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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呈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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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呈信

柳倾妩多年往返北疆,对当地甚熟,半路及时拦下王小花请的大夫。

“师父这几日身子不大硬朗,命我来代为诊脉。”

身怀医术的老海,临时授命。

为避免女儿身暴露,晋王将淡粉色床幔落下,只露出一只纤细皓腕。

老海不动声色,规规矩矩诊脉开药。

“除去蛇毒,她身子可有其他异样?”晋王试探道。

“病人近日应是操劳过度,可炖些人参鱼胶鸡汤,补肺健脾。”老海答得似是而非,“待消解蛇毒,休养得当,人就会醒过来。”

“有劳大夫。”

晋王压下眸里深意,遣人离开。

老海走出县衙大门,拐进幽深小巷,“事情办妥了。”

柳倾妩一早等在此处,“可有性命之忧?”

“那汤药熬制及时,已脱离生命危险。”

“那就好。”柳倾妩拍了拍饱满胸脯,“这次多亏有你。”

面对身材妖娆、嗓音恬美妩媚的柳娘,老海老脸一红:“害,这不算什么。以后你……”

“谁!”

前一瞬美如尤物的柳倾妩,下一瞬提剑凛然冲出小巷,目如女罗刹。

惊得老海眉心突突直跳,他慌忙将“可以随时找我”几个字,咽了回去。

“老奴是晋王妃的人!”

鬼鬼祟祟的张婆子被堵在角落,慌里慌张道:“王妃刚远远瞧见柳帮主,喊您未听见,遂命老奴来唤。”

“我知晓了。”

方才与老海交谈并未道出人名,柳倾妩确保万无一失,这才放心随张婆子过去。

“柳帮主,今早之事真非我所为呐。”

挥退张婆子,魏清漪拉着柳倾妩衣袖,楚楚可怜解释:“那药粉我早就命婢女扔掉,也不知兄长为何还会招致蛇咬,竟有性命之忧。”

她掩面啜泣:“我能否在晋王府立稳脚跟,日后都仰赖兄长,如何会加害于她呀。”

柳倾妩定睛打量着她,“既如此,王妃又何须解释?”

魏清漪被噎了下,但很快眼神无辜地说道:“王爷兄长那边,我自然会去说。但我与柳帮主一见如故,亦不想你误会。”

乔儿近日终于打听到,青帮在河南有分舵。而魏清宁曾担任河南道监察御史。加之柳倾妩曾有意相问,是否见过那袖中青蛇,魏清漪大概猜出关键。

今日这“一见如故”,是故意靠近乎,也是试探。

“倾妩已同王爷告罪,都是青帮饲蛇不利,王妃不必心急。”

“一见如故”,的确戳中柳倾妩的心。

她虽不知魏清漪为何不与自己相认,但想来能被她刻在心口之人,定然高风亮节。

待救出深陷蒙古的走失女子,她定去一探究竟。

“多谢柳帮主信任,那我先去看望兄长,改日与你细谈。”

魏清漪恬美一笑,暗中嘲弄。

什么青帮帮主?

不过蠢货一个!

“姑娘高见,那中年男子的确是当日刺杀太后、后被锦衣卫假意处死之人。”

魏清漪回到县衙内院,张婆子已恭敬等在那。

“他竟也来了北疆。”

魏清漪走到书案前,写下五个名字:柳倾妩、中年男人、陈昭、祁安王、前世新帝。

中年男人被祁安王、陈昭所统率的锦衣卫私自放生。

之前推测中年男人可能也是重生者。

他来到北疆,靠近前朝蒙古之地。

前世新帝是前朝太子……

莫非前世新帝,就在祁安王和陈昭之间?

“陈昭,祁安王。”

魏清漪喃喃念叨这俩名字,执笔圈出。

陈昭曾乃宣武帝亲卫,若想弑君,不必等到此时。又或者在等待时机。

祁安王看似宣武帝亲子,但其生母祁贵妃身份卑微,来自民间,说是前朝卧底也未可知。

“中年男人还与柳倾妩相识。”

这两人都将她错认成魏清宁。

莫非他们皆为新帝下属,也是重生之人,所以识得她和魏清宁?

“既有线索,你就顺着这人查下去。”魏清漪烧毁纸张,吩咐张婆子:“顺便瞧瞧,柳倾妩近日和祁安王、陈昭两人可有往来。”

阳光逐渐炽热,穿过雕花窗户射进房内,落在一t双含笑柳叶眼里,使得那笑意越发刺目。

***

二进院,晋王主屋

喂下解毒汤药后,魏清宁唇色由淡紫恢复红润。

晋王绷紧的脸稍有和缓,将人转移至自己房中。

屏退左右,亲自用湿帕子,轻轻为他的妻擦拭脸颊和手脚。换下被陈昭触碰过的男子衣衫,换上舒适柔软的素色亵衣。

而后命王小花将公务搬来床边,边守着她,边处理与拓拔野的谈判事宜。

从晌午到傍晚,洒在书案的阳光一点点西斜,床上人儿始终未醒。

“难得你有休息的时候,却是以这种方式。”

晋王坐在床头,怅然眸光深深描绘着她的五官。紧阖的柳眸,呼吸均匀的鼻尖,愈加红润的唇……一遍又一遍。

“你呀,什么人什么事都放心上,偏偏不知道照顾好自己。临走前不是才叮嘱得你,又不听话,合该家法伺候。”

他与她十指相扣,白嫩指尖凑近薄唇,怜惜地吻了又吻。

动作又轻又柔,诘责语气变得虚张声势。

“咳咳……”

吸出的蛇毒,一部分入侵肺部,后遗症渐显。

“王爷,先用晚膳吧。”

王小花闻声,忧心不已,大着胆子不请自入。他端着膳食,躬身站在漆花屏风后,不该看的不敢多看一眼。

“嗯。”晋王兴致恹恹。

“给世子的人参鱼胶鸡汤,属下一并带来了。”

“放那吧。”

晋王稍有反应,起身过来,只将鸡汤端走,一勺一勺细致喂给魏清宁。

至于他自己,饭菜一筷子未动,怎么端来怎么端走。

王小花瞧在眼里,忧在心头。奈何位卑言轻,也不敢冒然再劝。

直到回京的暗卫去而复返,惊喜来报:“王爷,属下将袖箭取来了!”

袖箭,正是魏清宁离京时留下的那柄。

晋王打开长条形木匣子,做工精巧的银白袖箭,映入眼帘。

拿在手上,明显与寻常袖箭轻巧许多,很适合他拎不得重物的右手。

可见定制袖箭之人,是用了心的。

晋王见过珍宝无数,唯对这柄袖箭爱不释手,好像回到儿时收到一个喜爱玩具。

他当场佩戴,袖箭上腕的刹那,废弃多年的右臂仿佛重回当年盛况!

是他的妻,给了他这右臂第二次新生!

晋王还注意到压在

【王爷,见字如面。

微臣此番离京,多有自作主张之处,不敢求您宽恕,待归京后自请领罚。

然北疆凶险,若微臣不幸遇难,此前承蒙您的种种照拂,来世再结草衔环相报。

今日特以此袖箭聊表谢意,愿您早日苏醒康复,早日达成所愿。

下官,定北侯府魏氏清宁。】

晋王认真浏览过每一个熟悉字体,捏着信纸的指腹,不自觉加重力道。

看似很平常的辞呈,实则道尽她的视死如归,和万般无奈。

偏偏他知道得这般晚,此前还曾那般逼迫于她。

“本王不要什么来世,惟愿今生与你白头到老。”

晋王握住魏清宁的细嫩双手,拉至心口,贴紧再贴紧。

是夜,床头蜡烛燃至天明。融融火光照进一双不满血丝的桃眸里,映照出的,始终是一张虚弱的清秀容颜。

次日,魏清宁仍未醒来。

老海又被叫来,多番确保她已脱离陷阱,晋王才分出精力,惩治柳倾妩饲蛇不利之罪。

“啪!”

“啪!”

“啪……”

柳倾妩被当众鞭笞二十,皮鞭子抽得皮肉声闷响。翠绿的纤薄后背,很快染上大片血红。

青帮女子们花容失色,忧心忡忡,恨不得自己替帮主分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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