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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玩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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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玩玩

这应该就是同意了。

于寒笑的眼睛崭亮,但目光扫在他脖子上那个信号塔似得东西,笑容又消失。

这个东西就像帝星联络器一样,因为怕无故丢失或被强拆而嵌在肉里,外围还有不少倒刺以防被强取,所以于寒一直没动它。

但今天下午那次兽化让于寒忽然对它深恶痛绝。

要是就这么挂着,一会儿有点什么动作,他估计连喘气都憋得慌,说不定还得出血。

既然有些事要开始,那就开始个彻底,询问安德烈:“在这之前,把这个取了,你有没有意见?”

安德烈傻乎乎的摇摇头。

“嗯。”于寒认为他没意见,低头眯着眼去查看它每一个精密构造,争取能在最小的伤痕损失下把它取出来:“那我就动手了。”

结果,手刚碰上去,便被雌虫的一只手捉住,随后传来一声闷闷的拒绝:“不行。”

不行?

所以摇头不是没意见,是不行?

这东西之所以是禁制,只因为里面扣着雌虫最重要且危险的神经和血管,用于阻挡精神力量与肌肉力量的爆冲,一旦扣上,基本上这辈子都没什么机会再取下来。

哪怕真的要取,也要极为精细的医生配合仪器才能办到,这样在家里取,不可能有命活下来。

但,雄虫的决定胜于一切,他想摘,就可以摘。

“雄主。”安德烈绕着他手腕那根尾巴蹭了蹭,不经意间把他想摘取自己禁制的手往后推了一点点,试图问问:“能……先做,再摘吗?”

先做,再摘?

借着月光,于寒看到这只雌虫的金边骨尾熠熠生光,眼神也是沉寂中夹杂着一丝认真的期待。

所以,他是怕,摘掉死了,做不上?太亏了?

这贱虫,别的事上没脑子,这事倒知道给自己想想利弊,怕提前死了不划算。

“呵呵。”于寒乐了,伸手捏住他的尾巴:“既然你脑子这么清楚的话,我倒是要问问,你是想和谁做?”

安德烈足够简单粗暴的回答:“您。”

“我?”于寒贴近这只脑子时不时就掉线的虫,近到和他鼻子挨着鼻子问:“你知道‘我’是谁么?”

安德烈看着眼前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雄虫,忽然擡起手拥住他的肩膀,在两个身体彻底贴在一起时蹦出剧烈的心跳声,以及沉闷的回答。

“不知道……但,您是活的。”

我是活的?

于寒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想起来问问,肩膀被抱得死紧。

这只虫,从来没触碰过他,包括下午想抢纸飞机时都恪守规矩的不触碰他,此时却紧紧的搂着。

他很轻松就可以挣开,但才动了一下,安德烈那只一直有脱臼迹象的手臂就发出咯咯的骨头摩擦声——如果执意挣脱,最后肯定是又把他肩膀给掰开。

安德烈抱着怀里的雄虫,感受着彼此的心跳,静静的看着屋顶。

许是帝星周围布置的强磁系统过于强大,没有任何别的星系的生物可以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进入,数万年来,那里一直是宇宙中心。

那个遥远的地方,他只去过一次,也明知道那是这辈子唯一一次。

那些年少时的热切想法,总会随着时间的磋磨而平淡,就像这三个月。

三个月之前,他就算是已经知道了自己没什么机会达成目标去帝星,却还是按部就班,为此献出自己的努力。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所谓的爱意,其实只剩下不想对不起曾经的自己,不想让曾经的自己失望。

可现在……随着他的脑子渐渐坏了,他才发现,有些东西,不是存在记忆里就有用的。

记忆会消失,但眼前的活物不会。

他不想再在看不见希望的黑暗中去妄想天边的月,而是想抓紧眼前仅剩的光源……哪怕是仅有的,明知抓住了也会散去,还是会拼命伸出手去抓。

更何况,这道光,灿烂,热烈,给了他许许多多前所未有的鲜活感受,在他濒临死亡的时候给了他一口气,即便最后的结果是烧尽了,烫疼了,那也是炙热的感受,而非幻想中的虚无。

“您是……活的。”他重复着这句,不知原由的话。

其实,当得知安德烈同意的时候,于寒更想拿到的答案是:我不想,我还是更喜欢那个‘人’。

不过于寒也拎得清,这世上哪有几个像他哥那样把虫族娶回家来的。反正一直以来的想法都是对他有兴趣,想玩虫,想试试和虫睡是什么感觉,现在他同意了,顺水推舟是最好的选择。

玩玩而已,两边谈清楚就行,别的都没必要。

“行。”

随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雌虫眼神开始变得有些痴痴地,他看着眼前在月光下皮肤光滑的雄虫,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擡手,用指尖轻触了一下他胳膊上比起其它雄虫来说,有点鼓起的肌腱肉肉。

“摸什么摸。”还没顺气的于先生犯倔的把他拍开:“和你幻想中的帝星人类是不是一样?满足了?爽了?”

“不一样。”安德烈摇头:“他很瘦。”

那就是觉得我有点肥?

“是你觉得他很瘦。”已经几年没变过体重的于寒不屑反驳,顺便翻身找了个合适的姿势:“不过毕竟连名字都不知道,也没说过话,两三年过去了,你忘了也正常。”

“倒也不是。”因紧张而有些僵硬的安德烈努力顺从的试图把腰腹软下来,并小声答:“其实有……快十年了。”

“是么?”

“嗯。”

“是那个穿红衣服的?”

“……嗯。”

合着还真有别的?

安德烈沉默了很久,看着天花板,原本雾绿色的极光眼眸一点一点暗了下去。

许久才哽咽的说了句:“我……辜负他了。”

于寒猛地眯起眼。

这哭腔什么意思?

原本于寒是打算把他带回帝星之后再玩他,现在突然得知那些过去的事发现是期待已久的两厢情愿,让他没忍住提前了玩虫计划,结果这左辜负一个,右爱着一个,都说虫族长情,怎么这个看起来这么老实,花心事却不少?

和想象中一样,面色潮红湿湿软软的虫,没用什么心思便能完全展开。

他摆弄着身下的虫,不太怜悯也没什么温柔,就连拉扯的动作都有点发狠,像是在报复。

但雌虫一如既往的乖,更也许是性格的无趣,他不拒绝,也不反抗,哪怕被扯到了一直很脆弱的那只手臂,也只是默默咬唇忍耐。

“不好玩。”于先生发起差评:“你动一动。”

安德烈傻乎乎的看着他:“动……哪里?”

动哪里?

差评者脑袋上全是圈圈叉叉,无奈选择撤销投诉,退而求其次:“那你出点声。”

安德烈:“……是。”

他就,说了个‘是’,这算出声了。

于寒气的动作一滞,差点熄火,抿唇半天后才认了答案。

他觉得有趣的该是他嫂子那种活泼璨耀的虫,而不是这种整天嘴里没几句话,在床上也不会主动更不会撩拨情绪的木头。

找错了虫。

随便吧,票都剪了,玩完再说。

直到二十多分钟后。

这个有点情绪上头一直毫不温柔的男人才猛地反应过来什么,看着已经眼神迷蒙的雌虫,忽然问了句:“你刚才是不是说,你和帝星那个人,有十年了?”

安德烈胸膛起伏着,低哑回答:“……没了。”

“?”什么没了?

“不会……不会再记得。”雌虫看起来有些头昏眼花,颈边的东西让他呼吸跟不上节奏,有点缺氧,脑袋晕晕的重复着:“不会再去想……其它了。”

于寒:“……”

虫族真有意思哈,这忠诚度,见上一面,单方面暗恋着能记好几年。结果睡了他之后才发现,这事儿特么还带刷新的。

“以后就我一个了呗?其它都清空了呗?”

“……是。”

“都不想了?”

“……不想了。”

“行吧。”

至少比刚才那个答案中听一点。

答案的不同,让缠绵的方式也有所不同,让于先生动作多了两分温柔,不再是作践他般的恶意折腾。

他的温柔也成功让雌虫进入更深的渴求状态,几次伸手想要抚摸他,最终却又在莫名克制中的收了回去。

当又过了十几分钟,房间外传突然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原本正瞳孔放大,始终摆出一副顺从可欺姿态的安德烈猛地眼神一紧,露出雌虫的锐利气势,将身上的雄虫直接拔起来往身后一护,眼神紧紧的盯着门外,侧耳听着。

于寒就这么被这只虫啪叽一下活鱼似得从身上扒拉下来,倒抽一口凉气,眉头拧在一起咬牙:“安德烈,你想死?”

“别出声。”

“你特么才别出声!”给这混虫一脚蹬到一边儿,于寒跳下床,直接从柜子里拿了件浴袍套上,哐的一声摔门出去,冲着外面嚷嚷开:“不管你们来干什么的,安德烈今天死不了!老子还没玩够!想让他死等老子玩够再说!敢再进来一步,看谁先死!”

随着说话,这三层小宅外顷刻间铺了一层密不透风的精神力光罩。

里面的出不去,外面的也进不来。

本来就对这期待已久的玩虫游戏表示差评的于先生又是哐当一声摔门回来,不爽的回到床上,毫不犹豫的将那只有点惊愕发愣的虫压回原位。

“纳维尔!他怎么回事!他为什么……!”外面很快传来声音:“快把精神力隔绝系统调高!不然再被这的军部检测到!他们又该多事!”

很快,门被咚咚的砸响。

外面传来一只陌生雌虫的叫嚷声,伴随着捶门:“纳维尔你放开他!他不喜欢你!你不能这样对他!你没有权利这样对他!……”

本来就心情不好,又屡次三番被搅扰,于寒擡手就要再次下床弄死外面的,却被安德烈俯身挡住。

“他……不知道您是谁。”

“他不知道我是谁,但他应该知道,你藏了十年的是谁。”

又一次提起过去,安德烈几乎像只牵线木偶般沉了眼睛,瞬间又失去灵魂,只挤出两个字:“求您。”

这只虫,没因为任何事卑微祈求过,甚至连引诱他说,都不肯。

此时竟为了外面那只虫,或是他藏在心底的那个,说出‘求您’。

“行。”男人轻蔑的笑着咬牙:“我允许你有过去,但我不允许你藏着不告诉我,任何东西在我面前,只要我想,都不会有秘密。你确定你不说?”

雌虫没有吭声,和之前一样,任由磋磨,再不言语。

“好,等一会我自己知道了,你可别后悔。”

屋内顷刻间气压再次低了几分,后除了交缠的气息,再无任何回应。

……

直至天将破晓,房间里才终于出了一点声响。

“雄主……您……不累吗?”

“告诉你了,”男人略有些疲惫的打了个哈欠:“叫于寒。”

“鱼……困了。”

“是,鱼困了,但鱼不睡。”

“噢……”

“你困了?”

“……有一点。”雌虫刚刚说完,便吃痛的“呃。”了一声。

“这下不困了,”男人看着他肩头被咬出来的那个深深的牙印,笑着:“继续吧,让你外面的朋友们慢慢等。”

……

天光大亮时。

雌虫的翅翼震了震,像是被翻了个身,听到屋内的男人问。

“哎,你有避孕药没有?”

“……没有。……我不会怀蛋。”

“对,我差点忘了,你得定期被扎,是吧?”

“……”

……

日上三竿时。

“安德烈。”男人像是能脑身分开的机器一样,忙了一晚上,还能一直找机会随意聊聊:“我被从星际战场上救回来那天,是谁把我送医院去的?”

“是……”雌虫迷迷糊糊,眼神都没焦距了,用了好久好久才找出答案:“阿特利少校。”

“你那在战场上捡残骸的战友?”

“是。”

“他是直接联系的你,还是医院?”

“医院……当时您的状况……太差,他并不能百分百确定您的身份。”

“然后医院联系的你们?”

“是。”

“那仨雌侍一次都没去?”

“是。”

“这个阿特利,是不是把你那小秘密开诚布公的?”

“不……不是。”

“所以你和帝星那个人类,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就二三年吗?怎么就又十年了?”

“……”

寂静的沉默,雌虫闭紧了嘴,像是没有听懂这句话,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好啊,确实刷新了,刷新的一点都不记得。

“……行。问别的都会答,问这个你就闭嘴是吧。”于先生擡手把他那条已经瘫软了的骨尾盘在自己腰上:“你等着。”

……

十六个小时后。

雌虫又饿又累,终于体力有些跟不上,大脑一直处于缺氧状态,困困顿顿的一下下点着头。

相反于先生就不一样,肚子里还有点资源的他,这阵子除了睡觉就是睡觉,杠杠顶硬,反反复复的用各种方式把虫弄醒。

直到看安德烈迷迷糊糊的,叫他名字都不知道回应了,才结束了这无聊的战斗。

一直处于呼吸不顺状态的安德烈在被放开的瞬间大口呼了一口气,下一秒几乎昏过去般睡着。

于寒随便去清洗了一下自己,回来时,安德烈已经进入深度睡眠状态。

在极度疲惫的情况下,大脑皮层所有细胞都是完全放松的,哪怕是那些被药物伤害过的记忆细胞也是一样,会像在被压平时的雌虫一样完全展开,随便探取。

此刻他拨弄着那只长久以来被压榨以至于身体亏空太多,才被折腾了一天一宿就再装不出凶猛锐气的笨蛋雌虫,看他昏昏睡着,怎么弄都没反应。

一缕精神力,顺着刚刚故意咬出的牙印上伤口渗透进去……四处探寻。

其实,曾经的于寒不把那些奇怪的疑惑当面质问安德烈,就是因为大家心里多少都有点杂七杂八的小秘密。

这种秘密被人拿出来胡说八道造成耻辱本来就已经够烦的,还反复提它干什么?不是伤口撒盐么?

况且这个秘密既然已经开诚布公了,说句不好听的,街坊四邻都知道的事,不用几天,他也能全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何必去问。

可现在,当得知了这个秘密的全部以后,他却又发现,这只虫脑子里好像还有另一个版本。

十年。

曾经的于寒,是和大多数人类一样坚定认为——虫族,思维单一的极端生物,它们性情暴躁尊卑严苛,常为生育不择手段,是宇宙中最卑微低劣的种族之一。

就像他第一次见大哥带一只虫回帝星时的反应,他问他哥:“你真打算把它当老婆?你什么时候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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