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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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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年氏,你该多教导五阿哥规矩,五阿哥虽体弱多病,但你也不能一味惯着他,你瞧瞧你都将他宠的不知尊卑嫡庶了。”

那拉氏心中狂喜,她用年氏的儿子来攻击她,年氏憋屈的不敢吭声,这感觉太让人舒坦了。

弘昼见额娘被那拉氏指着鼻子教训,顿时气的挡在了额娘面前护着。

“六弟,你虽是嫡子,可阿玛说了,我可在王府里无需给任何人下跪,等同嫡子~”

五阿哥弘昼得意洋洋的从脖子上揪出一块五爪蟒佩,扬了扬,忽而怒喝了一声:“见玉佩如见阿玛,六弟你快过来跪下给我请安!”

年若薇才知道四爷将象征亲王身份的玉佩给了小弘昼,眼见小弘曕铁青着脸,曲膝准备跪在小弘昼面前,她顿时头痛欲裂。

“六阿哥快些起来。”年若薇着急的去搀扶六阿哥弘曕。

如今夺嫡之争到了关键时刻,很多事情等到四爷登基之后,她定要连本带利的清算。

如今她不想挑起太多事端,免得引起康熙爷对四爷不必要的关注,毕竟康熙爷非常赏识那拉氏。

此时她刚俯身摸到弘曕的袖子,却听他厉声呵斥了一句滚开。

弘曕在愤怒之下,竟扬手将她一把推倒在地。

“放肆!这是阿玛的玉佩,你给我跪下磕头!立即给额娘道歉!大哥四哥!不好了额娘被推倒了!”

弘昼气的高声大喊道。

闻讯而来的大阿哥弘晖和四阿哥弘历看到额娘躺在地上爬不起来,顿时满脸怒容的抓住小弘曕来到额娘面前。

弘晖是唯一知道弘曕是一母所出的亲兄弟,此时看到六弟对额娘态度冷淡,气的擡腿踹倒六弟,让六弟跪在了额娘面前。

“立即对额娘磕头道歉!”

“你们只是庶子!我才是嫡子,我凭什么跪妾室!她没资格让我跪,你们也不怕她福薄短命,受不住我跪拜!”

“住口!”四阿哥弘历脾气最为沉稳凝练,此时终于忍不住六弟对额娘恶毒的诅咒,擡手狠狠甩了六弟一耳光。

弘昼气的面目狰狞,擡腿将才站起身的弘曕,一脚踹的再次跪在了额娘面前。

“你们,呜呜呜呜,我是嫡子!你们怎么敢!”

“谁还不是个嫡子身份啊,这玉佩阿玛给了我们兄弟每人一个,就你没有,嘿嘿嘿~”

弘昼凶神恶煞的按住弘曕的脑袋,砰砰砰的给额娘磕头。

而此时额娘却依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弘历最先发现额娘不对劲,赶忙半跪在额娘面前,将额娘搀扶到怀里。

“好了好了,你们都散了吧,不准再胡闹了,若被你们阿玛知道定不饶你们。”

那拉氏恰到好处的开始和稀泥,她也没想到小阿哥们会闹到如此剑拔弩张的地步。

眼见她的弘曕受了委屈落了下风,那拉氏赶忙将弘曕护在了身后。

弘晖将额娘打横抱走,弘历和弘昼兄弟二人吓得紧紧跟在了额娘的身后。

而此时弘曕脑门通红,委屈失落的嚎啕大哭:“额娘,为什么就我没有玉佩!我才是嫡子,呜呜呜....”

“好孩子,额娘知道你受委屈了,你今后绝对不能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来你的喜恶,包括额娘!”

“孩子,你定要更加努力赢得你皇玛法的器重!如此才能让你汗阿玛喜欢你。”

“好!”弘曕擦干眼泪,红着眼眶拼命点头,他一定会努力,优秀到阿玛无法忽视他。

年若薇被一阵极速的颤动颠簸醒了,方才弘曕竟然用了内力将她推到,她被震的晕了过去。

小家伙才五岁就开始练习如此霸道的内力,也不知会不会伤了身子!

弘曕身上的戾气愈发深重,她真的很担心弘曕,可在夺嫡之争的节骨眼上,她不敢轻举妄动,就怕那拉氏被夺子之后,会鱼死网破,毕竟那拉氏现在唯一在乎的只有小弘曕一人。

弘曕是那拉氏和她自己的软肋,也是那拉氏攻击她的利刃,年若薇简直头疼欲裂,她只盼着四爷早日登基,如此才能将那拉氏斩草除根。

否则即便此刻那拉氏身死,也轮不到她这个汉女当嫡福晋。

康熙爷只会派来身世血统更为高贵的满女为四爷的继福晋,此举无异于自毁长城,定会毁掉四爷苦心孤诣多年的布局。

此时听到几个孩子们在商量着,要将今日之事告诉四爷,年若薇赶忙着急的睁开眼阻拦:“咳咳咳..”

她一开口就觉嗓子眼堵着一团火,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大哥您走慢些,额娘被您颠疼了。”

弘历急的伸出手掌,轻轻拍着额娘的心口。

“咳咳咳..不准告诉你们阿玛,谁若敢告密,我就不理他了。”

“弘历,你去和柴玉知会一声,让他管好那些奴才们的嘴,就说是我的意思。”

弘历本想拒绝,今日这窝囊气他一定要到阿玛面前狠狠告一状,最好阿玛能将那拉氏母子打死才好。

可此时看到额娘咳得面色煞白,兄弟三人对视一眼,只能暂时压下这虐母之仇,弘历更是发了毒誓,今后定让那可恶的嫡子死在他面前。

在弘曕死之前,他一定要想办法让弘曕出嗣,过继给别人当儿子,让他就算死了都无法成为阿玛的儿子。

年若薇知道今日发生的事情瞒不住四爷多久,于是决定连夜赶路前往热河行宫先守在四爷身边。

然后将今日的事情避重就轻的告诉四爷,她还是有信心压下四爷的怒火。

三日后,年若薇风尘仆仆的站在热河行宫的丽正门前。她一路上风驰电掣,跑的都快吐了。

四爷喜静,住在了湖心岛上的月色江声小筑内,可年若薇和孩子们来到月色江声,四爷此刻却并未在月色江声中。

苏培盛今儿值夜班,惊闻小年糕和阿哥们前来,高兴的前来迎接。

“苏安达,我阿玛现下在何处?”弘昼焦急问道。

“回五阿哥,王爷这会正与诸皇子在围猎呢,听说方才王爷猎得一头梅花鹿,阿哥们今晚要有口福啦。”

年若薇听到四爷在围猎,于是点点头,准备到自己的居所先歇息,等四爷回来再说。

这几日她除了吃饭和睡觉,其余的时间都在马上,此刻脚下的步伐都有些虚浮。

她疲惫的揉着眉心,忽而满眼惊恐的瞪圆眼睛,看向苏培盛:“苏哥哥,你方才说王爷猎得何物?”

“梅花鹿啊,怎么了年糕?”

“苏哥哥你快些领我去寻王爷!我现在就要见到王爷!”

年若薇心急如焚的抓住苏培盛的胳膊就往外狂奔。

她记得曾经看过一本野史记录了清朝的四大未解之谜,分别是:孝庄太后下嫁之谜、顺治出家之谜、雍正死亡之谜和偷龙转凤之谜。

而偷龙转凤之谜,说的是关于乾隆皇帝身世的传说。

野史传闻乾隆是海宁陈家的儿子,被偷龙换凤后成为皇帝,而还有一则关于乾隆帝身世的传闻,就是乾隆帝的生母,其实是热河行宫的宫女李金桂。

野史记载四爷还是皇子之时,曾于避暑山庄行猎,猎得了一头梅花鹿,四爷酷爱食鹿,忍不住饮下好几碗鹿血。

而鹿血有壮.阳和助性之效,四爷忍不住随便寻了个丑陋的汉军旗宫女发泄。

此女就是李金桂,次年就在避暑山庄马厩旁的一间草屋里生下了一个男婴。

这个孩子就是乾隆皇帝弘历,李金桂母子被康熙爷发现之后,康熙爷狠狠斥责了四爷一番,让四爷险些无缘夺嫡。

而那宫女李金桂也并没有好下场,据说在一个风雨交加的雷雨之夜,李金桂死在了避暑山庄荷花池的淤泥中。

年若薇不知野史到底有几分杜撰的成分,她知道四爷是个隐忍克制的性子,即便真的饮下鹿血,也只会憋的难受,回来找她发泄。

若野史当真,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四爷定遭人算计,所以才会失控的强宠了宫女。

苏培盛被面色凝重的小年糕吓着了,生怕真的发生什么要命的大事,当即就火急火燎的领着小年糕来到一处水草丰茂的灌木林中。

当年若薇看到红枫树下的草舍之时,眼前一黑,险些没站稳,她胆战心惊的拔腿就朝着那草舍狂奔而去。

“王爷您热的都出汗了,让奴婢伺候您可好?”

“薇儿..”

“我是薇儿,想要我吗?爷~”

“爷很想要你,给我可好?”

“薇儿,爷难受,快来帮帮胤禛,薇儿...”

年若薇靠近草舍,就听到四爷低沉喑哑的声音和一个女子娇媚的声音穿出。

她顿时目眦欲裂,当即飞身跃起,一脚踹开了草舍的门。

此时一个高大黢黑的圆脸少女不着寸缕,正在脱四爷的衣衫,四爷面色潮红,眸色迷离的看着那少女。

“啊,你是谁!王爷,奴婢害怕,您快保护奴婢。”那少女娇羞的坐在了四爷的怀里。

年若薇气的俯身将四爷掉落在地的佩剑抓在手里,当即就狠狠的朝着那胆大包天的宫女肩胛狠狠刺去。

“啊!”

随着一声凄厉的惊呼声,四爷的眸色忽而冷了一瞬,就擡眸目光灼灼的与年若薇对视。

“王爷,您的薇儿好疼啊。”

宫女李金桂千娇百媚,娇滴滴的呼唤着丰神俊逸的雍亲王殿下。

前两日她在马厩初遇谪仙似的雍亲王,辗转反侧了一整晚都没睡,满脑子都是那俊逸的让人脸红心跳的脸。

她想着若此生能伺候这样的人一回,死也都值了。

昨日她得了一位老嬷嬷的指点,知道雍亲王喜欢吃鹿肉,尤其喜欢饮鹿血,可她观察过王爷身边并无女眷,倘若王爷饮下鹿血之后,势必会难受的寻一个女人来发泄。

李金桂借着粗使宫女的方便,今日借着扫落叶的由头,几乎寸步不离的守在了王爷身边不远处。

黄天不负有心人,王爷果然饮了不少的鹿血酒,方才她发现王爷焦躁的来此草舍歇息,甚至没好意思带上奴才,就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王爷明明就很喜欢她,就差一点点,她就能与王爷阴阳交合。

李金桂急的起身,正要继续去王爷面前撒娇,忽而迎面寒光袭来,她脸上甚至还维持着娇媚的笑容,就这么身首异处。

苏培盛气喘吁吁的赶来之时,迎面竟然飞来颗血淋淋的脑袋。

“苏哥哥,快将这胆敢冒犯...王爷..的..啊....爷轻些..啊...”

苏培盛擡眸就看见王爷和小年糕交缠在一块,正在欢好的身子,他赶忙背过身去。

“好好好,我都知道,年糕你好好伺候王爷吧。”

苏培盛背过身,将那奴婢的半截尸首擡走,又取了棉花堵紧了耳朵,开始任劳任怨的清理屋内满地的血迹。

年若薇从没有如此狼狈过,苏培盛背对着她在收拾屋里的命案现场,而四爷此刻完全失控了,正在疯狂的要她。

年若薇被四爷重重的的顶撞着,只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来,可仍是忍不住溢出几声破碎的声响。

直到苏培盛离开屋内,将草舍的破门关好那一瞬,她终于忍不住呜咽的抱紧了四爷的脖子。

草舍里的动静从正午一直持续到子夜时分,方才将歇。

就在苏培盛以为要结束的时候,破碎的男女情动之声再次传来。

四爷直到清晨薄暮之时,才累的趴在她身上睡着。

此时年若薇浑身都是黏腻的秽物,酸疼的发抖,骨头架都快被四爷撞散了。

自从四爷知晓情爱滋味之后,即便他从前也饮过鹿血酒助兴,可全然没有今日这般歇斯底里的纵情过。

此刻四爷还嵌在她那,年若薇累的眼皮子都睁不开,索性抱着他,就这么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年若薇被草舍外传来的一阵嘈杂之声惊醒。

“万岁爷,一个宫女而已,雍亲王年轻气盛,宠也就宠了,您又何必如此动怒。”

年若薇听到了宜妃郭络罗氏的声音,她心中冷笑,今日谁带人来抓奸,那陷害四爷的凶手就是谁。

显然陷害四爷的是八爷党核心人物九爷,所以九爷的额娘宜妃,才会领着万岁爷前来。

年若薇轻轻推了推四爷,可四爷却并未苏醒,往常外头传来动静那一瞬,警醒的四爷就会比她先反应过来。

而此刻年若薇用力掐了掐四爷的人中许久,他才幽幽转醒,显然昨夜四爷累的伤了身子。

年若薇心疼的在四爷苍白的唇上吻了吻,又贴近他耳畔,将发生的事情言简意赅的说给四爷听。

二人默契的起身披衣,昨夜太过于疯狂,草舍里简陋的竹榻都被摇晃的散架了。

年若薇才坐起身就眼前一花,险些跌倒,她浑身酸痛至极,系肚兜细带的手都在颤抖个不停。

胤禛刚穿好中衣,看到年氏满身都是青紫的欢爱痕迹,甚至有染血的牙印,他心疼的红着眼眶亲自替年氏穿衣衫。

此时他正帮年氏穿好白色中衣,忽而破败的草舍门被人一把推开。

汗阿玛身边的心腹太监梁九功似笑非笑的站在了门口,见到他和年氏,有一瞬间的愕然。

梁九功继而笑着开口请安:“奴才给雍亲王和年侧福晋请安,你们怎在如此简陋的草舍里歇息了?”

梁九功说话的声音有些洪亮,是以草舍外头的众人都听到了雍亲王是与他的侧福晋歇息在草舍内,而非今日疯传的与热河行宫的宫女茍且。

康熙帝面色一凛,忽而凝眉不怒自威道:“放肆!”

在场的众人吓得纷纷匍匐在地上,宜妃浑身都忍不住在发抖,完了,万岁爷如此聪慧,定猜到了端倪,才如此震怒。

年若薇穿戴整齐之后,起身正要跟着四爷一道出去接驾,忽而脚下一软,那疼的厉害,她顿时惊呼一声跌进四爷怀里。

她羞的泪眼盈盈看了四爷一眼,胤禛折腰将年氏打横抱在怀里,放在了竹椅之上,又温声道:“昨夜辛苦了,在这等爷。”

年若薇羞赧的应了一声,就目送四爷离开了草舍。

胤禛出了草舍,就看见所有人都匍匐在汗阿玛脚下。

他不曾当着众人的面叫屈,只一声不吭的曲膝跪在了汗阿玛面前。

康熙帝看到顾全大局,识大体的四子跪在他面前不曾抱怨遭兄弟算计,愈发欣赏他的豁达胸襟。

“胤禛,你受委屈了,朕定会亲自给你做主!”康熙帝亲自俯身搀扶四子起身,幽幽道。

“汗阿玛,左不过是胤禛自己大意了,怨不得别人。”

“年侧福晋何在?怎如此不懂规矩,都不出来给万岁爷请安。”宜妃总算找到了一丝纰漏,想借着惩罚年氏不守规矩,来转移话题。

“汗阿玛请恕罪,昨夜儿臣有些孟浪,年氏..身子不适,无法起身给汗阿玛请安。”

胤禛压下心底狂怒和羞愤,只平静的看向汗阿玛慈爱的眼睛。

此时苏培盛忽而战战兢兢的爬到了万岁爷的面前,语气中都染着哭腔。

“万岁爷息怒,奴才该死,方才那宫女勾引王爷未遂,竟然扬言说要传扬王爷强幸她,奴才为了保全皇家的声誉,自作主张的将她就地正法了。”

苏培盛瑟瑟发抖的指着不远处的枫树下,那被草席裹着的宫女尸首说道。

梁九功和伺候康熙爷的郑嬷嬷对视一眼,当即就来到了那尸首前。

几个小太监阻挡住了众人窥探的视线,苏培盛边哭边用眼角余光偷看,猜想万岁爷身边的奴才定是在给尸首验贞。

那宫女是热河行宫里的奴婢,无论对方是美丑胖瘦,即便是母夜叉,也只能属于万岁爷,旁人没有资格染指。

苏培盛万分庆幸今日年糕发现了异常,否则王爷若强幸了那宫女,等同于挑衅万岁爷的龙威,定会让万岁爷震怒。

很快梁九功嘴角噙着笑意,就这么一言不发的朝着康熙爷微微福了福身。

康熙帝这才欣慰的拍了拍四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胤禛,你是个好的。”

康熙帝眼神落在宜妃郭络罗氏头顶上方,忽而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待到万岁爷离开之后,宜妃郭络罗氏急的想要起身去追,可脚下却如千斤重,忍不住捂着帕子低声啜泣着。

“儿臣恭送汗阿玛,恭送宜娘娘!”

胤禛冷冷看着宜妃那贱妇的身影离开之后,就焦急转身入了草舍内。

“爷没事了吧?”年若薇方才躲在屋内将外头的对话听在耳中,顿时忧心忡忡的抓住四爷的手腕,焦急追问道。

“今儿这笔账,爷记下了。”胤禛咬牙切齿说道。

既然八弟和九弟用如此下作歹毒的手段,想让他在汗阿玛面前身败名裂,那他也不必顾及手足之情,定让那两个混账活成猪狗。

年若薇察觉到了四爷眸中浓烈的杀意,吓得抱住了四爷的腰,安抚他狂暴的情绪:“爷别气了,我疼的厉害,一动就疼。”

年若薇那真的很疼,不用看就知道被四爷磨破了,方才甚至伸手去抱四爷都疼的眼冒金星。

此时苏培盛在门外恰到好处的提醒道:“王爷,马车来了。”

胤禛折腰将年氏抱在怀里,离开了这间让他险些遭受屈辱的草舍。

“烧!”

苏培盛应了一声,取来火折子径直丢在了茅草屋顶上,那草舍顷刻间就被火舌吞没。

马车内,年若薇坐在四爷怀里,捧着他森寒的脸,在他拧紧的眉心川纹上啄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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