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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 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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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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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裴彦苏的话真是让人听不明白。

狗就狗,怎么还小狗狗?

思绪乱飞的片刻里,萧月音闪过一丝疑惑,脑中的弦越绷越紧,呼吸也仿佛被堵在了喉咙里,不敢造次。

可是眨眼之间,她的疑惑便被裴彦苏用行动给了答案。

尽管此时的他们两人相对而坐,他的蹀躞带也早已被他扔在了一旁,可被他抓着往前的那只手,却真真触到了热,息的肇始,就算隔着一层,两层,也似根本没有阻碍一般。

纨绔之下便是亵库,小狗所指的,便是她方才指尖掌心触到的。

在尚未与裴彦苏大婚的时候,戴嬷嬷仔仔细细为她教引过这房,中的种种事情,她即使再羞赧小意、不愿接受,也将大概听了个明白。

今日的他很不一样,他不仅仅执意要破了曾经对她许下的诺言,就连这等亲密,也半是逼迫一般,一定要她眼见为实

——她也确实眼见为实了,起初她的视线因为好奇而移不开,在看清起伏的形,状之后,也根本就移不开。

“狗……小狗……”萧月音言语混乱,只想收回自己的手,她将脸别过去,只盯着笼着他们的微微晃动的床帐,强忍住那因为心悸而隐隐泛起的哭腔:

“不,不,我不喜欢……唔,我一点也不喜欢。”

因为注意被眼前的景象尽数吸引,她拉着他衣袖的手也松了开来,绣着娇艳海棠花的小衣再次显露,一呼一吸,海棠花便更加摇摇欲坠。

若不是因为此时顾着小狗,裴彦苏很想再将她的双手反剪。

没了襟口的遮掩,玉峦即使在小衣之下,也会因此而挺,立愈发丰,盈到随时可以冲破衣料的阻碍一般。

但他现在有太多太多想做的事情,便顾不上这个了。

“公主不喜欢它,它却很喜欢公主呢。”心快要跳出来,裴彦苏舍不得放手。

他根本舍不得放手。

他的音音侧过脸去的时候,他看得真切分明,她的耳珠连着玉颈都微微泛红,他方才曾在这里认真亲吻过。

而她呢,因为他那句孟浪的话,人虽然并不动,鼻子里却浅浅哼了一声。

有琐碎青丝垂落,她光洁圆润的肩头上,刚刚多了一些点缀,继而再次滑落。

留下一片雪腻。

裴彦苏觉得自己又月,长了一圈。

这一下,兔爪子所接触的小狗狗便又凶恶了不少,小白兔如何能与大狼狗相抗?到底羸弱可欺,只能智取,用了许多劲力,一定要向后缩。

“本公主、本公主可不想被狗咬……”终于挣开了他的钳制,萧月音赶紧连连后退,脚背悬空在床沿,却突然不知为何,不敢直接离开。

嘴上说的那般强悍,自己的动作却是写满了色厉内荏。

其实,又哪里是被狗“咬”呢?她只是保持着矜持,不敢说得太直白而已。

狼狗被惹恼了,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裴彦苏又深深吸了一口气。

此次意料之外,去了一趟新罗公主府,又惹出了这不该有的变动,那涂在棋子上的媚.药,完全打乱了他原有的计划。

徐徐图之的计划。

他本就天赋异禀,如今因为药力,便变得更加强悍、更加势不可挡。

每一个毛孔都写着要她,狠狠要她。

但是——

小白兔身形娇小,又本是羸弱不堪的,与他成为夫妻,不过是因为特殊的身份,对他平日里虚情假意罢了。如若现在他任由冲动行事,她受不住伤了,他又该多自责多心疼?

即使她受得住,这次过后,她想到种种细节,恐怕再也不会愿意要他了。

喔,也许不止是要他,连他亲亲抱抱这样再寻常不过的举动,她可能都会拒绝呢。

狗虽然是狗,也要考虑长久之计,不可因一时冲动毁了之后百日千日的幸福。

裴彦苏喉结动了动。

久久听不到回应,也不见这狼狗有什么别的动静,萧月音微微捂住砰砰直跳的心,一点一点、一点一点重新转过了头来。

眼角的余光里出现他高大健硕身影的同时,自己的裙边却忽然又是一松,是裴彦苏摘下了她的腰带,在她彻底看清他之前,双手捧起那条腰带,上擡,旋即便蒙住了她的眼。

“不想看,那就别看了。”他的双臂半拢着她的螓首,腰带在她后脑勺打结,她听见他微微颤,抖的嗓音。

掩耳盗铃?

她的指尖也跟着发了白。

打结在后脑,他便不能让她平躺,长指沿着她微乱的青丝来到后颈,在肩窝处逡巡几息,方才行至上臂的最上方。

裴彦苏扶着她,让她再次侧身躺下。此刻,她的呼吸短促,就连挂在颈后的小衣系带都写着不安的情绪

——因为在他摘了她腰带之后,她的裙摆也再不听她这个主人的指令,应声缓缓落于她紧绷的脚趾之下,毫不拖泥带水。

他拥着她,从后扣住她的手,手指穿过她的指缝,贴住,握好。

他知道他的音音仍然在害怕。

害怕是应该的,栈栗也是应该的,他支起了自己,轻轻在她透红的耳廓,啜吻品尝。

“不看也不听,小狗狗会乖乖的……跟公主一样,乖乖的……”说话的时候,他也践行着对她安抚的话语,小狗半点不敢造次,只对罅隙求索,好学又勤勉,“公主累了一整日,不如就此睡下,不用管我,好不好?”

不想将自己中药一事告诉她,他便只能这样了。

“我,我怎么可能不管你……”他倒是言语轻巧,让他试试卡住这样的东西,能睡得着?

不,他非佛陀,又怎会静坐如山?但渡人并未渡己,即使有她的香汗浸润,也根本还是寸步难行。

小狗喜动,最恋滂沱大雨,雨下得越大,它便越是兴奋。

被迫身处旱地,着实是委屈了它,可是萧月音对它才不会有半点怜惜之情。

她只可怜着眼下的自己。

因着双眼被蒙上,除了视线外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动静之间,她连极其细小的声音,都听得分明。

譬如罪恶之源的裴彦苏,那强行压下的声声喘,息忽远忽近,伴随着滚烫的噫吁。

萧月音咬住樱唇,她的手背被他掌心贴着,整只手扣住,遗漏的指尖和指背偶尔与所着的小衣的软缎相接,耳后的青丝及下都有杂乱的吻落下,劲力却极其不均匀。

化身小白兔的静真居士,渐渐开始控不住自己的思绪。

虽然她背不下整篇整篇的经文,却也能默背成段成句。时间过得极慢极慢,她根本不知他还要这样多久,她余下能做的,便只有摈除所有的杂念,强迫自己集中精神,逐字逐字回忆经书上的箴言。

最能让她静心的东西。

到了最后,从身到心俱是精疲力竭的她,也终于得以如愿以偿,昏昏沉沉,陷入了无边广袤的睡梦之中。

她不知窗外的平壤城,从什么时辰开始下起了夏雨。

也不知一直拥着她的裴彦苏,是何时彻底停了声息的。

从她的指缝中撤出自己的手指,掌心全是他们的汗,裴彦苏凝着神,静静看了她好一会儿。

长睫微微颤动,她呼吸匀停,应当是在做着香甜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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