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混蛋(1/2)
他是混蛋
回到帐篷里后,池和景和宋梨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
江月停若无其事的把药膏分给她们抹,鼻子动了动,已经喷过驱蚊水了。
池和景没抹,解释说:“谢赫宁给我们的,刚走。”江月停猜到,大概是她给对方那半瓶,顺道带出来的。
三个人钻进睡袋,一入夜温度下降许多,磨磨蹭蹭都挨到一起,发丝散开往人嘴里飘,哄笑着偏头呸掉继续挤。
瞌睡上头,池和景没忘记关心江月停,打着哈欠问:“你们两还吵呢,刚刚和好没?”
宋梨虽然没说话,但一直支楞着耳朵,听见最左边细细簌簌的动静。
江月停小声回答:“什么和好,我跟他不熟。”
“别装,我还不知道你”,那脚丫子撒得飞快,就留个残影给她。
被拆穿,江月停故作恼羞,搡她一拳。
池和景“嘶”出声,“虎不虎啊你,捶扁了你赔我。”
江月停笑得不怀好意,伸手就要帮她去揉,又挨池和景一巴掌,算扯平了。
撬不开她的嘴,不过笑这么开心,应该也和好了,她拉上拉链,彻底入眠。
翌日,江月停这帐篷里的人都不是能早起的,头顶落下明晃晃的白光,才揉着眼睛起来。
莫寻鹤不知道去哪儿了,谢赫宁和郑隽一左一右跟水神似的杵在水边。
对面有人钓鱼,老神在在的从后半夜待到现在。
险些没吓到起夜的人,郑隽后怕地拍拍胸脯,他还以为大半夜见到鬼,白色老汗衫在林子里一动不动,他发癔症以为鱼竿是来勾魂儿的。
大家最后又绕着周围转了圈,找路人帮他们拍了合照后,打道回府。
又包车回去,颠簸到半路车子忽然停下。
前面吵吵囔囔的,司机把他们留在车上去查看情况。
江月停他们打开侧边车窗想听听到底怎么回事,结果说的一句也听不清楚。
语速飞快也不怕嘴秃噜皮,几人泄气般又坐回去翻手机。
等得煎熬,大家逐渐失去耐心,郑隽嘟囔着要下去看,吆喝两声身后跟着老些人。
认识的不认识的凑一块儿抻着脖子望,江月停以手作扇给自己降温,看了眼闭眼补觉的莫寻鹤,没叫醒他。
不过在路过他座位时,轻轻拽了下他的袖子,“我下去啦。”
莫寻鹤没动,也擡手在她掌心里轻点,又阖上眼。
江月停他们这辆车离堵车源头远,传话传得千奇百怪,说出车祸的,电瓶车飞到汽车顶的都有。
唠些莫名其妙的闲话比在车里干等着还无聊,起码还有空调。
这会儿三十多接近四十度的太阳烤在身上,呼吸间汗珠成串儿的往衣服里渗。
一行人骂骂咧咧又往回走,却不料此时变故陡生。
[嘭——]众人惊住,原本闲散的人群突然躁动起来。
大家捕捉到枪的字眼,各个慌了神,你推我我推你的往大巴跑,往旁边屋内躲,混乱不已。
又是冲着天空的一声闷响,生在大好祖国的他们等人哪里见过这等阵仗,那都是警匪片才出现的情节。
江月停牢牢抓住池和景的手,面上慌乱难安,混在人群里往车上挤。
郑隽此刻倒不像昨晚那般胆小,虽然还是害怕,却一直护在江月停和池和景身后,人高马大的拉着脸,震慑住不少想浑水摸鱼的臭鱼虾,
有时候江月停真的很好奇,池和景这人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这嘴到哪里都得叭叭两句。
眼泪汪汪的不忘扭头对郑隽说,“我再也不说你没种了郑隽呜呜,等我平安回国我一定请你吃麻辣烫。”
郑隽气急败坏:“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那碗麻辣烫!”但胳膊上不断有着她扑扑掉下来的眼泪,想来是真的吓坏了。
“上车啊大姐,等回去我请你我请你行了吧!”江月停实在没眼看,两人交握的手不断冒汗,被t别人一挤,纽带瞬间断开。
江月停惊慌失措的想拉住池和景,侧边挤进来个大胖子,生生隔开她和池和景。
“月停!江月停你在哪儿?!”池和景也怕,被人潮推着不住往后喊。
各种味道混杂发酵,江月停感觉眼前一阵阵发虚,许久未造访的低血糖偏偏在此刻有了预警。
她后悔的想咬死自己,一不做二不休张口往自己胳膊狠狠咬下去。
刚清醒一点儿,就恍惚看见一人逆着人潮奔她而来。
不断有人咒骂推搡着莫寻鹤,江月停何时看到过这样陷被动的他。
“别怕。”隔着半米距离,莫寻鹤牢牢锁住她的脸,生怕江月停被挤走。
直到十指紧扣,力度大到江月停怀疑自己骨头会错位。
烦人的哔哧咒骂声里,她侧过脸往身侧看,莫寻鹤恰好低头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江月停说不出来话,一直举在胸口的手换了位置,往左转扒住莫寻鹤的腰,抱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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