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1/2)
番外四
从前朱鸢娘在闺阁时,她爹总让她去找那些个世家小姐玩,他觉得小姐妹在一起东聊聊西聊聊的,显得活泼又有生气,总比她把自己关在房里一天,只看话本强上太多了。
开始她是听她爹话的,但是去了几次后,就不怎么爱再去了。朱诤问她是不是被欺负了,她也不说,把头埋进话本里,偷偷抹泪。
再等大了些,她基本不与京中的小姐们来往,偶尔遇见之前认识的,也不说话,看一眼当作不认识,自己该干嘛干嘛。
只是每次转身,都会听见她们在背后嘀嘀咕咕,嘲笑她当初想法有多荒谬。
荒谬?
朱鸢娘不觉得,学武功如何,想当官儿又如何,人的一生没去做成一件事的时候就觉得它荒谬,那怕是一生都不会做成什么事了。
没有朋友就没有朋友,她乐意一个人逛金绣坊,乐意一个人去参加赏花宴,乐意一个人去书摊买书看画……
她享受这种自由,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天,她一如既往去买书。
书摊最近没上新,挑挑拣拣还都是之前她不爱看的那几本,但是不爱看也能消磨时间,她数了数荷包里的钱,想一想还是买了。
付完钱,她捧着书刚想离开,不料迎面撞上一个人。
此人,光头,穿着一件藏蓝色的对襟长衫。
是个和尚,还是一个不丑的和尚。
见话本掉落一地,那和尚连声说着抱歉,随即弯下腰帮她拾起话本,重新摞好,递还给她。
朱鸢娘接过,冲他微微点头,便离开了。
等她走远,那和尚身边突然多出来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他一手扶额,看着已经离开的身影,略显无奈地开口:“临空你的手法真是拙劣啊。”
临空提了把挂在肩膀上的包袱,微笑道:“小僧定然不如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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