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2/2)
祁钰气息粗重,手又再次滑到她的下巴处,捏着那泛着羞怯红晕的娇靥,一字一句道。
“现在,公主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全都由不得你了。”
说完,祁钰将她打横抱起,往那宽大的龙床走去。
沈云鸾无力攀着那脖颈,喘息着害怕道:“陛下,此处有……尸体,可否换个地方……”
祁钰将她扔进床褥,慢条斯理地将外裳脱了,他擡手,擦去了眼角沾着的血迹。
“公主,这种事情,原本就是血腥的,不是吗?”
“一点点的杀意,和一点点的挣扎,一点点的虚与委蛇,都能叫朕兴奋。”
“公主,你不明白吗?”
祁钰冷静自持说,可眸底却是疯狂的,透着股纵.欲的癫乱,眉眼是志在必得的张力。
沈云鸾看着他拢好帷幔,随着最后一件衣裳的落地,祁钰赤.身入了床榻。
入巷时,沈云鸾疼痛难忍,哭喊得撕心裂肺,企图用声音让身上的人停下动作。
可那人却好似沉溺在极致的癫狂里,浑然找不到自我般,丝毫没有怜惜。
“很疼?”
“忍一忍吧,你自找的。”
祁钰叹息道,语气都染着暧昧的春.意。
青白是直到五更天,才敢带着些手脚麻利,办事妥帖的宫人出现的。
他看着殿门口那尸首,脸色煞白,还是挥手让宫人赶忙处理了,叫他们动静小些,千万别惊扰了殿内。
朱红色帷幔抖动着,能听见女子的低泣和求饶声,哀哀戚戚,像是只无助又可怜的幼猫,让人听了只想蹂.躏。
陛下好似真的失控了,全然不顾沈女官初尝云雨,身子娇弱不堪,剧烈的声音透着令人脸红的激狂。
等到了卯时,里面动静方歇,陛下让人取来些清洗的东西。
他随身披了件单衣,胸膛落拓不羁。
嗓音透着情事未消的慵懒,磁性又蛊惑,凤眸半垂着,纤长的眼睫有种抒情的余韵。
青白第一回看见祁钰如此,瞬间有点愣神,在那目光变得阴冷前,迅速低下头去,忙不叠端上水盆等。
沈女官好似全然没了气息,瘫软在龙床上,雪白的脚踝不慎扫出,朱红的帷幔垂在那脚趾间,衬得肤色莹润生光。
脚趾玲珑小巧,膝盖上擦红着,描述着什么不可说的姿势。
祁钰擦拭清洗的举止一顿,好似眸中在剧烈纠结,狂风暴雨都在瞳仁里拉扯。
可最终,他还是止了气息,喉结微微滚动,再次钻入帷幔中,将那露在外面的小腿挪进帐里,继续手上的动作。
饶是青白早已去了势,此刻也喉咙发干,万万没想到,沈女官连个脚趾都如此撩人。
难怪陛下爱不释手。
许久,祁钰取过自己的衣裳,将沈云鸾整个裹好来,抱着往浴池方向走去。
青白忙不叠跟上,蹲守在外面,静候吩咐。
里面传来细碎的水声,沈女官似乎累极又醒了,无意识说着求饶的话语。
后面那些声音突然消失不见,被隐晦的亲吻声代替,陛下的呼吸声粗重,像是要吃人。
再出来时,青白看见沈女官依旧被裹得一丝不漏,满脸淌着泪水,眉眼有种濒死的美丽。
而陛下沉着脸,好似欲求不满般,将她抱回了龙床上。
跟着便揉了揉那柔荑,似乎在帮她缓解酸疼。
青白咋舌,想了想,吩咐自己徒弟,叫别去准备避子汤了。
沈女官按理说是宫女,没有位份被临幸,绝大部分是要赐一碗的,待日后有了名分,便不用喝了,这是太祖定下的规矩
可陛下这般爱怜,哪里真舍得叫沈女官喝那等伤身子的虎狼之药。
自己别表错了心,惹来杀身之祸才好。
沈云鸾被折腾了一宿,浑身像是散架了般,瘫软着毫无力气。
她隐约知道祁钰给她清洗过,后又抱着她入了浴池,手不停在那处揉动着,好似想要替她缓解肿痛。
可是揉着揉着,他就忍不住过分了。
等她再次回到龙床,闻着熟悉的龙涎香,再也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了。
在意识迷蒙间,沈云鸾听到祁钰附耳道。
“沈女官方才自称臣妾,朕的确是想过要封你个妃子,可是你一再忤逆朕。”
“你还是做个女官吧,做朕的妃子,你还不配。”
“左右这不是你最初便求来的,无论如何不入后宫吗?”
他的嗓音低哑t磁性,好似温柔款款的情人软语,可意味却令人寒入骨髓。
沈云鸾哽咽一下,将眼里涌上的泪意憋回去,她不想在这个节骨眼激怒他,她真的怕了。
“多谢陛下体谅。”
沈云鸾娇弱道,分明是在谢恩,话语却让祁钰高兴不起来。
“好好休息吧,夜里,朕再来折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