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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榻相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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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王爷体恤。”

留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魏清宁没再推脱。

起身行礼后,带着亦是站在一旁打瞌睡的福兴,哈欠连连回到自己马车上,略作收拾,很快进入梦乡。

事实上,晋王收拾好一应观测仪器,回到马车已然深夜。

远远见到倚在他马车旁的福兴,便生起一股预感,擡手制止住王小花出声。

待轻手轻脚登上马车,看着睡在他软塌上、盖着她自己薄毯的少年,晋王悄然勾了勾唇。

堂堂魏青天,难得也有变作小迷糊的时候。

当然,晋王深知是这几日她随他奔波过多的缘故,爱怜之余,将自己马车里的薄毯也一并盖在魏清宁身上。

动作放轻再放轻,灼热桃眸沸腾再沸腾。

晋王俯身凝着他的妻,像昨晚一般以目光作笔,描摹清秀眉眼,于心头作画。

过了会,低头吻平佳人微蹙的蛾眉,满意拥着那纤细柔软的腰肢,阖眼入眠。

又香又软的妻子主动投怀入抱,哪个男人舍得拒之门外呢?

马车内,两道呼吸声渐渐平稳且齐整,马车外的山风亦是渐渐平息,唯余漫天星星俏皮地眨着眼睛,看透又不说透一切。

***

半夜,魏清宁徐徐睁眼,周围黑漆漆一片。伸手摸到的却不是马车,而是冰冷岩石。

这时,身体自己动了。

走到外面有月光处,脚下是半山腰,身后是山洞洞口。

这是……龙华山?

魏清宁瞧着熟悉山景,匪夷所思,此前分明是在玉岚围场的山顶。

身体再度不受她控制,擡头望向悬崖边,魏朔正奄奄一息被吊在那处。

魏清宁心中恍然——之前那诡异梦境,还有后续。

这会四下无人,新帝貌似已带人离开。为避免埋伏,梦里的她特意等了会,前去救下魏朔。

“你快……快走。”魏朔强撑着开口,第一反应就是担心她安危:“皇上肯定,留有埋伏。”

“不试试怎么知道?总不能让我眼睁睁看着兄长身亡呐!”

新帝就是吃准“她”心软,不会不顾念手足之情。

“她”心口抽痛,嗓音哀切。而后不顾魏朔劝阻,背着他艰难往山下走。

魏清宁的意识,便随着身体一起飘荡在山野间。

一方面,忧心梦里命运。一方面,又想得知梦境后续,好为现实做准备。

“她”特意寻着山间偏僻复杂的小路,然而新帝狡诈,最终还是被拦住去路,团团围住。

一众御前侍卫举着火把,照得天幕亮如白昼,“世子,皇上命您即可回宫。”

忆起皇宫的度日如年,“她”心底悲戚不断翻涌:“将我关入大牢便是,又何苦换个地方囚禁?”

“世子哪里话?您于皇上有救命之恩,乃是宫里座上宾。”

御前侍卫一挥手,随即有人上前强行接过魏朔,“咱们自会将魏将军送去医治,世子放心入宫便可。”

画面陡然一转,魏清宁随着身体,飘落于一片断壁残垣间。

周遭建筑已烧得面目全非,但凭着在这里生活十多年的记忆,她还是一眼瞧出,此乃定北侯府!

“祖父……”

一想到戎马半生、教养她半生的祖父,已被活生生困死火海。

不论是梦里身体,还是魏清宁自己的意识,皆是灵魂震颤!

“祖父——”

“她”拼命往归云斋方向奔跑,却被人粗暴钳制住。

一只大手狠狠捏着下颌,强迫“她”看向支离破碎的家,“好好看看,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

背后,新帝嗓音阴鸷:“魏清宁,朕给你过机会,偏偏你不知珍惜。”

“如此欺君大罪,朕都宽裕于你,你竟还想着联合牢里那位造反?”

他灼热气息压上“她”耳畔,“后悔了么?后悔站错队,连带着侯府满门皆因你而死。”

“放手。”

“她”下意识想躲却躲不开,越是挣扎越被他t抱得更紧,犹如垂死挣扎的困兽。

“她”不再挣扎,却也绝不认命:“我是后悔了,却是后悔救你。收回你的冠冕堂皇,他们皆因你而死,只要我还活在世上一日,誓要取你首级!”

“一早便提醒过你,是你不听劝非要去北疆,如今反来怪朕?”新帝突然将“她”掰过身去,痴痴控诉:“魏清宁,朕对你还不够好吗?”

两人变作面对面,魏清宁的意识欲欲跃试,希望一举看清新帝长相。

然而映入眼帘的,仍是那张银白色鹰脸面具,一双冰冷视线几乎能洞穿人心。梦里的她,心尖颤栗不止。

怎么会这样?

魏清宁不甘心,竭力睁大双眼,竭力想操控身体,“你是谁,到底是谁?”

许是意愿太过强烈,有那么一瞬,她意识真的抢夺过身体。

魏清宁毫不犹豫,擡手就去摘夺那道面具。

新帝一时不察,面具掉了。

然而露出的,是一张没有五官的扁平白脸,看得人毛骨悚然——

“啊!”

魏清宁心脏骤缩至极,蓦地睁开双眼。头顶,已变作马车顶棚模样。

梦境,戛然而止……

她心口剧烈起伏不定,然而不待喘口气,惺忪间忽然摸到腰间一只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满身热汗瞬间变冷汗!

临近天明,车内隐有微薄光亮。四周摆设熟悉又陌生,不难发觉她昨夜上错了马车。

身侧,男人睡颜周正,睡姿也算规矩。

只是揽在她腰间的手臂,显得暧昧非常。

这是他无意识的睡眠习惯,还是已然得知她的女儿身?

按照昨晚情况,他分明可以去她马车上歇息,又或径直喊醒她……总之,两名男子间本不该这般亲昵相拥入眠。

联想起此前他命她共乘一骑,亦或佯装要她除衫上药……魏清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后脊冷汗更甚。

趁着晋王这会呼吸平稳睡得熟,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挪开他手臂——

唔!

还不等她坐起身,他忽然辗转侧身,半边重量倾压过来。

手臂将她搂得更紧,头也埋进她肩窝。为着找个舒服位置,他温凉的脸颊,还贴着她脖颈蹭了蹭。

唇瓣恰是抵在她锁骨处,柔软而炙热,包裹着浓郁玉檀香气,徐徐侵袭入喉。

酥酥麻麻的激流,蓦地燃烧而起。

魏清宁后背冷汗变热汗,呼吸越发紧促。

她一时不敢再轻举妄动,四肢僵住,五感则是警惕留意着周遭的每一点风吹草动。

远处山林间的风声、鸟鸣,近处男人轻幽的鼻息,都尽数灌入耳中。

整个人似是置身于狂旷野,又好似被禁锢于方寸之间。

等上片刻,晋王翻身后并未醒来,魏清宁的呼吸稍有平稳。

她手指蜷了蜷,重新试探着,去挪开横在腰间的手臂。

指腹触碰到他手背刹那,似是不喜被人搅扰睡眠,晋王兀自挪开身子,翻身至另一侧。

这让魏清宁一下子轻松很多,随即坐起身。掀开马车棉帘,冷风倒灌,吹得衣袂四起,后颈汗毛直立。

让她一时应接不暇,以至于没留意到,有那么一瞬,衣角曾被人从后面衔住,又缓缓于怔讼间滑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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