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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王余党案:10各忙其忙

“或许是我多心,我总觉得,如果窃贼是一个专偷权贵的侠盗,他不应该放过薛家和魏家。”从常家回宫以后,澡雪向无垢汇报情况。“薛万彻家守卫森严,窃贼不敢靠近倒也合理。但魏征他们家遭了好几次贼,似乎也没有加强防备。确实奇怪。我若是他,我一定不会绕过魏家的。”澡雪皱了皱眉:“事实上,他就是绕过了,而且他绕过的都是、都是……”说到一半,她欲言又止。无垢猜到她想说什么,继续问她:“谏议大夫王珪他们家,是不是也没事儿?”“是。”无垢沉默。濯英不禁好奇:“殿下,难道您也觉得,这个窃贼和息王有关?”问题就摆在面前,避无可避,但这种事哪里说得准呢?无垢只是叹气,不置可否。薛万彻、魏征、王珪,全是东宫旧人,在玄武门之变以前,为太子李建成尽忠效命。联系到常堇、青螺、素蛾关于“息王余党”的告发,无垢难免感到不安。究竟是巧合,还是真的有人心怀不轨、企图反叛,一切尚未可知。濯英又看向澡雪。澡雪回避她的视线,脸色并没有明显的变化。“我说说我的想法吧。我觉得不应该这么看。”濯英见她们没什么反应,提出另一种可能,“尉迟家、程家、房家失窃,可能并非一人所为。常家失物,或许就是一起寻常偷窃案,咱们别把它想复杂了。”澡雪摇头,清了清嗓子:“本来我也没想太多,只是常堇那些话言犹在耳。如果这个窃贼是槐香和芸香的同伙,里应外合,意图不轨,那该如何是好?”“可是,这些余党一番折腾,就为了偷些珠宝?”无垢开口,“更何况,常堇提交的证据不足,槐、芸二人是否与息王相关,尚无定论。”说着说着,无垢突然顿住。“证据”?她忽然想起常堇离开前呈送的字纸。当时行事匆忙,她只略略扫视一眼便叫濯英收起,转头去尚宫局监督料理杜如晦的后事。既然无意间把话说到这里,她便赶紧吩咐濯英将字纸取来,展开细看。濯英与无垢同看。乍见字迹的第一眼,濯英不觉失笑:“这狗爬字儿,一看就是白丁写的。”无垢微微一笑,拈了拈纸张边缘,稍加揉搓,…

“或许是我多心,我总觉得,如果窃贼是一个专偷权贵的侠盗,他不应该放过薛家和魏家。”

从常家回宫以后,澡雪向无垢汇报情况。

“薛万彻家守卫森严,窃贼不敢靠近倒也合理。但魏征他们家遭了好几次贼,似乎也没有加强防备。确实奇怪。我若是他,我一定不会绕过魏家的。”

澡雪皱了皱眉:“事实上,他就是绕过了,而且他绕过的都是、都是……”

说到一半,她欲言又止。无垢猜到她想说什么,继续问她:“谏议大夫王珪他们家,是不是也没事儿?”

“是。”

无垢沉默。濯英不禁好奇:“殿下,难道您也觉得,这个窃贼和息王有关?”

问题就摆在面前,避无可避,但这种事哪里说得准呢?无垢只是叹气,不置可否。薛万彻、魏征、王珪,全是东宫旧人,在玄武门之变以前,为太子李建成尽忠效命。联系到常堇、青螺、素蛾关于“息王余党”的告发,无垢难免感到不安。究竟是巧合,还是真的有人心怀不轨、企图反叛,一切尚未可知。

濯英又看向澡雪。澡雪回避她的视线,脸色并没有明显的变化。

“我说说我的想法吧。我觉得不应该这么看。”濯英见她们没什么反应,提出另一种可能,“尉迟家、程家、房家失窃,可能并非一人所为。常家失物,或许就是一起寻常偷窃案,咱们别把它想复杂了。”

澡雪摇头,清了清嗓子:“本来我也没想太多,只是常堇那些话言犹在耳。如果这个窃贼是槐香和芸香的同伙,里应外合,意图不轨,那该如何是好?”

“可是,这些余党一番折腾,就为了偷些珠宝?”无垢开口,“更何况,常堇提交的证据不足,槐、芸二人是否与息王相关,尚无定论。”

说着说着,无垢突然顿住。“证据”?她忽然想起常堇离开前呈送的字纸。当时行事匆忙,她只略略扫视一眼便叫濯英收起,转头去尚宫局监督料理杜如晦的后事。既然无意间把话说到这里,她便赶紧吩咐濯英将字纸取来,展开细看。

濯英与无垢同看。乍见字迹的第一眼,濯英不觉失笑:“这狗爬字儿,一看就是白丁写的。”无垢微微一笑,拈了拈纸张边缘,稍加揉搓,皱起了眉头。

“你们先别忙着看字,就看这张纸,再好好摸摸它。”无垢察觉到其中的异常。濯英、澡雪接过纸,看纸色洁白如雪,莹润光滑,而摸起来竟有丝绸般的质感,可谓上乘。

“好像是冰翼纸唐朝龙须所产的宣纸。因用清澈见底的新安之水和其他原料制成,纸质白如冰雪,故称。。文人挥毫运墨,最为适用。”澡雪说道,“用新安之水、青檀树和龙须草制成,坊间难求一张。她们若想得到此物,大概只能等主人赏赐。常何将军一向不爱文墨,陛下赐给他的笔墨纸砚,他通常赠给门客,送不到她们头上啊!”

无垢轻笑:“正是这番道理。常堇跟我说,这张纸是从槐、芸二人身上搜出来的;还说,槐、芸二人与主人寸步不离。两个毫无自由的侍妾,时不时还要被她责打,更没有半分积蓄,从哪儿弄来这般名贵之物?”

“若是行窃,更说不通。又要偷珠子,又要偷纸,还随时被人拘在身边,她们哪儿来的工夫?”濯英补充。

“关键还在于,这张纸上尽是凶险文字,随时随地都可能给她们带来杀身之祸,不可能随身携带。常堇随便一搜,就能从她们身上搜出来吗?亏她绞尽脑汁,到头来依然是昏聩无能,错用心机。”无垢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禁冷笑。

濯英恍然大悟:“我明白了。纸就是常堇的,字也是她写的。常堇她故意模仿丑字,把罪名推到槐、芸的头上。”

无垢点头。她回想贞观元年,她让司籍教宫女认字、习字,许多人学了两天就放弃了,那时她们交上来的课业,几乎都是这种鬼画符。白丁想把字写好,难如登天;然而读书人故意把字写差,易如反掌。

“这字儿真难认。”澡雪盯着字纸,眉头拧在一块儿,似要挤出水来。她艰难地认读:“极禀圣略,宗庙所佑;折节下士,贤才膺服;惠施仁德,黔首共爱;吮疮恤卒,忠义乐死。圣主必有扶纲之能者,以此弘其伟业,立珠旒天威;盛世当发振玉之德音,而后泽其疆土,化夷夏万民……后面写的是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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