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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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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8)

回到蒙古后,清宁静下心来,不难想明白拓跋沉昭是在以退为进。

看似将最终决定权交与她,减轻戒备,实则两人接下来的时日仍会以未婚夫妻的身份相处。

这种亲密暧昧的事日积月累,在旁人眼中都会默认他们已然敲定终身大事。届时她再想喊停,将是骑虎难下。

故而,清宁私心盘算,还是想寻个恰当缘由,避开除夕夜的庙会同游。

“大汗亲自邀请,这些年整个皇城你都是头一份,自然是要去的。”

“你瞧瞧,大汗都衣物首饰都给你备得足足的。”

“料子都是各地头等的贡品,男装女装都有,这番心意怎好拒绝……”

母亲孙氏从旁人口中知晓此事后,求之不得,竭力劝说她前去。

自打那日宫宴上宣布订婚后,贫民窟这处简陋的三间小屋,接连多日门庭若市。原本高高大上的贵族们,争相来巴结,将流水的金银玉器往她家里送。

孙氏俨然已将自己当成大汗的丈母娘,对所谓的孝敬来者不拒。

清宁不想收,但架不住孙氏一哭二闹三上吊。大吵一架后,她颓然无力地关上家门,独自逆风而行。

临近年关,家家户户都装点得喜气洋洋,左邻右舍时不时传来母慈子孝的笑闹声。生活在贫民窟,哪里有什么大富大贵,但胜在知足常乐,家人齐心协力。

恰逢走到十字路口,也是风口,冷风呼呼倒灌,清宁默默用鸦青大氅将自己裹得更紧。

因着没看路,差点与迎面跑来的几个男人撞上。他们却也不恼,绕开她,继续兴高采烈地讨论着:

“听说怡红楼的新花魁,今日要在庙会上高歌一曲。”

“快走快走,再晚点就没地下角脚了。”

“春红姑娘的歌喉,错过一时,遗憾终生呐……”

清宁与几人擦肩而过,从呼啸北风中,隐约听见被吹碎的“春红”二字。

绢帕上那句粉低白字的诗句,不由自主涌入她脑海——林花谢了春红。

所以那刺绣的真正含义,或是那帕子的主人,名叫春红!

思及此,清宁低沉多日的神情难得焕然一亮,擡脚就要往皇城最大的布庄而去。

单凭无名的帕子,那花魁不一定会老实承认。若有相关证据,才好一击即中。

“这是要匆匆去哪?”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问话。

“大汗。”清宁驻足行礼。

她简述着自己的推测,也想以此婉拒同游的事,“查案的事等不得,不若属下改日再同您……”

“本汗陪你一同前往。”

拓跋沉昭摆手示意她免礼,从侍卫手中拿过一件紫貂狐裘,替换掉她身上那件单薄陈旧的棉大氅。

他往后略退一步,从头到脚仔细端详几眼,展颜:“嗯,尺寸尚可。”

暖和柔软的狐裘披在身上,清宁低头瞧着刚巧盖住脚踝的衣摆,微垂的眼皮遮去眸中复杂。

他对她的好一向细致,可禁不住细品。背后实则有一张细密的暗网,将她的一言一行都框在其中。

他能预先猜到她会出尔反尔,又于百忙之中耐着性子前来送价值不菲的狐裘。

他也总能让母亲孙氏在“不经意间”知晓,一些她婉拒的恩泽赏赐,并百般劝说她收下。

“喜欢吗?”

头顶被温热大掌揉了揉,传来男人温柔的问话。清宁擡眼瞧去,含笑的鹰眼里包含期待。

“多谢大汗。只是这狐裘贵重,属下平日当差免不得去灰尘多的地境、或是用剑打斗,万一……”

“无妨,命绣娘多做几身就好。”

他双手握住她肩膀,目光专注地凝着她的眼,“我的清宁,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一切。即便是这天下,只要你喜欢,本汗也会打下来送与你。”

“您……”

鹰眼两只瞳仁全是小小的她,清宁被看得怔了一瞬,“您为何要对我这般好?若说救命之恩,那么多侍卫皆是为大汗出生入死过,属下的这点功绩根本不足挂齿。”

“这世间最说不清的,便是情爱二字。”他状似无奈地叹口气,眼巴巴瞧着她,“一见钟情,就叫我愿意生死相许。”

“……时候不早了,属下该去当值了。”清宁脸颊一热,顾不得规矩,转身往前大步而去。

拓跋沉昭站在后面,瞧了会那落荒而逃的姑娘,瞧着穿上了他准备衣衫的姑娘,阴鸷鹰眼里露出难掩的得意。

这一世,终于是他先撬开了姑娘的放心。这一瞬,只觉凛冽锐利的北风,都因此变得柔和。

拓跋沉昭款步跟上去,“清宁,等等我。”

***

皇城卖蜀锦的布庄共有两家,头一家不曾与青楼老鸨有生意往来,清宁和拓跋沉昭也辗转来到第二家,天衣布庄。

这一路上,天色渐渐暗下来,沿街两侧的商铺点起大红灯笼,出来逛庙会、看花灯的百姓越来越多。

临进布庄铺子门口时,拓跋沉昭指着远处的猜灯谜人群,“等会忙完了,咱也去瞧瞧?”

清宁顺着他手指看去,一排排大红灯笼>

“好。”

清宁微微点头,身旁就传来一声肆意轻快的笑声,而后两人并肩走入铺子。

殊不知,就是这一眼,恰是被偷偷溜出来逛庙会的魏清漪撞见。

她亦是穿着一身紫色狐裘,手里拿着根冰糖葫芦,正欢喜地感受着蒙古皇城喜庆的过年氛围。待远远望到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庞时,冰糖葫芦惊愕掉在地上。

“不,世间不可能有这么相似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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