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1/2)
回宫
食言?
什么食言?
祁钰承诺过什么吗?
祁钰玉指抚摸她的脸颊,宽大的掌心几乎能覆盖整个面部,却举t止轻柔摩挲着,好似在轻轻擦拭掌心的无价之宝。
他灼热的指尖薄茧粗粝,顺着那眉眼一路向下划去,带着难以言喻的占有欲望,缓缓转移到那小巧玲珑的耳际。
他揉撚着那耳垂,目光暗沉沉的,好似潭乌云翻滚的深渊,便是再明亮的光也照不进那阴霾,小半年压抑的欲念,仅仅在与她接触了少许后,被彻底燃起。
而沈云鸾只感觉,那指腹好似带着蛊惑的魔力,即便是轻微的触碰与揉摁,都能叫她尝出销.魂.蚀.骨的感觉,哪怕他紧紧只是摩挲着她的耳垂。
亵昵的感觉节节攀升,祁钰一忍再忍,最终还是情不自禁俯身低头,在那耳际处半亲吻半吸吮地咬上去,舌尖抵在她的耳廓,激起她难以遏制的颤抖与敏感。
帝王的气息滚烫且不可忽视,难耐的喘息声粗重,呼吸也变得急促不平,他的气息霸道又浓烈,眉宇间都是不容人染指猎物的凶狠,却在她柔软易碎目光瞥来的瞬间,化作洒了满地的皎洁月光。
沈云鸾颤抖着睫毛,有些受不了他这样要命的蛊惑,下意识玉指拽住那墨袍一角,柔弱无骨。
而祁钰眸光又是一暗,再次在那敏感的耳廓处,舌尖带来湿濡潮热的触感,细碎的亲吻带着玩狎与挑逗,轻而易举激得她呜咽着娇喘,鼻音都变得如同低泣,眸子含水地娇气闭上。
“别着急,你半年不曾与朕亲近,若是不慢些,只怕要吃苦头。”祁钰低喃道,沙哑的嗓音有强行遏抑的欲望,透着股摇摇欲坠的狠厉,昭示他也临近崩溃的边缘。
沈云鸾喘息不止,仿佛被他变成个迷失沼泽的失路之人,那一丁点儿残存的意志力瞬间被缠住,被拖拽。
最后只剩下不可救药的沉迷与沦陷。
她下意识喊出了声,却又被他以唇相堵,那些呜咽的娇吟悉数被吞入腹中去,纠缠牵绕在唇齿交汇间,化作丝来线去的羁绊。
君王神情变得迷离,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颇为耐心地注视着她的反应,却在她面色绯红的媚态里再次失控。
野兽终于脱笼而出,他的征服欲化作实体,凶狠又强势地追逐着猎物,想要用最原始最蛮横的力量,去独占她的领地,去宣誓,去强逼,她必须发出哭泣为他俯首称臣。
那哭声低泣若是不够助兴,他会让她吃点苦头的。
沈云鸾情不自禁声泪俱下,哭声透着难以遏制的娇泣,自暴自弃地什么都不管。
可祁钰却眉心紧拧,神情好似也在忍受,他眼底蒙着层意乱情迷的雾,垂着眼皮,瞳仁仿佛只剩下极致癫狂。
神驰目眩。
女子媚态横生,眉眼处的妖娆香艳夺目,粉腮都透着股说不出的蛊惑,实在叫人欲罢不能。
他叹息着,忍不住亲吻她睫毛上未落的泪珠,可却不改分毫,依旧透着扼住人性命的强硬,逼得她哭声不止。
最后,他擡指拂过她满是汗水的额头,轻柔又无比珍惜地在眉心处落下一吻。
君王眼眶微红,嗓音夹杂着难以克制的颤抖,好半天才说。
“这半年来,朕很想你。”
“发了疯地想你。”
“你呢?”
沈云鸾没有回答。
祁钰眸光黯然失色,盯着床前那最后一盏烛光,好似拼命遏制着什么,最后紧闭双眼吹灭了它。
当沈云鸾温存后被他紧搂住时,她觉得这人的力气好大,仿佛将她当成救命的稻草般,紧紧箍缚在怀里,肌肤相贴时,她发现了他的异常。
祁钰,竟然在发抖。
他颤抖了一夜。
沈云鸾听着那样紊乱的心跳,觉得这君王此刻俨然是个小兽,虽然暴戾但也弱小,黑暗并不能保护他。
但是能够保护她,毕竟她被蜡烛晃眼睡不着。
所以她虽然不适,却也并不影响入梦,更不影响深睡时再次被弄醒,迷迷糊糊赴他的不安。
她情不自禁擡眸,满眼都是他粗暴凶狠神色,眸光晦暗如深渊,拖她入炼狱。
……
祁钰来徐州只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因着想要阻绝沈云鸾跟着白宴如去云游,路上是快马加鞭,跑死了不少马儿,也累坏了许多的侍从。
可回京城,他却没有那般着急,而是慢悠悠地,透着股惬意与闲适感,叫沈云鸾颇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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