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厥(1/2)
晕厥
女子的低泣求饶声,呜呜咽咽,犹如小猫在叫,挠得人心头又痒又难耐。
祁钰好似在发泄什么怒火,举止丝毫不见怜惜。
沈云鸾恍恍惚惚间,好似回到了初次的那个夜晚,祁钰也是如此强横霸道,将积压许久的精力,悉数发泄在她身上。
祁钰狠声道:“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帮着你去做这种事情,嗯?”
沈云鸾紧咬住下唇,丝丝血液渗出来,娇泣却不争气地从喉间溢出,颤抖的尾音令人色授魂与。
他按住她脖颈,微微停顿少许后,转而去捏她的下颌,逼得她愈发紧张,想要以这种手段问出真凶。
闷哼声不断响起,哭泣也便得蛊惑人心,沈云鸾浑身像是淌了水一般,乌黑的青丝粘在白皙的身体上,黑白分明间愈发魅惑。
祁钰目光变得迷离,欣赏过她每一寸变化,忽而隐含笑意说:“公主的身子让人食髓知味,朕欲罢不能,爱不释手……”
沈云鸾内心的屈辱感,犹如涟漪般扩大,整个人终于受不了,崩溃地抓紧被褥,失声痛哭起来。
眼泪滴在枕巾上,她哭得绝望又哀伤,身体的疼痛和心灵一起,要将人的意志都泯灭。
祁钰静静等着她哭完这阵子。
许久,她嗓子哭哑,声音再次不稳,跌宕起伏。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沈云鸾哭声都发不出了,只能半张着嘴,仍他去摆弄操控,眼泪干涸在莹白生辉的玉颜,神情看起来绝对不止伤心。
祁钰下意识想去揩去她眼角的泪珠,却被她头一侧,默不作声拒绝了。
难以言喻的情绪拢上心头,帝王搞不清自己为何已然暴怒,却迟迟不想再下狠手去磋磨了。
他心里又堵又难受。
“你不说,朕也能猜得着,除了他,谁还能瞒过朕的眼线?”祁钰在她耳边低低道,语气略带沙哑,眉宇有种嘲讽的傲慢。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好似在藐视掌心的玩物,可眸子里又闪过自己不曾察觉的悲伤,复杂难辨的情绪又好似恨怒,化作模棱两可的举动,将沈云鸾紧紧抱在怀里。
女子娇躯无力赤.裸,瘫软着在他怀中,使不上一点劲儿,她紧紧闭着眼,竟然在这暴风雨平息后的举止里,隐约察觉到些许温柔。
“真可笑,最让我动心的那段日子,我和他最好的时光,竟然是他佯装宠溺,使伎俩欺骗我的时候。”
沈云鸾哀切想道,湿濡的眼眶殷红如血,玉白的双靥此刻也泛着情事后的潮红。
祁钰却以为她的沉默是一种反抗,继续狠声道:“他还有点价值,等事情解决,朕会让你亲眼看看他是什么下场!”
帝王语气阴森恐怖,娇儿仰头被逼着贴近他。
他们近得呼吸都交融在一起,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t将心思传达给对方。
沈云鸾想起从前,在大理寺监牢看过的刑罚,忽然剧烈颤抖起来,畏惧和胆怯拢上心头。
祁钰内心冷笑,可却没有往常的满意。
许久,祁钰克制不住去问她:“你为何不愿有孕?”
沈云鸾忽然轻笑了一声,细弱无声道。
“你是灭国之君,我是亡国公主,我们生出来的孩子,难道不是孽种?”
“你不怕我生下他来,狠心掐死他吗?”
祁钰好不容易平息的怒意,再一次泛起滔天的浪潮,他冷眸森寒得瘆人,好似血雨腥风在眸底翻涌,周遭气势慑人又恐怖。
若是一般人,只怕立即要磕头求饶,请杀伐狠厉的君王饶过自己,便是以头抢地丑态百出也混无所谓。
可沈云鸾既无父母,也无亲朋,唯一记挂的沈月更是无从入手,才不想理会他的情绪。
若是他真下狠手杀了自己,这一世的悲惨也能解脱了。
终究是她行差踏错,折了坚定不移的心,遭此折辱,也算报应。
祁钰怒火中烧,居然极怒反笑了。
他指骨发力,沈云鸾的脸被指尖端住扭了过去,入目是帝王英俊平静的神色。
“你大可以试试,朕倒要看看,你能亲手掐死自己多少个孩儿?”
“左右怀胎十月的是你,承受产子之痛的也是你,朕只消在得知消息后,将孩子送到你手里去。”
“到时候朕再给你掐死的那些孩子立牌,让他们围绕着你的床前……”
“如此也算母慈子孝,是不是很温馨?”
他笑着说,语气虽然淡,却透着残忍的狠厉,像是锋利的刀刃割开肌肤,划痕平整垂直,没有丝毫偏移的错乱。
沈云鸾不能自已地打了个寒战,脸色越发苍白,下巴不能克制地颤抖起来,被激烈情事磋磨得气若游丝的模样,显出来几分压抑许久的病气。
她剧烈喘息着,面容憔悴眉眼间妩媚不再,脸上血色消失殆尽,神情变得迷离又茫然。
祁钰本是搂她在怀里,只感到女子气息喷在喉结上,似乎隐隐不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