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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有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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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时贺稚舒嗅到了一股极其浅淡却又陌生的荷花香气,她吸了吸鼻子,奇道,“近来荷花池里的荷花又开了吗?”

贺宁宥愣了愣,神情难得柔和下来,起身道,“万物生息皆有其命数,如今也到了荷花该开的日子了。”

闻言,贺稚舒也忍不住愣了愣,沉默片刻,她起身告辞,“我明白了。叔父,稚舒便先回房了。”

贺宁宥看着贺稚舒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转过身时,座上已坐了一个人,大半张脸隐在阴影下,看不真切。

“喂。”他懒散道,“你同她废话那么多作甚?”

贺宁宥面无表情道,“你不是说都安排妥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座上的人随手捞起一块糕点,三两口吃了,拍拍手起身道,“事情有变,聂家没用了,我亲自走一趟。”

——

另一头因着薛玉琉特殊的瞳色,沈鱼便同他兵分两路,她揭下悬赏后一路向行人问路,终于磕磕绊绊找到了聂家门口。

聂府不如贺府清正严肃,门口有小贩叫卖,墙头爬满了各类花草,一路延伸到朱红的大门处,门口站着两位紫衣侍从,衣襟上绣有紫荆花。

沈鱼没探出他们身上的灵力,他们要么是凡人,要么是修为在她之上。

她拎着悬赏通告,径直走了前去。

“姑娘有何事?”虽见她是个小姑娘,门口的侍从仍是笑眯眯的,极有耐心地问道。

沈鱼把手中的通告递给他们,也笑嘻嘻道,“我来拜见聂家主。”

侍从低头一看,顿时正色道,“姑娘请跟我来。”

沈鱼跟在侍从的身后,往聂府里走,里面的花草多得夸张,假山上更是长满了紫荆花,阵阵花香扑鼻而来。

她好奇道,“为何府中如此多花草?”

侍从笑道,“我们公子爱花草美人,家主疼他,便在府中种满了。”

又是种花草,又是悬赏的,看来这位聂家主的确很疼爱自己的胞弟。

两人没走多久,便到了聂府待客的正堂,堂上已坐了一位年轻女子,着一身紫衣,身形纤细,细眉凤眸,眼窝深邃,鼻梁高挺,看起来既锐利又温和,很是矛盾。

想必这位便是聂家家主聂颐庭了。

沈鱼踏入正堂,才刚站定,这位聂家主便不疾不徐开了口,嗓音温柔,“姑娘说能治好我弟弟?”

“云栖沈鱼见过聂家主,t”沈鱼笑道,“我娘的本事想必聂家主也知晓,我虽不及,却也学到了皮毛。”

聂颐庭细细地打量着她,尤蚩灵乃苗疆女,不仅擅毒也擅医,当年引得沈洺逸同她私奔,在世家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尤蚩灵的女儿......她收回目光,对沈鱼微微一笑,“沈少主请跟我来。”

跟着聂颐庭走的时候,沈鱼还有些心虚,虽然她娘医术高超没错,但她可什么也不会啊!

是以当她隔着几乎等同于没有的屏风看见聂一怀时,直接傻掉了。

床上躺着的或许已经不该称作人了,眼睛一只小一只大,两只耳朵又大又圆,嘴巴向前突起,尖尖的,浑身覆满了毛,尾椎处延伸出一条蓬松柔软的雪白尾巴。

像老鼠,又像狐貍。

床上的人虚弱地唤了一声“姐姐”。

“沈少主,”聂颐庭侧过脸,嘴角含笑,温和道,“你也见了阿怀这幅模样,可能治?”

沈鱼眼珠子转了转,隐约瞥见大开的窗户下的蓝色瞳孔,微微侧身挡住聂颐庭的视线,装作为难的样子,沉吟片刻道,“可以是可以,只是......我需要一点儿时间。”

聂颐庭沉默了一瞬。

虽说她答应了那人进入归墟画轴办事,但若是阿怀真的能被这位沈少主治好,那归墟画轴也不必进了。

思及此,聂颐庭答应了下来,“无妨,沈少主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阿怀能好起来,一切都不是问题。”

闻言,沈鱼微微一笑,“那便请聂家主稍稍回避一下吧,我娘有些秘技不太方便外传。”

说吧,她又从袖中拿出一张折好的纸,递给聂颐庭,说道,“还需要这些药材,须得麻烦聂家主去寻一趟了。”

“行。”聂颐庭很爽快地答应了,“我现在就去,那便不打扰了。”

她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只留下沈鱼和床上的聂一怀在房里。

沈鱼绕过屏风,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人不人鬼不鬼的聂一怀,他张了张唇,朝她伸出手,没说出话来。

瞬时,沈鱼出手快如闪电,一个手刀狠狠地劈在聂一怀的颈后,他哼唧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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