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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2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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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五号心虚:宿主,我还有些事要提醒您。”

贺时停冷声,“说。”

五号眼一闭心一横,“第四阶段齐深已经回京,宿主要注意哦。”

贺时停面色难看,“人没死?”

“......”五号没敢说话。

一个系统难得感受到现场压抑的气氛,甚至感觉到周身的能量已经开始短缺。

马上就要维持不了它自身的运转。

五号安慰:“宿主,没关系,女主已经十年没见过齐深了,两人之间肯定很陌生,绝对比不上你!”

“......”

贺时停掀了掀眼帘,“闭嘴。”

五号:“好的,”

说完就溜,最后留下一句,“上一阶段的奖励,宿主记得接收哦。”

贺时停不想计较五号前后话语不一致的事。

它能骗到他,也是因为,他潜意识里想相信齐深已死这件事情,尽管心思阴暗,但不得不否认,他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捏紧了还放置在案桌上的凤冠凤袍的图纸,冷声将成仁唤进来。

还没等成仁说话,就听见陛下十分不冷静的声音,“宁映现在在哪?”

成仁还没反应过来。

下意识道:“不知道......”

自上次,陛下将安排在宁姑娘身边的人撤下后,对于宁姑娘的行踪也不是随时都能知道。

贺时停擡眼看他,眸中暗色翻涌,“不知道不会去问,还用朕教你?”

成仁被这声音吓一跳,也不多问,就立刻马不停蹄地派人去问了宁府问了一遍。

这才知道宁姑娘去了镇北将军府上参加赏菊宴去了。

他朝陛下回复的话音刚落,就见陛下起身。

满身冷意地出了宫。

甚至连身上龙袍都没来得及换。

成仁心惊,这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方才提到宁姑娘,陛下还满面笑意。

镇北将军府。

宁映和齐深找了一个人少的亭子,在里面歇了一会。

她看着齐深的行动,似乎有哪里怪怪的。

只是开没开口问,就被齐深岔开了话。

“这几日可还好?”

“我挺好的,”宁映想起前几日,蒋叔说齐深也找到了他,便问:“我上次也去找蒋叔,我听蒋叔说你也去了。”

“嗯,”齐深低应了一声,“在你们之前,去了一趟。”

“问一些事情,和你知道的差不多。”

“......”宁映实在好奇。

他们怎么什么都知道,连她最新知道了什么消息都知道。

好像全世界,只有她是个傻子。

自以为知晓了所有的全部,实际上什么她知道的事情似乎都不是真的。

她也不琢磨这个。

“给你。”宁映把特意带着的荷包递过去,“信也在里面。”

齐深接过,“麻烦你了。”

“......”原本,宁映有一肚子很想说得话,但是被他这客气的话语一截,霎时间就被堵住,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开口。

她愣愣,“你......那么客气?”

齐深一愣,看了她一会,转向别处,“我们现在身份有别。”

“......”

应该是知道了封后圣旨的事情。

也是,他回京城那么多天了,应该知道了。

宁映已经淡然了,“还好吧,照你这么说,我们现在就不应该私下见面。”

虽然,剧情说女主喜欢齐深。

但是,她确实,可以肯定,她真的不是喜欢齐深。

不是那种喜欢。

而且,就算她和齐深不见面,但齐深迟早得和贺时停碰上面,然后还是会把她牵扯出来。

后面会发生什么,她觉得她能完全释然。

......无所谓。

说到这,她开玩笑,“被人知道了,我岂不是要完了。”

齐深严肃,“别胡说。”

“......”

宁映:“为了我们不被旁人误会,不如我们去别处人多的地方看看?t”

“不必了,”齐深拒绝。

他起身看起来要离开。

宁映察觉他在起身那一刻微蹙的眉头。

她摁住他,加上想起来刚刚他动作略带着一些奇怪,“你是不是受伤了。”

齐深:“无碍。”

宁映才不理会他的狡辩,“哪里伤着了?”

“映映,”齐深突然正经,暗暗叹了一口气:“你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了。”

“......”

“”

这话说得,她好像在背着贺时停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宁映:“注意着呢。”

“你——”

宁映看了他一眼,懒得和他说这些无意义的话,唤来了一只在不远处守着的小丫鬟,“将军府上可有府医?”

小丫鬟训练有素,没有多问,只恭敬应下,转身去找了府医。

没一会,小丫鬟便带着府医前来。

一看到齐深,就皱了眉头,“齐公子,不是说这几日好好修养,怎么今日便出来了?”

太医把了脉后,才松一口气,“什么大碍。”

太医嘱咐,“公子要切记注意自己的伤口,休息要紧。”

齐深手指微蜷,收回了手腕,“我会注意的。”

其他人退下后。

宁映不禁担心:“怎么回事?”

齐深:“小事,方才府医也说了没什么大碍......”

“......”宁映扯唇,“你最好是。”

宁映看他什么都不说,她有些生气。

她也不说话了。

最终,还是齐深妥协了,“上次从得陵庄回来后,由于京城城门查得紧,我便没寻到机会进京,在城外呆了几日,却遭到了追杀,想法子进京后,这几日一直在将军府养伤。”

“追杀?谁?”

齐深摇了摇头,“不能确定,但看着暗杀着的身手,训练有素,很像是皇家的暗卫。”

宁映睁大了眼睛。

皇室的暗卫?

贺时停派的人么?

她张了张嘴,“是陛下的人吗?”

齐深摇头,“不知道。”

尽管齐深说了不知道,但能号令皇室暗卫的,出了当今圣上还能有谁有这个权力。

宁映大脑有些混乱。

她不知所措的抿了抿唇,问道:“那你回京后也不现身,也是因为这个?”

齐深看着她,许久才缓缓点了点头,“那时从北疆回来时,也有一群人追杀,和这一拨人一样,于是我便有了些许猜测。”

齐深淡淡,“不过是猜测,没有什么证据。”

宁映舔了一下干涩的唇,干巴巴道:“我帮你去问问陛下。”

不知道怎么,她觉得这事,不是贺时停动的手。

“......”齐深难得笑了一下,“不用,过两日这伤我也得亲自面见陛下了。”

宁映盯着他,“你要干什么?”

“我知道陛下也再查当年的事情,我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需要向陛下禀报。”

“什么事情?”

“重要的事情。”齐深低头抿了一口茶,和她打着马虎眼。

“......”

看见宁映语塞的表情,齐深不禁松了些表情,开始撵人,“好了,回去好好玩吧。”

他收下荷包,便要开始撵人了。

“......”

宁映知道他受伤大都是因为她,她心中弥漫着愧疚,“齐深,你不应该因为我而把自己置于险境。”

“在任何情况下,都是你自己更重要。”

“和已经逝去的人和事相比,活着的人更重要,才更要好好活着。”

齐深一顿,“映映,你不用有太大的负担。”

“即便是不为你,这事我也得查。”

宁映震惊擡头。

齐深解释,有些艰涩道:“和我父亲也有些关系。”

眼见这宁映还要追问,他连忙拦住她,“行了,再问我也不会说了。”

“今日的花开得艳,去玩会吧。”

宁映了解他的性格,他决心不再多说,无论她怎么问,也都问不出来什么。

她也就歇了心思,转了其他话题。

目光落在他手中,无意识把弄着荷包的穗,微微从荷包开口处探出一点角的信,她好奇,“你和我要这封信,是怕陛下知道你和我有联系,若追杀你的人真是陛下,他知道后将目标转移到我身上......”

齐深没有否认,“是有这个顾虑。”

见真是这样,宁映反倒松了一口气,她断断续续,“其实,这个信,陛下早就已经看到了。”

齐深:“......”

“不过不用担心,”她回想起当时贺时停第一次拿到这封信的时候,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表现,“陛下好像没有多想。”

“我现在也好好活着,看样子,他似乎也没有想要杀我的表现。”

“......”

齐深一时沉默下来,也不知道再想什么。

两人耽搁的时间是有点长了。

宁映这才道:“你见陛下什么时候都可以,这不急,你现在应该先把自己的伤养好。”

“行了,知道了。”齐深无奈,“比方才那个府医还啰嗦。”

宁映:“......”

这里虽然偏僻人少,但景色还是挺好的。

坐在亭子里,一眼望去,刚好可以看见清澈的池水,加上时不时吹过来的清风,很是舒服。

她暂时还想留一会。

便道:“我还想在这多呆一会,你注意身体,不要乱下床走动。”

“......”齐深悄声笑了一下,“知道了。”

说完,也不打扰她赏景。

“你走得动吗?”宁映起身,“我扶你回去。”

“......倒是还不至于瘫痪至此。”

亭子来处有台阶,若是下去还是有些不方便,宁映便走上去扶着。

刚扶上去,就突然感觉从院中多了一阵冷风。

不过宁映也没过多在意,秋日里,一场秋雨一场寒,再过不久就快入冬了,风冷一些也正常。

两人刚下了亭子,宁映还在低头看路。

突然感觉到齐深不走了。

她好奇擡头,“怎么——”

一擡头对上了一双冷厉的双眼。

贺时停的目光落在两人相触的地方,语气中带着些寒意,“你们在干什么?”

宁映没想到会在这看见贺时停,看他样子气势汹汹,像是故意找上来的。

她也没干什么,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可此时,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心虚的感觉。

第一反应是心虚。

第二反应是——哦,他们俩见面了。

然后就是替身一事曝出来,她是该心虚。

她望向贺时停。

果然发现,贺时停的目光越过她,落在齐深的身上。

尤其是,那双和他有些相似的眼睛上,死死盯着,周身的戾气接连不断地释放。

宁映退了两步。

可随即一想,她现下确实也没干什么,于是提了提精神,压下了心里下意识的心虚,简要解释,“他受伤了,我扶他——”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齐深出声岔开了她的话。

齐深不动声色地抚开宁映的手,下跪请罪。

“罪臣齐深,见过陛下。”

由于跪拜的动作幅度大,齐深胸前的衣服渗出点点血丝。

宁映看见,正要出声提醒,“陛下,齐深有伤——”

她这句话又没说完,就又被人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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