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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磨硬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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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磨硬泡

男人的话说得自然,朝她伸手动作也很自然,但魏清宁就不大自然了。

她心弦微动,不自在地别开眸光,顺势回身瞧了眼青天白日的小院,轻声回应:“王爷今日在皇宫辛劳许久,不如先让厨房传膳吧。”

“也好。”晋王颔首:“你昏迷多时,还未恢复就进宫相助本王,是得好生补补。”

而后,他唤侍卫进门,“交代厨房,务必做些清淡滋补的菜色。”

魏清宁静坐一旁,瞧着晋王事无巨细地叮嘱侍卫,默然而赧颜。

潜意识里,晋王向来运筹帷幄,根本无须相助。所以今日入宫,她本意只是查找当年父亲遇害真相。

如今被他误会,享受着他的照顾,她不免心生惭愧,偏偏萧山一事不好解释……

“想什么呢?”

一双暗金龙纹黑靴停在她眼前,而后脸颊被碧玺佛珠蹭得微痒。

魏清宁脸颊一热,下意识摇头:“没什么。”但忽然想到什么,转而补充道:“就是在想,我那日中蛇毒之事。”

她依礼站起身,隐隐试探:“王爷吸出那毒血,可有损伤身子?”

一双柳叶眼里,眸色清淡依旧。但话语里的关切,让晋王不自觉扬起唇角。

他的妻,大多时对情爱比较迟钝。但自从那晚两人说开后,她似乎生出一点转变。

“嗯,太夫说五脏损伤得厉害,得让家人好生照看,好生陪伴。”

说着,他人突然就变得虚弱起来,顺势将头靠在她肩上,环住她腰身不放。

肩头一沉,魏清宁一怔。

这人,怎么不按常理行事?

她今日过来的本意,是想旁敲侧击地瞧瞧,那日大夫有无向晋王提及共情蛊的事。

结果,事情没问出来,反被他缠住……

“王爷,房门还没关。”

唯恐伸手去推又被他误会,魏清宁压住紊乱呼吸,小声出言提醒。

“嗯。”

晋王轻哼一声,反而将人抱得更紧,轻嗅着她发香,“宁儿,以后在外当差务必照顾好自己。那日的惊吓,本王禁不得第二遭了。到时候,保不准就生出反悔之意。”

这话,三分威胁七分关切,听得魏清宁五味杂陈:“……好,我记下了。”

萧山一事总要浮出水面,晋王反悔是早晚的事。

两人轻则针锋相对,重则倒戈相向。到那时,他再思及今日事,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这时,远远传来脚步声,是侍卫提着膳盒走近。

晋王及时放开魏清宁,两人一瞬恢复世家公子的俊朗如玉模样。

侍卫不疑有他,规规矩矩摆放好膳食,躬身退出去,顺带掩好门扉。

魏清宁随晋王坐下,依礼等他先动筷。

“多吃些。”

晋王无奈一笑。

先行执起玉箸,往对面玉碟里添上一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将这几日消减下去的身量,都补回来。”

这话,乍听没毛病。

但对上他含笑戏谑的黑眸,魏清宁埋头咀嚼红烧肉时,难免尝出些别的味道来,莹白耳尖泛起粉意。

晋王轻扬的桃花眼尾,笑意更浓。

唯恐她太害羞被吓跑,他没敢再撩拨,只适时往她玉蝶里又添些菜色,“尝尝这烧鹅,味道应是比不得京城李记的,待回京本王再命人给你准备。”

“我自己夹就行,王爷也用膳吧。”

垂眸瞧着堆成小山的膳盘,魏清宁握着玉珠的手指,不自觉攥紧。

她告诉自己,他只是还不知内情罢了,但她既已知晓,总要尽早划清界限。

偏偏晋王不依,又擡手给她盛上一碗乳白鲜香的鲫鱼汤,“你吃便是。我们夫妻之间,无需这般见外。”

她吃东西一想秀气,小口小口地咀嚼着,看得人享心悦目。

眼见他准备的菜色,她都爱吃。他夹到她碗碟里的菜肴,也都被她一点点吃完。

莫名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徐徐充盈起晋王的整片心房。

这种欢愉,比他今日擒获蒙古可汗,还要倍感激荡。

魏清宁余有为难:“可……”

“胆敢再见外,本王就亲手喂你。”晋王佯怒板起脸道。

表情有多严肃,话语就有多暧昧。

一冷一热的双重威压,叫人无力招架。

听得魏清宁的耳朵又烫又痒,只得噤声,埋头乖觉吃着他盛满的鱼汤。

鱼汤鲜香绕舌,就像被人吻了一瞬……

接下来,一个管夹,一个管吃。

一顿迟来的午膳,在温软烂漫的午后时光中,缓缓流淌而过。

然而饭后,瞧着被请来诊脉的老大夫,魏清宁才放松的神经骤然绷紧:“王爷,我的身份,不好叫外人诊脉。”

“躺到床上去,对外说是你妹妹即可。”

晋王深深凝着她神色,温声劝道。

魏清宁一惯神情清淡,不见情绪起伏,“那日,王爷也是这般命人给微臣诊脉的?”

魏清宁也在探究着晋王的神情,“当时县衙里不止一人知晓我身中蛇毒,若有心人询问过大夫,得知被诊之人乃是女子,岂不是就穿帮了?”

晋王亦是神色如常:“事后,小花已将那大夫送去外地,不会有人知晓。”

“所以,今日这大夫是另外一位。”

魏清宁品出一点意味。上次那大夫大抵并未诊出共情蛊的事,否则晋王如何会放任此人离开?

“如果两个大夫在给我诊过脉后,都相继去外地,只怕会被有心人察觉。”

她顺势找到托词:“我身子如今大好,今日在皇宫动武也未有不舒服。倒是王爷,刚刚说五脏损伤得厉害,不若让大夫为您好生瞧瞧吧。”

被自己撒的谎堵住的晋王:“……”

“启禀王爷,楚大人有事求见世子。”有侍卫来通禀。

魏清宁顺坡下驴,脚不沾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凝着她头也不回的鸦青背影,晋王驻足良久,方才敛去讳莫如深的目光。

***

其实魏清宁深知,这事躲得了锡城大夫,却躲不过晋王府府医。但求回京前,都能处理得当。

“楚为,这边。”

她走出县衙,招呼上牵马等待的楚为,两人沿街往前走。

趁周围没人,楚为低声告知:“我去义庄核验过了,经你那解毒汤药浸泡后,那老兵骸骨上的黑色,减淡许多,但没全褪尽。”

“那他应是被有毒黑蛇所伤。”

记得柳倾妩曾言,花蛇乃是无毒青蛇与有毒黑色杂交而生,毒性已不如黑蛇。

故而,那汤药能解花蛇之毒,不足以褪尽黑蛇的毒。

“青帮,”楚为不解:“难道,她们与萧山私下勾结?”

“此次我在蒙古内廷,已得到当年萧山与蒙古勾结的证据。如果青帮与萧山有关系,也就意味着青帮与蒙古人有干系。但若是这般,”魏清宁蹙眉迟疑:“青帮为何要竭力营救走失女子,变相跟拓拔野为敌?”

“已经拿到证据了?”

楚为听到一半,已经激动不矣。

这些年来,几乎所有人都指责岳父作战不利。唯有他们几个相信家人蒙冤,但只能偷摸调查,多年坚持,终换得今日希望。

“太好了!岳父在天之灵,总算能安歇了。”

在得到肯定答复后,楚为愈发心潮澎湃:“回京后,祖父知晓此事,定然也会欣慰的。”

“是啊,虽然还未大白天下,但至少我们距离那日越来越近。”

起初魏清宁拿到证据,只觉未来任重道远。但这会受楚为感染,她后知后觉,这份证据对于定北侯府而言,是何等如释重负。

她仰头看了眼苍穹烈日,黑夜走得太久,一丝曙光都倍感希望。

“不过萧山手握重兵,难以撼动,先别声张,回京后再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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