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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有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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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有变

“既是如此,”贺稚舒同样神色认真,带着一股执拗,“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闻言,贺宁宥沉声道,“稚舒......”

只是话才出口,便被贺寰宇打断了。

他上下扫视了贺稚舒一眼,厌恶道,“你这幅模样,只怕是幻梦蝶让你看到了你那下贱的娘红杏出墙吧?”

“我对她哪里不好?”贺寰宇额头青筋暴起,“我把她带回玉城,供她吃穿不愁,予她夫人之尊,为她寻修炼法宝,桩桩件件,我对她哪里不好!她还是想着要逃!”

他扭过头,贺稚舒被他眼里的恨意惊了一瞬,很快又冷静下来,“她既不爱你,为何要强留?”

闻言,贺寰宇更是暴怒,“她凭什么不爱我?我都让她生下了孩子!”

贺稚舒默了默,她本也只是猜测母亲并不爱贺寰宇,只是被他囚禁于贺府,如今他的反应,何尝不是证实了这一点?

她扭过头,看向贺宁宥,眼里流露出他从未见过的受伤与失望,“叔父,事已至此,如今还不能告诉我吗?”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贺宁宥叹息一声,转身拂袖道,“跟我来吧。”

贺稚舒只犹豫了一瞬,便转身跟他走了。

“站住!”贺寰宇面色铁青,腰间的长剑瞬间便出鞘,剑光闪过,直冲向贺宁宥,“放肆!”

然贺宁宥还未有动作,贺稚舒先动了,她足尖点地,握着白羽格挡住长剑,不过轻飘飘一推,长剑便如破布般被甩飞了出去。

贺寰宇踉跄着后退几步,喷出一口血来。

“你、你......”他擡手指着贺稚舒,眼眶通红,半晌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她年纪轻轻,竟已到了出窍修为!上次见她,分明还只是金丹!

贺稚舒却是看也未看他一眼,轻声催促道,“叔父,走吧。”

贺宁宥对院中的阵法了如指掌,如入无人之境,贺稚舒跟在他后面,很快便走了出去。

两人一路沉默至正堂落了座,待侍从奉了茶退下,贺宁宥才端起茶盏,不疾不徐地吹了吹,缓声道,“你娘来自苗疆,本是一条双尾银蛇。”

贺稚舒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世人皆知双尾银蛇身体覆盖的银鳞锋利无比,削铁如泥,双尾皆含剧毒,且其多护短,爱子如命。”贺宁宥摩挲着把手,“却不知其欲望极强,整个种族皆视忠贞为无物。”

“当年兄长爱上了你娘,强行将她虏来关在贺府,直到诞下了你,他以你作筹码,才要挟你娘乖乖留在这儿。”

贺宁宥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不料你去流云谷历练时,同兄长一块儿撞破了你娘同其他男人双修的情景,兄长一气之下,握着你的手杀死了你娘。”

“你也因此受到惊吓,高烧不退,醒来后便失了记忆,我担心你,只好将你送到了云暮山。”

“然你娘死前曾对兄长下了剧毒,他修为暴跌但不再会流血,除非被至亲血脉所伤。”

所以贺寰宇被她所伤后口吐鲜血,这才反应这么大。原来日日骂作野种,恨不得啖其血肉之人,是他的血亲。

贺宁宥所说的这些同她所猜测的大差不差,贺稚舒没有全信,却也没有再问,反倒是换了个话题,“叔父,我还有一事十分好奇。”

贺宁宥示意她往下说。

“方才说到叔父非贺家亲子,”贺稚舒隐在衣袖下的手攥了攥,“我很好奇,他所说的魔女是谁?是她把叔父托付给贺家的吧?”

说罢,堂内一阵寂静,两人相对无言。

良久,贺宁宥才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沉声道,“她是魔神的右护法,当年战乱时曾在歙州救我一命,将我送到了玉城。”

此事很奇怪。

先不论这位右护法救人是否出于真心,当年仙魔大战,玉城还未沦陷时压根就没有六大家,她又是如何找到贺家的?难道只是将叔父随手扔在某家门口?

待六大家联合起来时,玉城已经沦陷,她又何必再把叔父留在玉城呢?且她是如何说服贺家留下一个魔修带来的乞儿的呢?

看贺寰宇的模样,并不像是心胸宽广,慈悲心肠的人,真的会愿意留下一个乞儿并同他称兄道弟么?

贺宁宥像是看出了她的疑虑,沉吟片刻道,“传言其实并不准确,当年魔神占领玉城后便退兵了,是以玉城仍是安全的,兄长之所以愿意收留我,是因为你娘。”

“我娘?”贺稚舒蹙眉。

“是,”贺宁宥道,“兄长对与右护法同行的你娘一见钟情,右护法便承诺撮合他们,从而换得我在贺家。”

贺稚舒的眉头皱得更深,她娘怎么会和魔神的右护法扯上关系?难道那个什么右护法也是苗疆人么?

苗疆人深居简出,鲜少有人知晓其行踪,她认识的,也不过就那么几个。

见贺稚舒心事重重的模样,贺宁宥叹息一声,起身自座上走下,俯身将一枚鳞片放在她旁边的桌上,“这是你娘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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