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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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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闲亭见状忍不住失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萤石可以通过摩擦、加热、或者太阳照射发光,而我选择了最麻烦的一种告诉冯夫人,就是加热。”

“何以加热就是最麻烦的?”冯栖寒眨了眨眼睛,一脸的疑惑不解看着他。

柳闲亭倏地表情一愣,同时心脏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他被冯栖寒的那副求知若渴的萌态击中了。

他假装清了清嗓子,仔细地解释道,“萤石有三种方式发光,摩擦、加热和太阳照射,首先画儿已经绘成,若是摩擦便会造成破损,这种方法肯定不适用。而且那冯夫人也不是蠢笨之人,我若将此法告诉她,必定会适得其反。”

话到此处事情基本已经明了,可当他瞧见冯栖寒眼里的光亮时,语气无意识地柔软了几分,只听他继续说道,“最好的解决办法便是将画拿出来放在太阳底下晒一晒,也是最省事、最省力的。可是我却在字据上含糊其辞,故意将他们往受热的法子上引。”

“怪不得夫人临走前要多问一句,既要给画受热又不能把画毁了,的确是个不省心的法子。”冯栖寒的嘴角忍不住向上扬了扬,显然心情愉悦极了。

柳闲亭见状亦跟着翘起嘴角笑了笑,同时毫不吝啬地夸奖上两句,“小七真聪明!一点就透!”

其实他折腾出这么多事情儿来,就是为了替冯栖寒报仇的。

虽然冯家吃的这些亏并不能挽回冯栖寒曾经受过的伤害,但是现在他穿越来到了这个世界,从今往后都不会再让冯家人碰冯栖寒一根手指头。

柳父、柳母眼见两人又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去,相觑一眼,便不约而同地敛下眼睑装作瞧不见。

至于冯家人......以后八成是不会再见面了,即便事后反应过来想要怪罪,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自己理解错了法子又能怪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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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解决完冯家人的事情,柳闲亭便提出要去书院读书的事。

现如今柳闲亭的两条腿差不多已经好了,家里又突然进账了五千两,莫说是读书、就是盖新房、做生意,也都是绰绰有余的。

之前柳闲亭带着冯栖寒去芙蓉县治腿,还想着租个门面做点儿小生意,熟料计划赶不上变化,半个月就从芙蓉县回来了。

眼见天气越来越炎热,正是卖什锦冰粉的好时机,柳家四人商量一番,决定新房子盖起来、小生意搞起来、而柳闲亭就安心地滚去书院读书。

“真不需要我帮忙?”柳闲亭眨了下眼睛,一脸懵逼。

钱是他费尽心机捞来的,到最后竟然被踢出群聊?

柳闲亭委屈巴巴地坐在冯栖寒身侧,时不时扯一下衣袖,示意后者将他重新加入群聊。

小七宝贝~快康康你亲爱的夫君~

然而,冯栖寒头也不回地继续跟柳父、柳母计划着如何盖房子、如何搞生意,完全忘记他这个新婚不到两个月的夫君。

唉~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柳闲亭两眼一闭、也不管碍眼不碍眼,只见他柔弱无骨地枕靠在冯栖寒的肩膀上,同时将手臂圈住对方的腰身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以后小七不在身边,为夫好寂寞哦~”

冯栖寒闻言身子倏地僵在原地,他擡起眼帘看了眼对面的柳家二老,一抹红霞瞬间爬上了他的耳尖。

一时间,他心虚极了,不知道柳家二老到底听没听见柳闲亭的喃喃低语。

柳父、柳母见状面面相觑,陡然觉得一阵牙酸胃胀,随即站起身走到杂物房,扛着锄头二话不说地出了院门。

冯栖寒见柳闲亭丝毫没有要撒手的迹象,便臊红着脸小声地喊了一句,“夫君,你睡着了吗?”

“睡着了。”柳闲亭掀了掀唇角,黏黏糊糊地回道。

冯栖寒闻言忍不住弯起眉眼,“既然夫君困顿,不如回房睡,至少舒服些。”

“那你陪我。”

“我还要收拾碗筷,夫君,唔......”

熟料,冯栖寒话都还未说完,就被柳闲亭突然堵住了唇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鼻尖,富有磁性的声音低沉又暗哑,“陪我!嗯?”

冯栖寒懵了一瞬,柳闲亭的唇只是轻轻地贴合在他的唇上,就让他的心跳陡然失衡,就像是患上了世间罕见的心悸症。

怦怦怦,怦怦怦......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碰撞,好似有无数的花火在绽放,他感觉着胸口处不正常地跳动,眼尾顷刻间染上一片绯红。

他颤着嗓音低声回道,“好。”

下一瞬,他就感觉到身子忽地一轻,竟是被柳闲亭打横抱了起来。他惊慌地下意识圈住对方的脖子,然后看着贴满红色喜字的房间离他们越来越近。

柳闲亭抱着他就只能擡起脚将房门踢开,然后又用后脚跟将门关上,再一步一步的走到他们休息的床榻边。

白/日/宣/淫......真的好吗?

冯栖寒满面羞涩地看了眼柳闲亭,谁知当他躺上床的那一刻,就听见柳闲亭忽然俯身凑到他耳边问道,“为夫稳不稳?”

他神色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抱着他走路稳不稳,于是立刻回应道,“稳。”

下一瞬,他就听见柳闲亭在他耳畔发出一道气音,语调里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冯栖寒抿起唇角闭了闭眼,他感觉耳垂有些热、还有些痒,下意识地微微扭动脖颈,露出一片纤细的肌肤。

柳闲亭撑起胳膊正要翻身下去,便瞧见落在雪地里几朵红梅,眸子陡然暗沉了几分。

他欲、念一动,脑子里划过一片斑驳的痕迹......

你是思想没进化的野兽吗?

他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句,然后果断地翻身躺下,并将人一把搂进怀里,压着嗓音低声问道,“等过两日我去书院了,小七会不会想我?”

冯栖寒趴在他的怀里愣了片刻,随即点了点头小声地回答道,“会!我每天都会想念夫君的!”

柳闲亭闻言觉得整颗心都快要融化了,只见他在冯栖寒的额头上轻轻地落下一吻,嗓音沙哑地说道,“我会尽快进入太医院的!”

言外之意就是,我会尽快治好心悸症,然后......让你彻底属于我!

冯栖寒的耳尖几乎红的要滴出血来,只听他埋着头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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