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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5章 服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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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5章服侍

于寒从来没有告诉过安德烈,这个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他只知道,这东西会在他心绪忽然波澜时发出提示声……自从有了这个,总是被雄主捕捉到一些自以为压制的很好的情绪。

眼下只能往工作上拉,于是硬着舌根对雄主撒谎:“是……战场上……提示。以前,我们执行一些,私密任务时候……用的。”

“我们俩?执行任务?还私密的?”

“……是。”

于寒此时正揪着那项坠眯眼看,感觉自己可能工作太努力,视力不如从前了,但确实在那项坠上看到了一排小标识,上面写着——【军用双感应心率探测仪】。

和他说的一样,是工作用品。

突然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失望。

还以为是……情侣款呢。

于寒因此不开心的沉下脸色,想再和他说点什么,却什么都没能说得出来,最终低头抽了下鼻子,声音发哑:“我脑袋疼……困了,给我找地方睡觉。”

“好。”

雌虫迅速把他带回原本的卧室……于寒进门后看着周遭立体雕花的墙壁,真丝团绒的酒红地毯,各处都极美,却依然觉得这地方挺陌生的。

都没有之前在那个哥家的时候感觉熟悉,连呼吸都觉得不舒适,直到上了床也没找到点安全感,目光总是不自觉的看向那只虫。

看他从进门后就立刻推开侧窗通风,又把窗帘拉到只剩一半减轻光照,拖鞋给摆好,床头柜上的恒温水杯灌满,室温调成合适的温度……最终搞定一切,回来告诉他洗漱东西在哪里之后就默默关门离开,留他自己望着这个空荡荡的大房间发愣。

很难受。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那个声称是自己大哥的男人说这只虫是二嫂的时候,心口就始终是紧的,像是横了一块木头,膈应着总也下不去。

感觉这不可能是真的。

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的他,只记得在他记忆的最后一刻,是那些服务人员说要给他做检查,注入一下什么药物,刺激他一下想起点事情方便找家什么的……结果这一刺激,刺激到十年后去了。

当初明明想过,如果有机会,把这只虫弄回家陪自己玩。他认为,按照自己这个性格,想要的,哪怕抢也能要来。不可能让他在自己跟前儿晃悠着,直到都当了二嫂,还放着不管。

十年了。

回家不需要那么久,往返回去找这只虫更不需要那么久……要说没有那个资格和实力也就算了,功成名就都当了元首级别的官,虫却说刚和大哥在一起不久。

虽然也没觉得和虫在一起的这一段时间感情有多重,但心里就是不舒服,来来回回的想,是不是这只虫真的来找他,他没要?所以,顺势就跟了大哥?

还是给大哥当了个看起来没什么地位的二房……

原以为是自己有什么娃娃亲之类的,有老婆,不方便再找他,现在家里看了一大圈也没找到‘老婆’的踪影。再想想,既然大哥能娶二房的话,就证明自己这个种族娶媳妇这事好像也不是很严格,那为什么不是自己顺手收了这只虫?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找回记忆后性情大变,随着事业的发展更是变了,不仅长达十年都没有去找过他,更没表示过喜欢他。

这好像也不是不喜欢的问题,甚至可能是完全没兴趣,根本不在意。

“怎么能没兴趣呢?”

于寒脑子里都是近在眼前的回忆,想不通十年后的自己是怎么想的。

这只虫明明那么好玩,平时冷着张脸不让摸不让碰,但随便捏捏就生气,动不动就抿着唇把人提起来想往外扔,被强行压住反抗不了就耻辱到全身都变成粉色,满眼的桀骜,被强行驯服后还气到喉咙里吼呜吼呜的发出兽响,绝不服输。

这种好掐好逗的生物,现在不好掐,不好逗了?

天光大亮的下午,即使头疼,想入睡其实挺难……在这么柔软宽阔的床上躺着也不舒服,总觉得到处都空落落的,像是姿势不太对,翻来覆去怎么着都不成。

烦躁之中咬了咬牙,听着牙齿咯吱咯吱的声,又想起他胸前那只淡红牙痕。

更烦了。

几小时后。

当夜色降临,门被‘嗒嗒’的敲了两下。

门口是微微低沉,但很清透温柔的声音:“二宝,睡了吗?”

“……”确实还没睡着,但脑袋更疼了的于寒坐起来,犹豫一阵后,还是答了一声:“没有。”

“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

门被打开,雌虫抱着一只很大的绿色鳄鱼玩具站在门口。

于寒从未见过他抱着娃娃的样子,虽然和小绵羊抱小白兔有点差别,是高冷虫抱大鳄鱼……但事实是一样的,就,一副要搬来和人睡的样子。

自从脑子空空的在这只虫身边醒来,都是和他同一张床,两个小被窝一起睡,或许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期待。

几乎按捺着有些激动到发疼的心,故作无意的问:“你有事?”

“想问您,吃不吃东西。”中午哥嫂做了一桌子菜,被他贸然误会给打断没来得及吃,晚饭也没吃,想起他失忆之前交代的‘记得给我做饭’,安德烈恪尽职守的来问:“您饿了吗?”

“没饿,不想吃。”于寒盯着他手里的娃娃:“我睡觉。”

“那好吧,您睡觉。”确认他没饿,安德烈放心了,并看着他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带来的大玩具,把它抱进来,问:“您要吗?”

“你……”给我的??

于寒皱眉看着这只快两米长的鳄鱼大抱枕,想说:你疯了吧?

他是倒退了一些记忆和年纪,但是退了十年,不是二十年……谁听说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子抱娃娃睡觉?

没等质疑回绝,安德烈就已经把手伸到被窝里——于寒身子一缩,皱着眉头,下意识对他的触碰紧张。

安德烈看出来了,也更小心些。

在外面听着他来来回回翻身几百次,知道他睡得不舒服……鉴于平时他都是往自己盆骨上骑,安德烈属于是送了个盆骨替代品来。

把被子掀开后,看到他衣服都没脱就躺下,知道他表面平静,实际上非常焦虑害怕,也不多提,不动声色的把娃娃塞进去,捉住他的脚腕,把他安排成一个合适的姿势。

“睡吧。”

于寒也果然被挂上腿就舒服多了,看着雌虫蹲在床前,又一次把被子掖好,准备要走,突然的不高兴。

“你去哪睡?”

“我去隔壁的房间。”

这政务庄园别的不多,就房间多,每个房间都是干干净净设备齐全,随时可以拿来睡觉。

于寒的腿蹭了蹭身子底下的娃娃,又一次把目光瞄向他胸口——有个牙印的那里。

看他虽然外表是男的,但性别不是雌吗?雌性的胸……那不就应该是个隐秘的地方?

那不该有个牙印。

但他是二嫂——如果指着他的胸口问:你这是谁咬的,就更加不该。

更何况,有什么好问,二嫂胸口的牙印还能是谁咬的,只能是二哥。

不,大哥。

为自己总去想那个牙印感到尴尬,也无语,于寒自己生自己气,不再说话。

但意外的是,雌虫没有走,只是站在床边默默的等,直到他疑惑的转过头去,才开口问:“您还有吩咐吗?”

喜欢这种感觉。具体什么感觉不知道,反正喜欢,因此于寒又没有回答,只看着他一双绿蒙蒙的眼在月光下温温柔柔的看着自己。

他不说话,安德烈就不能走,又耐心等了十多分钟后,才重复了一遍:“您还有吩咐吗?”

于寒还是不说话,就瞧着他看。

安德烈只能叹了口气,就在床跟前儿站着。

直到又站了十来分钟,才再躬身问了第三遍:“您还有吩咐吗?没有吩咐我就走了。”

“有。”果然一提走,床上的‘小孩’立刻就说话了:“我喝水。”

安德烈笑了,去给他端了温水后看他也并不是很渴的慢腾腾喝,忍不住凑近了些:“是故意使坏呢?”

“是怎么了。”咬着水杯边缘的于寒看他凑过来,能清楚闻到他身上的气味,说不好具体味道,和十年前总是染着些血腥味来比稍微清甜不少,也多了几分成熟的感觉,拍拍床边示意他坐:“你和我说说,你和我哥怎么认识的呗?”

“嗯……”安德烈无法开口。

这怎么说?

看他说不出,于寒立刻露出质疑的情绪:“你和雄猪怎么认识的你不知道?”

“这个……知道。”安德烈立刻露出笑意,坐在床边顺手拍了拍他的被子,在腰身处拢了拢:“是我不小心出了事,被判定为奴隶,刚好碰到他……他救了我,也‘娶’了我。”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哦……”感觉他那张脸和‘十年前’都没有太大的变化,于寒根本就是闭上眼前离开他,睁开眼又见到他一样:“难以想象你变成奴隶是什么样。”

“嗯……”雌虫笑着屈膝,从坐在床边,改为跪在床前:“就像这样。”

“?!”

看他直接滑跪下来,挺高的一只虫双膝着地,像是忽然折了一半,于寒扑棱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身为男人的那颗心因为这个动作而感到尤为的震撼。

“你——”

以前他明明硬气的很!现在怎么……

但再一擡头,却也没看见他眼中有什么屈辱的情绪,也不知是被折辱惯了,还是怎么回事……他唇角甚至依然挂着些清浅的笑意。

此时,安德烈看着雄主变成小孩,而自己更老练了些,只一个动作就把他吓的瞪起眼,笑意盈盈的告知:“您现在应该说,让我起来。”

曾经用尽无数招数想让他屈服,但都失败了的于寒只默默看了他一眼,享受着这一刻奇异的舒爽,别扭的答:“我……偏不。”

“好吧。”还是这么逆反的心理,越让做什么他就越不想做什么,安德烈忍着想在他额头上亲亲的动作,静静的看着他:“那奴在这陪着您。”

于寒轻轻咬住嘴唇,脸色都变了。

感觉,非常奇怪。

心底有什么东西在动,但思维却又觉得这不对,主动开口对他表示:“你是……我哥的二老婆,你其实不该跪我,我也不……就是不该,对你发号施令啊什么的……”

“是吗?”

“……对。”

“好,我明白了。”安德烈直接起身:“那我就不需要再询问您的意思,我可以直接走了。”

看着雌虫就这么转身就走,于寒迷茫的‘啊?’‘啊?’两声,立刻招手:“喂喂——等等!”

“怎么了?”雌虫的手已经握在了门把上,只差一个关门动作:“您还有事?”

“我就是想问,二老婆什么的……”那‘小孩’抠了一下嘴,又咬咬手指尖,没什么底气的问:“是不是,不太受宠?”

“还好。”关于自家‘雄猪’,安德烈觉得对自己算是很非常不错的,眼睛微微弯起:“您想说什么呢?”

“就是说……”于二宝一句话八百个小动作,一会抠抠这里,一会捏捏那里,低着头断断续续:“要是……他觉得你很重要的话……也不会随便就把你扔我这来,是吧?”

“然后呢?”从前耐心询问的角色发生了调换,此时变成了虫微微歪头,含笑等着他支吾说出后续。

“反正……他也……不知道。”于寒越说声音越小,在床上扭捏了半天,舔舔唇,半晌后擡眸,露出个坏坏的笑意,指了指床边,轻轻的要求:“再玩一下……行吗?”

对他这种表情完全没有任何免疫力的安德烈,只沉声问了句:“这是您的命令吗?”

命令?

“……是。”知道这等于是把主动勾搭二嫂这个黑锅直接扣自己脑袋上了,于寒想都没想就点头:“我确定!”

知道他想玩的是什么,雌虫回身关上门后站到床边,又一次毫无顾忌的屈膝,手背在身后交握,跪得腰身笔直,用虔诚含笑的目光擡眸望向床上坐着的男人,缓缓开口。

“请您,随意支配。”

随意支配?

能干点什么呢?

于寒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以前想摸摸他,或者抱抱他,他都不愿意,两个在同一张床,两个被窝睡了好些天,每次一过界这虫都要瞪眼。

仔细想想其实那时也没那么想抱,但他越瞪眼不愿意让碰,就越想碰,抱上去气死他,但最终每次都以他冷寂下来为胜者,受不了冷战的于寒为输家。

现在,于寒往床边上挪了挪,试探着擡手,问他:“摸你一下,让吗?”

“嗯。”雌虫没有任何反抗心态:“暂时属于您。”

于寒把手落在他脸上,试着摸摸脸颊,又往下滑,摸摸脖子,锁骨,解开两个扣子拨开衣领往里摸摸……雌虫都没有反对。

于二宝‘性感’的喉结像是真的打了个结,滑动吞咽了好几下……内心的冲突也是愈演愈烈。

直到指尖摸到了印在那抹牙印,一双黑色的眼眸逐渐变得火热,随后目光下滑,看到他腰侧一些像被撕开了皮又重新长上的几条重度疤痕,摸着都有沟壑。

“你……多了好些伤。”

“是的。”安德烈低头,看到自己身上那些伤:“雄主之前每天会给我擦药,已经淡化了很多。”

“怎么弄的?”

“有的是战场上留下的,有的是做武器实验时被灼伤或撕裂。”

“你还做实验呢?以前没听你说过你还搞科研。”

“嗯……是的,”安德烈无奈垂眸,低低的笑着:“后续当奴隶的时候……搞了科研。”

“我这十年……找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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