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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云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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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敛起满是失望的眼,自暴自弃道,“祝你得偿所愿。”

“邬斯衡。”

这次少年没再说什么,大步离去。

邬斯衡走后,桃雨怕沈云降着凉,关上了门窗,专心为她敷腿。

小姐方才和大少爷说话时确实奇怪,最后竟然直呼大少爷的名字,可吓坏了她。

她细细揣摩了下,觉着二人铁定是生了嫌隙了。

但抛开这些不说,至关紧要的问题,还是在之前的事。

桃雨道:“小姐,你以后可不能在大少爷面前这样随意了。”

“哪样?”

“就是你不能随便……”桃雨不方便说,指了指她的腿。

沈云降瞬间就明白了。

桃雨继续道:“虽然大少爷是你的兄长,但男女有别,小姐这般金贵的身子,只能留给未来心仪的夫君看!”

她随口的打趣着,然而沈云降却很严肃的品味这几句话,道:“只能给心仪的人看?”

“但是为什么要给他看?”

桃雨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说。

小姐问的问题也太露骨了吧。

“就是,这种亲密的事,只能跟亲密的人做……”她越说越脸红,最后只道,“等小姐成亲了就懂了。”

沈云降“哦”了声,漫不经心揉了揉膝盖处的淤青。

郎中给她开了几副药,晚上沈云降吃了药就犯困,早早歇下了。

次日,沈云降睡到了日上三竿。

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小金毛的伤势如何了。

小金毛的状态比昨日要好一点,她轻抚小金毛后腿上的绷带,忽而笑道:“我和你伤的地方都一样啊。”

小金毛呜咽着,也不知听没听懂。

那两位罪魁祸首至今也没来瞧过她一眼,不知怎的,沈云降有些难过。

桃雨肯定告诉了邬斯衡前因后果,昨日她还有些期待,邬斯衡会不会为她出头什么的。

但一切都毫无动静,很明显,邬斯衡不想管她了。

沈云降瘫在床上,心想,要不算了吧。

反正她已经将所有事都推向了最坏的结果。

桃雨恰在此时来给她送药,沈云降喝药时,下意识往托盘瞥了一眼。

没有那颗莹绿的糖丸。

好吧,更泄气了。

“小姐……”

“你……”

两人同时开口,桃雨笑笑,道:“小姐先说。”

沈云降道:“你知道与疏在哪吗?”

“与疏昨夜出了府,好像被大少爷派去做什么了。”

桃雨道。

也不知道她让与疏去查的事有没有着落。

现下与疏走了,事情又迫在眉睫,难道真要她千里迢迢去找雪客吗?

她抿抿唇,脑海又被之前的心思覆盖。

现在她也放弃和邬斯衡和好了,那何思琼做了什么,其实也跟她没什么关系了。

她在这儿瞎忙活什么。

沈云降无精打采的叹了口气。

桃雨看了出来,道:“奴婢要跟小姐说的事,是堂小姐他们今晨便回洛阳去了。”

沈云降猛地擡头,慢慢瞪大了眼。

“听说是他们在洛阳开的商铺,有人高价收购,他们急着要回去谈这个。”

桃雨笑道,“这下小姐不用再担心会被堂小姐为难了。”

沈云降颔首,喝药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小姐不要愁眉苦脸啦,想些开心的事,”桃雨道,“大少爷的生辰就在下月初五,到时候会在宫中设宴,小姐准备准备要给大少爷的生辰礼吧!”

桃雨要是不提,她都忘了这件事了。

以往邬斯衡的三次生辰,她送的无非是街上买的小配饰,或是吃食。

好像都没什么诚意,邬斯衡的反应也平平。

但她很不喜欢送礼物,她没这个心思去仔细想。

思及此,她问道:“为何要在宫中设宴?”

太后驾薨不久,尚处于国丧之中,任何宴礼都不许大操大办,怎地邬斯衡的生辰就重要到可以无视这些了?

桃雨慌张一瞬,后才道:“……是圣上下旨,要将大少爷与何小姐的定婚宴办在这一日,才在宫中设宴。”

她想着小姐不喜提起这事,她就先不说,没想到还是露馅了。

沈云降手中的半碗药微微晃动。

而后她突然仰头一饮而尽,将瓷勺搁在空荡荡的碗中。

“我想去一趟新记裁缝铺。”

“啊?”

桃雨讶异道,“小姐要去做什么?”

跟着沈云降这么多年,她从未见过沈云降主动去裁缝铺做过衣裳,要不是李琡一直在为她置办,一件衣裳都能穿三年。

这次沈云降一反常态说要去,而且还去的是上京最好的裁缝铺,当真稀奇。

沈云降莞尔,笑容透着几分不可测,悠悠道:“当然是去给长兄置办生辰礼。”

离邬斯衡的生辰还有半月之久,应该是足够的。

三日后,武安侯夫妇回来了,沈云降没将这件事告诉他们,也没让任何人说漏嘴。

他们想必也看清了邬澜一家,他们将三个孩子托给邬澜一家照料,人家遇到银两便不管不顾的走了。

当日晚间,与疏终于带了消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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