累不累?”

“弟媳身患不孕之症,难以根治。若非如此,我又怎会这般铤而走险?只要进了潘家,名义上归入夫人名下,这个孽种……不,这个孩子,他就是潘家的继承者。”

“这个孩子,毕竟是宫人的祸胎,资质贫弱。如果他教养不好,难成大器,你还可以心安理得地放弃他,然后故技重施,又从别人那儿拐一个孩子,从头开始教养。”初盈漠然道,“潘司乐,你这算盘打得真好。没有一副淬了毒的心肠,都想不出这招。”

“是啊!抢别人的孩子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杀人灭口。真是丧心病狂!”一贯沉着冷静的澡雪也忍不住斥骂。

“她们违逆宫规,与人私通,还要窝藏孽种,本就罪该万死。我只不过代行宫正之责,提前处置她们罢了。”潘光赞不甘示弱,振振有词。无垢知她已经山穷水尽,冷笑道:“代行宫正之责?司乐雄心不小啊!此事在大唐尚无前例,连我都不知道如何处置她们,你倒是敢开先河。”

说话间,无垢瞟了惜时一眼。惜时立刻会意,从容道:“奴婢自知罪孽深重,万死难赎。绮年一时糊涂,只因年纪尚小,情智昏乱,恳请您不要重罚。而且,当时她意外怀胎,是我以‘上天有好生之德’为由强加规劝,她才决定留下孩子。一切的罪责都由我来承担。包括昨日出宫,我故意在宫外逗留过夜,也算一桩罪过。殿下数罪并罚,只求施加于奴婢一人,千万不要连累无辜。”

语毕,她竟跪地折腰,连连叩头。同钗感慨:“花惜时,你重情重义,却是非不分。怀孕的是绮年,一切皆因她而起,总不能是你把她捆在床上,逼她跟人私通吧?不该你揽的责,你就别瞎揽。”

“殿下说的是。最该受罚的就是我。”绮年挺身而出。她低头看一眼怀里的寒宝,哀求道:“只求皇后开恩,放这孩子一条生路。若得宽宥,至死不忘。但愿到来世,我能为皇后当牛做马,肝脑涂地。”

无垢没有答话,看向惜时,问她:“你会用暗器?”

惜时愣了愣,答道:“是,略通一二。”

无垢微微一笑:“可惜你技艺不精。今天要不是沁芳出手,只怕绮年已经命归黄泉了。谁教你的?”

惜时犹疑,不知如何作答。

“金谷县主吗?”无垢笑意不减。

惜时一脸错愕。很快,她的脸上也闪过笑意,只不过,她并没有正面回答无垢的问题:“县主所言果然不错。”

“喔?那丫头说什么了?”

“她说,皇后心细如发,耳目众多,而且深得人心。有些事情,即便皇后一时间难以彻查,也会有人心甘情愿地帮她追踪。她还向我警告,说我要是心怀叵测,暗施诡计,最好不要妄想逃脱。主动向皇后认罪,一定好过负隅顽抗。”

无垢暗叹她的聪颖。她又问惜时:“你已经猜到我会来这里,是吗?”

“不是猜,是赌。我赌皇后已经知晓了真相,必然有所举动。”

无垢注视惜时的眼睛,一言不发,带着审视的意味。惜时被她盯得寒毛直竖。

红日照天,云淡风轻。沉默许久后,无垢才又开口:“也许,真相还没有完全浮出水面。”她仰望天色,向绮年、惜时轻声道:“宫正和典正已经上值了。随我一起回宫吧。”

回宫的路上,惜时和绮年晕厥好几次。澡雪诚心关切,问她们最近是否染恙。她们随口说几句“无妨”,算是搪塞了过去。

宫正司,第一间宫室中。

“黄司闱掌管禁钥,大可以直接放她们出去,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漱玉审问毓善。

“宫人出宫,必然要严格搜身,严防她们带走宫中物品。带走一个大活人,更不可能明目张胆,只能借运送便器的契机掩人耳目。”

“倒也不错。内侍省的太监眼尖,随时随地都在盯梢。你不敢直接放人,怕被他们逮个正着。更何况,借驴车需要花钱,还需要打点关系。所以,相比于单独放人,花惜时会给你更多的好处。只不过,那个傻姑娘不了解其中的门道,好处给得过多。你呢,正好趁机捞点儿油水。不赚白不赚嘛。”漱玉哂笑。

“此言差矣。”毓善为自己辩解,“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遮掩的。我和惜时姑娘在进宫前就已经认识了。故交之间互赠礼物,彼此帮忙,正是寻常事。收礼必然还礼。这回我帮了她,等下次年节将至,我自然会找一个由头把礼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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