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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6 章【后记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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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后记篇】

“怎么就算了?”

滕箫离开了柳明轩,当着她的面,邓如蕴说不必再办什么婚礼,是因为和离这件事就没什么人知道,那有何必再成一次婚?岂不是奇怪?

她方才是这么说的,但滕箫离开之后,关了门,滕越又向她问了过来。

“何必那般在意旁人如何作想?”滕越晓得她并不是容易被旁人看法左右的人,这会将炭火拨的发亮,把房中烤的暖烘烘的,问她,“你还有旁的思量?”

邓如蕴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妹妹是好糊弄的,哥哥却不然。

她瞧着这人一双英眸灼灼看到她身上,心道这个人若是好糊弄,今天她就不会还在柳明轩里了。

她没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只问他。

“朝廷的封爵诏书什么时候到?”

滕越不意她突然问这个,皱了皱眉,先前这个话题是不能轻易提及的,现在么,滕越想了想也没有直说。

“蕴娘问这个做什么?”

他盯她,仿佛要看穿她葫芦里,是不是在卖什么坏药。

邓如蕴不由地翻了个眼,她干脆直言。

“我只是问问而已。但话说回来,你封爵是大事,府里是一定要大办一场的,还要回乡祭祖,敬告祖先。莫说西安府,就是整个陕西行省,都要说道你这位新封的伯爵。”

她道,“这般的时候我们还要办亲事,太打眼了些吧?”

邓如蕴反正都说了,就把话跟他说完。

“我是觉得不管是滕家还是玉蕴堂,这半年风头太盛,何必再添风头呢?”

她说了过去,见男人双唇微抿,忽然将两人坐着的小榻中间的茶几推开,然后长臂一伸,就把她整个人捞了过去。

“这不是一回事,你莫要混为一谈。”

他声音发闷,仿佛是见她又扯过来他封伯的事情说事,他十分不满,掌间落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邓如蕴痒的想要急急避开,却被他捆在怀中出不去,气得拍了他的手臂。

“难不成你反悔了?借着和离尚未办婚事的由头,不想给我请封伯夫人?那样的话,我可就走了?”

滕越一听这话,恨不能咬她一口。

朝廷要封他爵位,这是当先之事,等他封爵之后,再为自己的母亲妻子请封诰命。

他本来想着再办次婚事,就像沈言星说得那般,八擡大轿、十里红毯,他亦郑重娶她过门。但她不欲大操大办,这会反而说他不想给她请封。

旁人家中夫人多半是解语花,她倒好,是棵毒心草。

滕越气得瞪了她,“你再胡说八道?”

男人眼里蹭起了小火苗,双唇抿成了一条线,箍着她的手臂力道也重了起来。

邓如蕴直觉她把他气得差不多了,再往里面添油,她可是承受不住的。

这会不再多言,反而伸伸手,轻轻抱上了他的脖颈。

滕越原本气焰都要上来了,但被她着轻柔一抱,好似釜底抽薪,气焰硬生生被她抽去了两分。

他心里暗道,她这坏东西越发会拿捏人,可也不禁受用她主动抱上他脖颈的姿态,她手臂温热,臂上细细的绒毛磨在他脖颈上,指尖还在他后颈剐蹭了两下。

滕越不禁暗暗深吸一气,但仍旧抿着唇不松半分神色地盯着她。

可她却擡起头来,眨着眼睛,脸色泛着薄薄红晕,说不清是被炭火烘烤的,还是旁的原因,她就这么朝着他的脸,轻吹了口气,那气息温热中揉着甘甜。

“遇川,别生气呀。”

滕越:“......”

他就着了她的道......

“那你到底是怎么想?”

他这会哪里还有什么发怒的气焰,只能叹气再问她。

邓如蕴也不再故意拿捏他,毕竟这姿态她自己也有点发窘。

她清了一声嗓子,正经回了他一句。

“我这不是想着,过日子不是锣鼓喧天,平平静静才是福嘛。”

她这话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但滕越听了,却闷了一闷。

这和他原本所想的,属实有些差距。

他看了看身前的人,略作思量,但一时没多言。

......

午后没再下雪,邓如蕴让人去乘风苑问了一句,问滕箫要不要跟他们去邓家。

滕箫有些日子没见到玲琅,自然愿意跟他们去,还把自己手作的机关小玩意给玲琅带了两件。

只是她跟着兄嫂去了邓家暂住的小院子,一眼看见玲琅刚午睡醒,迷迷糊糊地坐在高凳上,身后有个眼生的男人正给她梳头发,手下很是灵巧,给她扎了两只高高的小髻,然后簪上两朵红梅簪花,把小姑娘打扮得好似雪中的梅花娃娃。

滕箫惊讶不知这是谁。

但玲琅却看到了她,从高凳上跳下,朝着她就跑了过来。

“箫姑姑!”

滕箫连忙提醒她别滑倒了,不由地问她。

“方才给你梳头发的,是谁呀?”

玲琅问她好看吗,见她点头,小家伙脸上笑意盛了起来。

“箫姑姑,那是我爹爹!爹爹说从前常常帮我娘亲梳发,以后也帮我梳。”

她话音落地,滕箫怔在原地。

而邓如蘅两步上前,拱手给滕箫行了一礼。

“滕家妹妹,多谢你对玲琅多有照看。”

滕箫万万不敢接受,她更是在玲琅有了父亲的惊喜中,全然没缓过神来。

但等她回了神,又去拉了邓如蕴,“嫂子,你找到你哥哥了?!”

邓如蕴握了她的手,“是,我有哥哥了,玲琅也有爹爹了。”

滕箫听得眼泪都落了下来。

“原来我半月没回家,竟然有了这么多喜事。”她问滕越,“哥你怎么不跟我说?”

滕越笑着拍了她的肩膀。

“你如今也都知道了,同玲琅玩去吧。”

玲琅先过来牵了滕箫的手,又同她爹爹说要带着箫姑姑往后面看雪。

邓如蘅自是答应,倒是滕箫看着他们父女,不由道了一句。

“小玲琅都有爹爹,可我的爹爹,我都不记得他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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